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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得水转移话题，然后又说：“程姐，白天的事情你也忙碌了一天，也够累了，就赶紧回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能够搞定的！”
不过，程琳琳坐在一边，并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我不走，我在这儿陪着你！”
一句简单的话，非常的含蓄，不过，程琳琳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想要闪躲。
于得水不由得一愣，从那句话之中，他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意味。
然后，程琳琳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于得水，你……你也别多想，其实……是我爸让我来的，他说，担心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
这话又让于得水感觉有几分莫名的失落。
不过，细想这理由好像有些太扯了。担心于得水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所以，就让程琳琳一个弱女子过来，好保护于得水？
看程琳琳穿的实在是有些太薄了，于得水有些于心不忍，就继续劝说程琳琳，让她早些回去，可是，程琳琳却怎么也不听劝，就一直陪着。
夜里，就这么干等，也的确足够漫长。
俩人就开始聊天，聊于得水以前，聊他小时候的调皮捣蛋。到时候程琳琳回忆起以前，却好像没什么可说的，她说：“你的童年可真美好，如果能够再活一次，我也希望能有和你一样的童年，那该多好。”
程琳琳的过去，一直都在程志雄的安排之下，从她记事起，她就从来没有玩儿过，她没有朋友，有的只有学习，然后，是工作。
时间一点点过去。
接近凌晨。
程琳琳也有些瞌睡了，她躺在长椅上，原本只是想稍稍打个盹儿，结果，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于得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上。
“嗯，看来时辰差不多到了！”
于得水自言自语一句，从口袋里抽出一打阴阳钱。
拿出打火机，点燃。
一团火，照出一片区域的亮光，阴阳钱烧成的纸灰，随着夜风盘旋而去。风越来越大，于得水冷得不由得有些哆嗦起来，体内的那颗种子也突然开始活跃起来，这让他刚才的冷，渐渐消散。
程氏集团的楼下，有一条河，水里边，发出哗哗啦啦一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水里边爬了出来。
然后，一串湿淋淋的脚印，在大理石地板上，一个一个，逐渐靠近于得水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