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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你要能保证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东西是从我玲珑山庄流出去的”
“这是自然”秦桑羽随即看着他道“但是这些书信与你的话语中却始终没有透露作案之人究竟是谁”
“贤侄,老夫只能帮你到这了,这些东西你一并拿走,也算是我为他们做的最后一点补偿,至于其他的,请恕老夫无能为力”
秦桑羽道“此人究竟是谁,可以让您如此忌惮”
“若是他一人,或许我还可以与他抗衡,可他实在没有做此事的必要,只有一个理由,除非他也是替人办事,可是能够让他鞍前马后之人只怕不是我所可以惹得起的”
秦桑羽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抬头看着他道“莫非你所说的是……”
老庄主摆摆手道“老夫什么也没有说,除了此处这些前尘往事与我也算是了了”
慕容悦看着他二人相对的眼睛,再看看秦桑羽,他的眼神里充满着自信,可同时,也有一些不可置信,随即,他便朝着老庄主作揖道“既是如此,那么桑羽就不打扰您了”随即便带着慕容悦一道离去。
虽然一早听说他是断案高手,可是在慕容悦印象中,却一直觉得他还是那个喜欢跟着哥哥欺负自己,偶尔说出几句句惊人之句来获得众人关注的谦谦公子,而今亲眼所见,对他倒油然生出几分钦佩,他确实不是自己小时候一直嘲笑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了。那份逼人的魄力和敏锐的洞察力,都让她觉得名动京城的秦桑羽,当真是所言非虚。
秦桑羽见她望着自己,于是笑道“怎么,可是方才我们所说的内容令你太过惊诧,说到这案子,倒是巧合得很,事情发生当日,正是十年前你偷偷溜出皇宫之日,所以对于很多事情你并不知情”
确实,事情发生当日她并不在宫中,翌日回到皇宫,就听闻昔日风光至极的陈贵妃摇身一变成了冷宫之内的新主,此事皇上和皇后似乎都在有意对外瞒着,只听见下人嚼舌根只是说那日使节来访,身为异邦女子的陈陌瑶遇着故乡的人免不了热络两句,却被下人看到二人在房内衣衫不整,更在贵妃宫内搜到了她与家乡互通消息将如今朝廷及军事的布防图一五一十传递过去的罪证。
这些事件下来,单是一项,就足以要了她的性命,何况两件一起下来,且罪证确凿,虽听说她怀有龙嗣,可是这不明不白的龙嗣又怎么可能救得了她分毫,宫内之人似乎多少都具备一种墙倒众人推的冷嘲热讽的心,平日里与她交好的嫔妃迅速地以另一种态度去见她,大概也就在半月之后吧,就看见昔日的明月宫起了好大一仇,由她寝殿的窗子望去,云绦烟绕,赤红色的烟雾弥漫了整个宫闱,那是她出生以来所见到的最大的一仇,没有人去救火,更没有人去理会里头的人。
想到这,慕容悦摇摇头道“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父皇既然那么喜欢陈贵妃,喜欢她到不忍处死,为何却可以任由别人欺辱她,甚至不去查查火因,只凭一句‘天气干燥,她不慎打翻了烛台引发大火’草草了结。那时母后跟我说,世间男子之爱就如天上的月儿,月圆月缺,何时会有个定数呢,你若将真心去付与明月,那便是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何况是帝王之心,君王之爱呢,而今细细回想,若是当年父皇真的那般爱她,怎么也该要彻底地清查一番,怎么也能寻得些蛛丝马迹,也不至于如今叫这成了一桩悬案,说到底,仍是因为父皇心中,帝王之尊已胜过情爱之情吧”
秦桑羽道“你我都并非他们,如何知道他们的情感呢,况且人与人本就是不同的,如何能以偏概全呢”
慕容悦看向他笑道“如此说来,若是他日你遇到心爱的女子莫非能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只钟情于一人”
秦桑羽笑道“若是心之所属,眼睛里又如何再容纳得了别人,如何可以眼睁睁看着她受委屈和欺负呢”
正此时,施皞走来,将一封信件递于秦桑羽,慕容悦本要离去,可是却听见施皞道“他们已将那株鹿参呈于皇宫”
慕容悦转身看向施皞道“鹿参,什么鹿参”
施皞见她惊异之样,不由得看向了秦桑羽,秦桑羽看向她道“就是你前些日子问我所绘的那株生于雾灵山的鹿角参,我此番过来就顺路叫人将它采来了”
慕容悦看着他跺了跺脚懊恼道“你不是说这两日吹的是东风,雾气浓重,须得再过几日去吗”
秦桑羽苦笑道“你二哥说过两日便是暹罗使节来访之日,虽吹的是东风,可是只要时机恰当,也是无虞的”
慕容悦朝他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道“我可被你害惨了”
秦桑羽疑惑道“怎么,莫非你让人去雾灵山寻它了吗”
慕容悦点点头随即看向施皞道“你既然去过那里,必定知道那里的环境,他们的武艺并不在你之下,遍寻不得那株老参,想来自然就会下山的,该是出不了什么事情的吧”
施皞低头道“这个,属下不知”
慕容悦看向秦桑羽道“既是我提供的假消息,我自然是不能不管他们的”
秦桑道“我可以派些人去寻找他们,你只需要在此处等候即可,一旦有消息他们定会告知于你”
慕容悦看向他道“那你务必要加快人马,我可不要见到他们的尸首被带回来”
秦桑羽道“放心,施皞对那里的地形如今已是了解了,我会让他随同之前那批人前去,明日一早便可以抵达,至多明晚你便可以收到消息了”
施皞道“但不知这几人的模样,若是遇到了该如何”
慕容悦看向秦桑羽道“若我猜得不错,该是有两个男子,其中的一个虽沉默少语,但生得却是极为高昂俊秀,一眼便知道他绝非尔尔之辈,若你见到了自然可以认得出来”
一旁是施皞听罢,不禁将余光看向自家的公子,只见他此时脸上虽仍带着丝微笑,却是凝固至极,要知道慕容悦还从未如此夸过一个男子。
“那另一人呢”施皞赶紧将目光投向慕容悦。
“另一人”慕容悦看向秦桑羽道“那人你俩该是见过的,就是那日去寻青鸢的叶箮”
秦桑羽点点头道“原来是他”随即看看天上的日月星辰,道“明日想是个风清爽朗的天气,不过这风向却是朝西,你带着人就从山谷的东边而上,东西嘛,还是那些东西,只是到了那边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