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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完就欲转身离去,夜赶紧抓住银的衣服,眼里满是委屈和困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问:“既然要杀我为什么又要救我?”
银并未回头,也未回答,抽身便走了。
夜看着银远去的背影,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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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扶着重赡金二少回到金府,便去找医者。金二少一个人躺在屋里,想起方才树林里的事,疑惑重重:夜的血是黑色,难道会是暗血族王室?如果她是王室,当年怎么会落魄到被卖到金府做下人?又为什么会被追杀?夜看上去并不像王室,传王室的特征是雪肤银发赤眼,就算故意隐匿特征,但肤色也比常人透白,夜的皮肤却是麦色的。夜之前的债主竟然自称是夜的哥哥,他容貌俊美肤白如雪,倒是很像暗血族的王室,要杀夜的人听从他的话,像是他的家丁,家丁要杀夜就等于他要杀夜,他们真的是兄妹吗?
来回思索也没能理出个头绪,转念一想,如果夜真的是暗血族王室,那我跟她岂不就……不由得踢了一脚被子,引得胸口内伤阵阵顿痛。
夜急匆匆地去找医者,一路上心乱如麻:那个叫花子为什么听银的话,真的是银的手下吗?难道是银要杀我?之前那些也是银安排的?他明明要保护我,还三番四次地救我,为什么又派叫花子来杀我?他果然也是恨我的,可最后却要留我一命,是我对他还有什么用吗?夜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只一遍遍问“为什么会是银”。
夜寻来医者后就一个人躲到偏房暗自神伤。
夜在白山数年虽然远离纷争,但对族内也有所耳闻,她知道当年玄武以围攻王府目的是要肃清王室,也就是要杀她,但一直以来从没人知道她在哪,却引来贵族与王室的一场大乱,爹爹为了保护她把涟府都烧了,玄武为了肃清王室付出了全族的性命,先王死了,王后也死了,都是因她而死,若不是这些年在白山,夜定会被追杀,第一个要她死的应该就是王室,就是历经了九死一生的雪和银。可是雪却容许她一起参拜祖先,一起回王室,一起去祠堂敬拜,并且从没有苛刻待她,银待她更是温柔有加(虽然他本就看着温温柔柔的),可是就在她认为有兄弟姐妹真好的时候,他们却依旧要杀她,既然要杀为什么要先对她好?
夜只觉得心如刀绞,眼泪噗噗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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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少的外伤并不严重,倒是内伤不轻,需要慢慢调理。金二少受赡消息立即传遍府里,金母大怒,只出去了半就伤成这样,急忙亲自到明华苑探望宝贝儿子。
见儿子无精打采地摊在床上,很是心疼,道:“明明呀,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去一趟兵工厂怎么伤成这样,那个烨呢?他怎么不来侍奉?”
金二少此刻心思完全不在养伤上,一直在琢磨树林里的事,若有似无地答道:“我没事。”
金母见儿子神情飘忽不定,定是擅不轻,简直要滴下老泪来,半掩着面,道:“你看你伤成这样,该如何是好,你大哥也不照看你。”着擦了擦眼角,又怒道:“那个烨呢,少爷伤了怎么不来伺候,把他给我找来!”
金二少听到烨的名字这才回过神来,赶忙道:“与他无关,色已晚,母亲早些回去歇息吧。”
金母怎肯善罢甘休,硬是传了夜。夜此时也是心神不宁,满脸泪痕,飘飘忽忽走进金二少的屋子,金母瞥了一眼,这二人出去半日怎么都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厉声问道:“烨,你跟二少爷出去半日怎么二少爷伤成这样,拖下去板子二十,罚你去柴房劈柴思过,扣你这月的月钱,你有什么话要!”
夜只低着头,情绪消沉。
金二少见夜满脸泪痕心里很是难受,赶紧帮腔:“母亲,今日是儿子惹事,烨没见过世面也吓得不轻,您看他都哭成这样了,母亲别再为难了,罚他板子再去柴房那谁来照看儿子。”
金母深知儿子有心袒护,想到烨逃跑害得儿子大半年精神萎靡,到今日才见儿子如此开心,看烨满脸泪痕也应是有心思过,何况这个烨一向讨喜,来日方长,便只得退让,道:“既然二少爷提你求情便暂且饶你,你好生照看少爷,再有差池拿你是问。”
夜立在床边呆呆傻傻,仿佛没听到,金二少见状立即打圆场,道:“母亲快回房吧,我这擅静养,这几日便不去打搅母亲了。”言下之意金母也不用常来。
金母叹了口气,抹了抹眼泪又关怀了几句,便只得离去。
金二少见金母出了明华苑,一把拉过夜坐在床边,关切地问:“你还好吧,先前是不是吓到了,可有受伤?”
夜依旧不话,金二少便陪着也不话了。
过了许久,夜总算叹了口气,金二少趁机递上茶水,道:“喝口茶压压惊。”
夜这才回过神来,问:“你擅重吗?躺下休息吧。”
金二少见夜关心自己很是欢喜,脸上绽出笑容:“不重不重,那点伤能算什么。”
夜看着金二少苍白的嘴唇,白里发黄的憔悴的脸,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金二少依旧心翼翼,问道:“你饿吗,我饿了,要不咱们一块吃点东西?”
夜艰难地挤出个笑,道:“好,我去拿。”来到后厨,随便挑拣一番,又特地拿了两碗黑米汤,趁旁人不备戳破手指挤了一滴血混在里面,这才端进屋。
两人靠在床边相对无言,埋头苦吃,金二少有很多问题想问却不敢冒然开口,夜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不知道该问谁。
夜一抬头发现金二少正忧心忡忡地偷偷看自己,被发现后立即低头吃饭,夜心里终究一阵暖意,总归还是有人在乎的好,金二少平日里就待她极好,今日的事毕竟是被连累了,心中有愧,见二少只顾着扒饭,赶忙道:“多喝点米汤,助眠助恢复。”
金二少见夜关心自己心花怒放,一口气喝完了黑米汤,舔舔嘴,才试探地问:“你是不是得罪人了?那人为什么要你偿命?”
夜皱皱眉头,嘟囔着:“我怎么知道,我根本不认识他。”
金二少纳闷了,既然不是得罪人,那叫花子要夜的命只能是受人指使,这么真的是那个自称哥哥的人要杀夜?于是又问:“那个债主真的是你哥哥?”
这可是戳到夜的伤心处了,夜眼神可怜巴巴,微微点点头。
金二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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