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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日后的用处,会是什么用处呢。母后为何不惜自己陪葬也执意要杀死父王,父王到底怎么了必须以死谢罪。如今涟叔死在夜的身体里自然无法解答,白山夫人欲留夜长居白山必然不知道夜今后的用处,应该只是想保全涟叔的子嗣,这重重的谜题怕是再无人知晓了。
银一把抱起夜,顺着屋脊翻进窗子,回了观日阁。
银坐在床边,细细地为夜擦拭血迹,夜的体温已接近冰冷,脸上苍白一片,再无一点血色。
银想到在竹林的几日,夜日日帮他清理伤口,上药,包扎,手法之细腻简直与真实的夜判若两人,然而那个细腻的夜也是真实的,她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研制的灵药都用在了他身上,后来又把香囊里的防身毒药用来救了白虎铭,难道她这个准备云游四海又无力自保的人从不考虑日后自己的安危?银越想越觉得奇怪,夜会为了筹钱把自己卖到金府,她总是会留有后路,就连平日里与自己相处时虽然自以为是,但也有一半心谨慎,这样的夜却不顾安危地把护身保体的家当全都无私奉献,岂不是自相矛盾?除非,除非她知道她并不是无力自保,她知道涟叔的命在她体内,也许她还知道更多的事。
银一边慢慢地擦着夜的手一边思索着,夜却突然微微睁开了眼睛,银略感惊讶,照理这个时候她应该还不会醒来,便稍稍俯身,凑近了查看情况,夜的眼珠微微透着赤色水晶的光,眼神缥缈,四目相对时,像是在看他又像不在看,不一会又闭上了。
昏暗的烛火衬着夜幕忽明忽暗地闪动,银起身来到窗边坐下,无精打采地倚在椅子上,回想着与夜的相处的蛛丝马迹:叼着肉包子闯进大殿时对雪畏惧的眼神,祭拜苍顶跪得东倒西歪见到雪回来立即打起精神,离开白山时心怀感激地向夫人行礼一路都在张望前车动静(前面车里是雪和安),王府大宴馋得口水直流却还不忘注意雪的一举一动,竹林里受雪所托一边细致疗伤一边不忘投机取巧,白云镇费尽心思一次次想把自己甩掉仅仅因为自己是受雪爱护的弟弟,被人追杀后又把自己看成救世主还送了个熊抱,在金府的洒脱不羁与金二少称兄道弟,与于相决斗时执着地求生信念……
她有意隐瞒涟叔去向,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要活着,并且与其他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在她眼里这些人不过是过眼云烟,包括自己,她在乎的只有雪。可她与雪并无交情,接安回府之前连面都没见过,她会在意,只有一个可能,受人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