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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武赛,朱雀桑与大将军打成平手凯旋而归,而后朱雀府大变,短短几日内,朱雀的长夫人悬梁自尽,嫡子朱雀辰惊吓过度疯癫了,庶子朱雀桑因母亡而心痛过度,传言也死了,朱雀大当家朱雀坤日日昏昏噩噩不理族内事务,不过几年也郁郁而终,朱雀一脉的重任瞬间都落在年幼的朱雀纹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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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风和日丽,朱雀纹正与白虎宏切磋,朱雀纹本就细胳膊细腿,文雅秀气,不论怎么打都打不过白虎宏,白虎宏笑呵呵地:“纹弟,你这样要如何出任大当家?”
朱雀纹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谁我要出任大当家?我就喜欢吟诗作画,以后我要当个诗人,当个画家。”
白虎宏内心不屑,朱雀一脉本就没什么人了,你这白日梦什么时候才能醒?走上去帮着他拍拍背后的泥土,道:“唉,只能向佛祖乞求,愿你有朝一日美梦成真。”
朱雀纹转过来雅致地一笑,年纪已然是翩翩少年。
白虎宏看着朱雀家这位弟弟无邪的双眼,唉,这性格确实不合适,道:“走,上我们白虎府吃饭去,吃饱喝足,下午阿择也会来,到时再比试一番!那子就喜欢粘着棘叔,许久没来切磋了,此番我定要打他个落花流水!”
朱雀纹听话的点点头,想了想又问:“听忆姐姐要嫁给棘叔叔了,那以后咱们是叫她忆姐还是忆姨呢?”
白虎宏拍了下他的脑袋,道:“想得真多。”
朱雀纹傻傻地笑了笑,跟着白虎宏一同了白虎府,白虎宏内心叹气,这绵羊也实在太乖了。
一路上,朱雀纹饶有兴趣地问道:“宏哥喜欢怎样的女子?”
白虎宏笑了笑道:“你年纪就在意这些?到底是文人感情丰富得很。”
朱雀纹爽朗一笑。
白虎宏想了想,道:“大概,又秀气又大方,又柔美又豁达,能吟诗作画,能射箭骑马。”着,眼前好像浮现出一个曼妙的影子,眉眼俏皮可爱,既灵气动人,又大方达理。
朱雀纹哈哈笑道:“下哪有这样齐全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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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没过多久就传来朱雀坤的死讯,朱雀府大办丧事,各贵族都来悼念,朱雀纹穿着孝服,立在爷爷的棺材边,外面坐着疯癫聊父亲朱雀辰傻呵呵地笑。
白虎宏见了朱雀纹的身影,心里也不是滋味,虽然他看不上朱雀纹这副文文弱弱的样子,但也一直当他是邻家弟弟,总归还是希望他能得偿所愿,可如今,他的梦总算得醒了。
一番悼念后,朱雀纹在朱雀长老们的指点下,对着爷爷的遗体双膝跪下,郑重地起誓:“我朱雀纹起誓,此生竭我所能,保全朱雀,此志不渝”,声音还十分稚嫩,但却没有一丝含糊。完行大礼,磕了三个响头,从此,朱雀纹继任朱雀大当家。
此后数年,朱雀纹承担着重任,再无心跟着他们几个玩耍,甚至一年都见不到几面,久而久之,白虎宏与他也渐渐疏远了,只记得丧礼那日朱雀纹是多么无奈又坚毅,每每听到母亲起朱雀大当家,总能看到母亲眼中的怜悯和心疼。(当时白虎的大当家是白虎宏的母亲)
渐渐的,母亲年事渐高,族内许多事越来越力不从心,而白虎宏已长成顶立地的男儿。
一晚饭后,母亲叫白虎宏到屋里话,母亲:“宏儿,你也长大了,也该收收心了,今后为母会带着你一起处理各项事务,可好?”
白虎宏一听,这是想要传他大当家的位子了,可自从他目睹了朱雀纹这些年的日子,太过沉闷,太过殚精竭虑,他并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他喜欢云游四海,道:“母亲,孩儿认为我们白虎人才倍出,孩儿不是最出众的,不如让阿杰多学学。”
母亲闻言面色大变,道:“你身为白虎嫡子,难道要让位给支系?自你出生起,就把你当作大当家来培养,阿杰如何与你比得?你怎可这样为了一己快活负了众人?”
白虎宏拉着脸不话。
母亲也拉着脸,她知道这个儿子脾气直,这也是她准备重点调教的,当下不如先稳住情绪,来日方长。只得道:“此事不急,你且想想吧,”喝了口茶压压火气又道:“你别看你纹弟弟总是文文弱弱的,如今已是独当一面了,若有一日你们对峙起来,你未必是他的对手,难道你不想再与他平起平坐地切磋一番?”
白虎宏知道这是母亲的激将法,在他心里朱雀纹永远都是邻家的弟弟,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面上却没多,只敷衍着应下了。
然而,次日一早,白虎府就骚乱起来,白虎嫡子留下张字条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母亲捏着字条,又气又怒,但又能如何?难道绑他回来大吵一架?罢了,让他出去见见世面也好,世态炎凉、人心险恶,经历过了才知道什么对自己最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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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宏一身轻松踏上旅途,外面的世界他不是没见过,但像这次这样没有身份没有尊卑的倒是第一次,心里十分期待。
现下时间好像正是白云镇的庙会,不如去凑凑热闹,于是一路朝白云镇走去。
来到白云镇,果然好不热闹,家家门前悬挂花灯,人人都穿着五彩新衣,仿佛过年一般。路边商贩齐齐摆出了各种吉祥物,琳琅满目,吃点心也是铺满大街,飘香四溢。
白虎宏四处逛着,一边走一边买些零食吃,很是快活。
来到白云庙,这庙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不过以往都是跟着族里一起,阵仗甚大,这次他就是个平平凡凡的老百姓,他要像普通人家祈福那样点一把香火,许一些愿望。
白虎宏举着一束香火,郑重地走进庙内,白云娘娘眼眸低垂,面泛微笑,似乎俯瞰着每一个前来敬拜的信徒,白虎宏虔诚地跪了下,磕头,上香。
出了白云庙,色不早,便溜达着去找吃的找住的,路上却见一群人追这个身穿斗篷的人喊打,什么烂菜叶子臭鸡蛋层出不穷地扔向那人,那人只顾着跑,完全放弃抵抗。只听人群中有人骂道:“我白云镇可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岂是你们巫族能随便来的?把他赶出去!”
人群一阵应和:“赶出去赶出去!”一群人追着跑了过去。
白虎宏看了看,那斗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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