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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陈正交代送来的“出场戏”剧本时,随手拿起打开来一看,肥脸马上愕然起来。
“出场戏”的剧本,居然是,居然是——
空白的!
——
白天的时间如流沙般流过,夜晚,米喜顿大酒店的员工休息室。
一个穿着正式员工服的女侍应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自己的信息收件箱,习惯性地查看那人每天风雨不改地给自己发送的信息。
“今天和谭氏争夺冰点广告,我不小心赢了,我那好哥哥脸色都青了,心疼他。”
“刚到米兰,为姐姐做了礼拜,原来,我还很想她。”
“拍摄完冰点,兰素那家伙被偷拍了,还想坑我转移视线,哼,我毫不手软地给了她一掌,让她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又是好多通告,但是忙的好开心,子荌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
看到那人孩子气的抱怨,女侍应羞涩的小脸顿时不由得轻轻一笑。
小晨。
“啊荌,因为我妈生病了,所以我要先走了。”
耳边传来了阿秋的声音,傅子荌微微愣了一下,她不自觉地羞涩垂眸,应道,“好,阿秋姐,那您好好照顾阿姨。”
看着那羞涩的女生,阿秋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她赶时间回去,她真的不想让这内向的小姑娘去招待那房里的两人。
……
米喜顿最低消一万的豪华包厢里,此时只有两个人。
却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
当傅子荌进来的时候,画着韩式妆容的女人芊芊十指指着对面的男人,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
“龙非城,我是不会同意分手的。”
相对于女人的气急败坏,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淡然地对着女人举了举红酒杯,饶有兴致地一笑,道:“原来,我的男性魅力有这么大。”
说完,男人转头,轻轻地弯了弯食指,对着一旁伫立无措的傅子荌,笑道,“你过来,我看看究竟是不是这样。”
被莫名其妙地扯进一趟浑水,傅子荌垂下的小脸相当无措,她不适地绞着双手,蠕动着唇正要说什么——
却蓦地发现眼前一黑,她面前的灯光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盖住了。
似乎感觉到了危机感,傅子荌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却被男人伸出的手臂圈住了腰。
然后,下巴被人强制地抬起,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薄薄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席卷了她的口腔。
法式——
狼吻。
但也不像——
因为男人似乎不知道怎么接吻,老手的架势下,牙齿不停地磕磕碰碰着傅子荌的唇。
在那女人可怜的哭声里,傅子荌浑身发抖地被男人放开,看着那战战兢兢的小脸,男人颇为好心情地用舌沿着自己的唇绕了一圈,似乎在回味与面前的人的吻。
女人冲了过来,推开了傅子荌,狠狠地捶着男人的胸口,“龙非城,我爱你,我爱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们之间的关系比清水还纯——”男人弯下腰,看着女人的眼睛,不在乎地笑了笑,道,“所以,是谁给你的错觉,我一直和你在交往?”
“伯父明明说联姻——”
“连交往都谈不上,何况联姻?”男子勾了勾唇,“蒋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在我眼里看来,还不如一个侍应让我来的了兴趣——”
男人那不在乎的调笑般的口吻,让原本伤心欲绝的女人顿时一个悲愤地举起了旁边的高脚杯。
这就是理由!
所以,无论她怎么百般勾引他,他都巍然不动,原来,他是把自己当小丑一样,所以才无动于衷!
想到这里,自小娇生惯养的女子气得浑身发抖,她高高地举起红酒杯,却久久没动。
看到这样,男人黑色眼眸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离开,那么很遗憾,我只能单方面抛弃你了。”
听到这里,女人手一用力,一杯红酒顿时狠狠地泼向对面的人。
……
满脸的冰凉顺着头发流下来,血红且黏稠。
傅子荌垂下了狼狈的小脸,小小声地对着面前的两人,道:“对不起。”
看着男人那不在意地斜勾的唇,女人终于一把扔下破碎的红酒杯,泣不成声地跑了出去。
“龙非城,我恨你。”
包厢里,顿时只留下了被红酒泼一脸狼狈的傅子荌,和一脸气定神闲的男人。
“哟,可怜的——”
龙非城还没说完,只见那高扎马尾的小脸已微微垂下,只留一截白皙的颈脖衬着那乌黑的发丝。
“您……您……别伤心,我没……没看到。”
被强吻的,是她。
被泼酒的,是她。
但她,居然道歉和安慰自己?
这人,莫不是脑袋有问题。
被这样不同常理的出牌惊住了,第一次,龙非城愣住了。
对面的男人久久没有说话,傅子荌鼓起勇气抬起头,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湿黏的头发搭着湿漉漉的小脸,无比狼狈。
“对不起,那……那我先走了。”
说完,那女侍应鼓起勇气转头就跑,像一个把自己一把扎进大雨的背影。
龙非城皱了皱眉。
真不知道这是不是装的圣母婊。
正当龙非城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皮鞋踩到了一个硬绷绷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一个黑白的方牌躺在了他的皮鞋下。
龙非城弯下腰,修长的指尖捡起了那方牌,顿时看到了方正圆滑的三个中文字体写在了那精致方牌上。
米喜顿酒店——
傅子荌。
龙非城黑色眼眸扫了一眼,不在意地随意一扔,方牌顿时像抛物线一样精准地射进了垃圾桶。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以禁欲风般黑白为主调的偌大套房里,一个看不清样子的人影静静地躺在那雪白的床上,小波浪的长卷发犹如海藻般地撒了一床。
男人淡淡地走到床边,青葱的指尖正要解开衬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