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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心里就更没底了,那么多人守着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那珠珠还有可能在这儿吗?
张问天突然开口问了句:“那个杂物间鸳鸯纸进不去是什么意思呀?要是真的是一个杂物间,又怎么会设下障?”
图老头从兜里掏出了那个鸳鸯纸,递给张问天,张问天捧在手里,微微施法就感应到了鸳鸯纸,在那个小屋子边上,感受到的灵力。
“这哪里是一个简单的障呀,这根本就是一个非常严密的阵法,有三层之深,没有几十年的道行,都说不出这样的阵法!”
我一听,忙问:“那里有没有可能关着珠珠?”
张问天听了没说话,眉头微皱,伸手掐算着,除了头,还是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我竟然算不出来!”张问天摊开手说道。“我竟然算不出那个设了阵法的小屋子里有什么?我刚刚试图感应,也感受不到里面有什么,如果真的是一间没人要的杂物间,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阵法呢!”
图老头也在一边点头应和着。
“我这几天费了好大的力气,脑子都不是很清醒,这种费脑子的事儿,还是你们来吧!”图老头说着就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从衣服里把剩下的那几个鸳鸯纸都掏了出来。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过来传唤,张问天,张问天给了我们俩一个眼神儿,就起身离开了。
图老头见张问天匆匆忙忙的样子问我:“他这是急着干啥去?”
我耸耸肩道:“去找女王了呗,这两天那俩人看上去还挺好,有点小两口的样子。”
图老头啧啧两声,没再说话,走到床边上倒头就睡了,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不变,走到那个杂物间边上围着他转了几圈,周围却是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但是我竟然靠近不了。
在那个杂物间边上两米远的地方都设了阵法,我伸手摸了一下,竟然感到了触电一般的疼痛,而且是引爆全身的疼痛。
我对里边喊了一句:“珠珠,珠珠你在里面吗!”
杂物间里毫无回应,整个后山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我比较惊讶的是这里的山里没有树,也没有草,像是一座荒山。
一队巡逻的士兵过来了,我忙往山头上跑,他在山头上看见了那几个士兵说了过去噻,准备下去,可是我还没动,就看见女巫后脚也过来了。
我现在对这个女仆可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可以说得上是非常厌恶,自从我来了这儿,她就一直找我的麻烦,而且她还长得丑。
我虽然不是多么喜欢美女,但是对于这样又丑,还喜欢搞事情的人,自然不会有一丝好感。
女巫手里捧着一个陪朋友玩,走了过来,靠近了那个小屋之后,从黑碗里拿着什么东西一下一下的往小屋周围撒着,撒完又伸手像是对小屋施了什么功法一样。
做完这一切,女巫看了看小屋周围没发现什么不妥,便离开了。
他一离开我就立刻从山上跑了下去,到了下午边上,我们趴在地上,找她刚刚洒出来的东西,现在地上有不少的黑色粉末,我可以确定,这就是刚刚女巫从那只碗里扔出来的东西,我捡了几粒放在手心里看了看发现好像是黑煤灰,也不能确认。
将这些黑色的东西找了张符纸包了起来,准备回去给图老头看看。
这时,那小屋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倒了,我一听就像走过去看,却在不经意间触碰了那个阵法,全身上下一阵钻心的疼,我赶忙后退那种疼痛才停止。
我有些不甘心,对着那小屋又喊了句:“珠珠你在里面吗?你在里面就回应一声!”
这次屋里没有了任何动静,就好像刚刚的声音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不禁有些懊恼,怎么偏生让我遇到这样的事情,而且这个女巫也太难搞了,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她要这么对我?
回了住处就看见图老头还躺在床上睡着,我拍醒了他,把手里的黄纸包着黑煤灰递了过去。
图老头对着那包黑煤灰钻研了好一会儿,可是最后给我的结论让我很失望。
“这就是普通的黑煤灰,也可能是我见识太少了,我是真没见过这玩意儿!”图老头说着,说完转身又回到床上去睡觉。
我发现图老头这两天睡的越来越多了,很多时候叫都叫不醒他,也不知道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