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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一边派人去通知寨子里的老将军和二公子,一边缓缓放下吊桥。战马踏着吊桥往寨子里走去,夏隐看到寨墙外同样挖了深深的壕沟,里面堆满了干枯的茅草,茅草底下还有无数尖利的竹钉、陷坑等安排,忍不住皱眉道:“情形很不好吗?”
薛元祺“嗯”了一声:“这是我们最后的栖身之所了,要是大姑姑不来的话,这个寨子最多再撑半年。”
“姑姑,姑姑在哪里?”一个人从远处边喊边连滚带爬的冲过来。
夏隐强忍着疼痛翻身下马,迎过去将人扶住,免得他翻下吊桥被扎成刺猬,苦笑道:“十多年不见,小二你怎么还是连路都走不利索?”
薛元祥狠狠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拽着夏隐的双肩乱晃,呜咽道:“姑姑,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给你传信都不回,我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看那节节下滑的情形,就差哭晕再夏隐怀里了。
夏隐忙一把捞住他,拉着这位只长胡子没长心眼的二侄儿往里走,满怀歉意道:“抱歉啊!姑姑的师门遭了大难,在一个地方躲了几年,后来又去了一个地方修炼,收不到你们的传信。好在回来的及时,你一会儿细细和我说说,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隐看着前方走来的人,眼眶微微一热,顿了一下,才艰难的将最后几个字说完。
来人身穿重甲,一手抱着头盔,另一手扶在腰刀之上,身形高大,龙行虎步,但是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多了深深的皱纹,正定定的看着夏隐,目光晦涩不明。
夏隐深吸一口气,强笑道:“尚靑,你可老多了。”
薛尚青嘴角勾了一勾,似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目光一转,瞪着薛元祥,喝道:“一路喧哗,成何体统,医帐里还有那么多伤兵,你大哥带回来的人中也有不少伤患,军医怎么忙得过来,还不去帮忙?”
薛元祥满脸不情愿的看着夏隐,夏隐对他使了个眼色:“看来元祥的医术大有长进,你先去忙吧。我先同你父亲说说话,回头再来考你的医术。”
薛元祥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薛元祺上前一步,对两人道:“父亲,姑姑身上也有伤,我们一起回大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