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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如此雅致之事,在她的印象中,他好像一直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她虽觉不能用如此贬义词,可大概也就那个意思,便也不理,反正他也听不到。
凤舞放叙自己去玩耍后便在玉椅上坐下,看沧珏这般神情专注认真,她亦不好意思打扰,便双手交叠趴于桌上看着他修长玉指在棋盘上或按压着一黑一白的棋子移动,或捏起替取,她不懂围棋,看着看着便走了神。
凤舞眼珠动来动去,看着桌上摆设,青玉棋盘、黑白玉为子,套玉酒具,套玉桌椅,他倒是挺喜欢玉的。
“会下棋?”忽然,耳边传来沧珏的细凉声音。
“不会。”此时的凤舞已有些精神焕散,她没抬头,继续无焦点地看着前方,放空着思想。
“想学?”沧珏见她如此,停下手,问。
“不想。”凤舞对下棋,没兴趣。
“那便等着。”说完沧珏便不紧不慢地继续自己与自己对弈,当凤舞不存在,而凤舞看着看着实是无聊,便站起寻叙玩去,只是,她遍寻了这庭院一会,怎都不见叙的身影?“叙?”
凤舞见此庭院没有,便顺着前路往隔壁庭院去,她才刚拐了个弯,便见眼前小溪旁,一大一小两火红身影在扯着一条长长的丝巾。
红鸳?
凤舞走近过去,看着眼前怒目相向、谁也不让谁的一人一兽,问:“你们干嘛?”
“叙想抢我的丝巾。”红鸳目不斜视,应着凤舞。
听罢,咬着丝巾有口不能言的叙拼命摇头。
“你快松口,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红鸳放下狠话。
“那是怎么回事?”凤舞看着红鸳又问。
“这丝巾是主人让我洗洗拿出来晒的,可谁知风一吹便飘来了这里,结果正好让叙碰着,然后它就拿来玩,我寻来后要回它亦不给。”红鸳解释。
“叙?”凤舞看向叙,谁知它竟还是不愿松口,接而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她有些于心不忍,便哄道:“我再找一条给你玩。”
可没想它竟不依。
红鸳此时耐心亦无了,一股灵气便击往叙。
“嘿……别!”凤舞没想到红鸳会突然出手,见已拦阻不及,便立马凝集灵气,左手向前一伸,只见指间枝藤迅猛飙出,往叙而去,可没想还是慢了一步。
眼见叙便要被击中了,幸好,与此同时叙正咬着丝巾一个转身,将自己全身藏于丝巾之内,灵气一击而回弹,击往红鸳,于是她不得不松手闪躲。
红鸳见一击不成,继而又再一击,叙在丝巾里只露出了只头,见如此来势,张口便一把火喷了出去,顷刻间,二边相持不下。
元婴期修为的红鸳见此,没想没品阶的叙有如此实力,便想加强灵气,可没想,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来,“波及这里一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