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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独处相谈时出现,且听且给意见,硬是不给任何独处的机会给他们俩。
捣得程风神烦他,凤舞则继续无视冷淡以对。
这日,凤舞特意晚些来,沧珏来找他们时,只见程风一人在运气调息融纳神珠,他见凤舞不在,便想出外等她,临走前他正好瞄到程风的脸正极速地变得涨红,接着那本稳沉的气息忽然絮乱,灵气波动异常,丹田处微微发着光,他立马反身往回走,坐于他身前,伸掌贴于他丹田,运气,稳顺按压那乱窜的灵气。
当程风体内的灵气规律流动时,沧珏已用去了大半自身大半的灵气,在他收息时,体内那寒冰之息如洪般破堤而出,他整人已覆盖上一层白霜,倒地不起。
凤舞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如此景象,程风仍在行周天之术未曾止行,沧珏则通体泛白倒于地上,她心慌,立马蹲地将沧珏扶起,那刺手的冰冷感让她立马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凝念而起,附身向前,吻上那早已紫硬的薄唇。
直至凤舞感觉沧珏的身体不再冰冷,方退开身来,恰此时,沧珏醒来,眨了眨眼,见是凤舞笑了笑便抱紧了她,贴向她耳边,“还好有你。”
凤舞听言,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问:“感觉如何?”
“嗯……”正想回说已无大碍的沧珏瞄见那敲止息睁眼的人,瞬间又贴上凤舞的唇,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再吸。”
凤舞背身于程见,当然不知情况,任由沧珏抱紧,专心吸那寒冰之息。
与她相反,沧珏可没她那般专心,全程借机碾压那粉琢柔唇,搅翻那一腔琼浆玉液。
被分神的凤舞可是不满,断断续续嗌出了丝抗议,可旁人听着却像是*,她手虽是或捏或拍着某人以作警告,却无过大的反抗挣扎,旁人见着亦不过是觉得她在欲拒还迎。
醒来的程风见状,脸色并不好看,特别是他瞧见了沧珏发现他醒来,特意做出如此之举,他手紧握成拳,迈步出了府房。
虽如此,可程风并没打算放弃,几十年来,尚且遇见这么一个倾心之人,怎可轻言放弃?只要两人一日未成婚,他尚有可能。
寒冰之息早已被吸尽,可凤舞却被吻得失了理智,任由感觉带着自己沉沦,直至感受到身体那一股燥热难耐,欲求不满,方拉回了意识。
她见府房内只余他们两人,惊觉刚程风瞧见了多少,脸瞬间霓红片,她狠狠地瞪了沧珏一眼,然后转身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