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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屑吗?
萧雅正把她的情绪看在眼里,却故意装作视若无睹。
“好了,你乖乖在家呆着。想吃什么直接跟下人说就行。不用不好意思,还在长身体呢是不是?”
萧雅正临走看了一眼白华,白华心领神会跟了上去。
韩微露追上去两步,停在了门口。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离去的背影,心里泛起阵阵酸涩。
“侯爷为什么故意气她?”白华问道。
“天天不想着讨我开心,有恃无恐地和我吵架,我自然要让她吃瘪。”萧雅正想起她生气又不便发作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白华翻着白眼在心里大叫:“侯爷,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马车沿街徐徐前行,萧雅正靠在马车窗边,看着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几个孝儿在溜铁圈,打头那个撞在了一个巡逻士兵的身上。
“没长眼睛吗?”士兵气急败坏一个窝心脚踹翻了那个半大的孩子。
孩子哇哇大哭。其他孝都吓傻了。
孩子越哭,那个打人的士兵更心烦,挥着鞭子打在孩子身上。孩子就是孩子,不知道越哭越挨打,哭声不但没收敛,反而哭得更凶。
萧雅正冷哼一声:“这些兵痞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他说罢懒洋洋地取来一贯铜钱,解开线,路过他们的时候懒洋洋随手一扬。路边撒下一片铜钱雨。
“萧某请大家一起喝花酒啊!”
说完又撒出去数贯。
萧雅正一路走,一路撒。带走一片风尘小调,留下一地埋头捡钱人的头和背。
士兵不打人了,孩子也不哭了,所有人都在抢地上的铜钱。
地上铜钱被悉数抢光,人们这才直起身板看向走远的马车。
“这谁呀?”
“不知道。”
“肯定是哪家的纨绔子弟。没事儿扔钱玩儿。”
那个打人的士兵回头问同僚:“那人是谁?”
同僚看了看,恍然大悟道:“淮阴侯的马车。里面应该就是那个淮阴侯萧雅正。”
士兵若有所思片刻,又问道:“他这是去哪啊?”
同僚:“再往前走就是花柳巷了。他刚才不是说要请大家喝花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