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不愿意回想当时的情景,但还是努力的让自己想,想着那些人对自己不轨时候说的话。
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那些人不是忽然出现的,还有那个香味,正是那个香让自己如此不知廉耻。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此事与白月九脱不了干系。但是容淮没有来赴约,又是为何?难道她有那么大的本事,绊住容淮?
白莲衣越想就越觉得可怕,当时的自己还是这文安侯府高高在上的嫡出千金,可是转眼却落位那些愚夫身下的玩物,这一切的作蛹始者,都是她。
一夜即过,白莲衣不能安眠,白月九也未曾睡好。她的脑子里都是前世的那些屈辱,曾几何时她也如同白莲衣一般被人万般凌辱,而她的夫君就在旁边淡然的看着。
可是,昨夜他居然还问自己的心是什么做的?她的心是什么做的她不知道,但千时谨的心一定比狼心狗肺还要恶毒。
兰草进来见她顶着一个黑眼圈,有些担心:“姑娘这是怎么了?今儿可是要去公主府,您就打算这样去?”
白月九走到镜前一看,果然不大见得人,只叫兰草拿东西来敷一敷,便问:“含香居那边没有什么消息么?”
兰草从耳间出来,拿了块面巾沾了些花瓣般的东西,便往白月九的眼睛上盖去,“青苗一早就打听到了,说二姑娘昨夜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了下来,跌伤了身子,要养上一阵。”
“呵呵,还算有些脑子,还以为她会大吵大闹呢。”这事情要是闹开,仔细查下去的话,自然能轻而易举的查到自己的头上,毕竟昨晚的事情做得并不算完美。“那些人都送走了么?”
“天一亮小六就送他们出城了,姑娘不必担心。”兰草一面轻轻的给她按着太阳穴,一面回道。
白月九却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自己好像离了庄澈当真不行,身边没有像是庄六这样顺手的人,若是真的与他划清楚了界限,那以后别说旁的,就算是要给容浚送信,只怕也是有些艰难。不过她倒是可以去找容浚,容浚那里必然十分愿意派人到她的身边来,可是白月九对于容浚又不似庄澈那样信任,于是这个念头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