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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听着的确叫人心里舒爽愉悦,和安帝的脸上也慢慢露出了笑容来。一面起身道:“朕去看看。”
然而却叫李公公拦下道:“陛下一夜未眠,何况殿下也还未醒来,倒不如小息片刻,待那殿下醒了,奴才便立刻让人来给陛下回话。”
年轻时候连续熬几个夜也不打紧,可大约是真的老了,所以李公公这一说,和安帝只觉得满身倦意,甚至是连那腿脚都伸展不开一般,于是便点头道:“也罢,朕就在这御书房里歇息会儿。”
这厢李公公伺候和安帝歇下,这才趁着没人注意,朝着庄澈的殿中去。
白月九虽说累了一夜,可是庄澈没醒来,她也没敢去睡,只是沐浴了之后,总算有了些精神,便坐到床畔来,一直守着庄澈。
大约是辰时三刻的时候,庄澈总算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映入眼帘的那种倦容,心里不由得满是怜惜疼爱,抬起虚软的时手臂,朝着她的脸颊轻抚过去。
白月九这才眯上眼睛,忽然听到动静,连忙睁开眼,见是庄澈醒了,顿时满脸欣喜,一把抓住他的手,连忙诊脉,见着果然平缓了许多,这才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总算醒来了。”
“我昏迷了几日?”庄澈心里到底是有数的,毕竟他的内力几乎都传给了白月九,所以这一次不可能只是向往常那样最多昏睡一天。尤其是看到白月九的这副倦意,越发可以肯定,也许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庄三见着自家主子醒来,也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属下去告诉庄五他们,也省得他们担心。”
这厢庄三退下去,不多时李公公就进来,身后跟着小太监抬着粥食进来,“殿下觉得怎样,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一面又朝白月九行了一礼:“宁侯也忙了一宿,待用过膳后,也去休息一翻吧。”之前他不是没让人送过早膳来,只是这宁侯对殿下也是一往情深,殿下没醒来,她也食不下咽。
白月九颔首,李公公一夜来探过好几次,哪怕知晓是受了和安帝的意,可是从他的目光里可以看出,他对于庄澈是真心实意的关忧,这种关心在这深宫里,实在是太奢侈了,所以白月九对他便越发有了敬重之心。
李公公打量了庄澈,见他虽醒过来,可是这精神却是不大好,目光里不由得露出些担心来,不过也只是一瞬就压了下去,然后和蔼道:“殿下刚醒来,所以奴才让人准备了些清淡的饭菜。”
庄澈只是不着痕迹的点了头,那厢便由着白月九扶着起身,伺候披了件袍子,方扶着到桌前来。
李公公一直伺候她们这边用完膳,瞧着时辰也不晚,便叮嘱白月九好生休息,才离去。
可是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白月九如何睡得着?只是这些话此刻却又不能同庄澈说,毕竟现在他这副身子骨,自己着实担心,而且这其中到底牵扯了庄澈的亲人,一个是他至亲的姑姑,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白月九心里也实在矛盾。
之前庄澈还在昏迷中,她没有去想那么多,可是如今躺在这云锦软被之中,难免是思量起来。庄澈的亲生父亲是公孙家灭族仇人,这个仇自己不能不报,不然以后死了,只怕真的无颜面对娘亲。可是,她真的能杀了和安帝么?
即便和安帝曾经看着庄澈的母亲死而没有出手相救,庄澈虽然也恨他,可是这么多年了,到底不是没有杀他么?所以追根究底,庄澈的心里,还是将这和安帝当做他的父亲。
白月九越想心里越是烦躁,加上已经好久没有能睡个安稳觉,越发觉得头痛欲裂。
而此刻昏迷了好几日好不容易醒来的庄澈虽然躺在床榻之上,可是却也没有真的按照李公公叮嘱的那样好生休息,而是让庄三将庄五喊来。
庄三一愣,“阿五这会儿守着长公主呢。”怕是抽不开身,只留姑娘身边那个丫鬟在,只怕不保险。
庄澈毕竟昏迷了那么些天,自然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好看的眉不由得微微挑起:“长公主如何了?”
庄三虽然也知晓个中情况,但到底如何,还是跟着白月九的庄五最为清楚,于是弯腰抱拳道:“属下还是去换庄五过来,有些话让他同主子您说也比较好。”
庄澈点头,让他动作快些。所以不过片刻,那庄五就来了。
“主子,您总算醒来了。”他先是欣喜,然后随即想到庄三给自己带的话,主子是要问他近几天发生的事情。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关键是昨日他在那庵里听到了慧秀师太的那些话。
主子当时还小,这些事情并不知道,哪怕晓得不管如何,当初在没有任何实际证据之下就将公孙家灭族不对,但却不知道这其中竟牵扯这么多人,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然他到底是庄澈身边从小到大的贴身侍从,但凡他心里想什么,庄澈怎会不知晓?此刻从庄三那眼神里便晓得了。于是便道:“不管如何,你且原原本本的说吧。”
庄五犹豫了一下,这才将先是璃儿设计陷害白月九,甚至更是亲手差点杀死凰月之事一一道出,又将时候璃儿逃走,回宫之后反而因为从此孤苦伶仃,得了泼天的赏赐与富贵,如今外头还在抓捕白月九。
说完这些,见庄澈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便知晓他已经怒极,便琢磨着那慧秀师太的那些话,自己到底要不要说。
然而就在此刻,庄澈似带着修罗冷意的声音凛然响起:“接着说!”
庄五哆嗦了一下,只觉得背脊骨一股寒凉,然后赶紧将慧秀师太的那些话都说出来。说完偷偷的抬眼看了庄澈一眼,只见他除了紧紧的握住床缘之外,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心里难免是担心起来,壮着胆子说道:“主子,我看姑娘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不然的话就不会……”劳心劳力的救主子了。
“我自然知道,她不怪我。”可越是如此,庄澈就越是自责,为什么自己会生在这里,而将命运推至到现在这风口浪尖的,正是自己至亲的亲人。
哪怕他不愿意去认,可是这血脉却是相连的。
“那……”庄五话刚说出一个字,却被庄五凛然的目光一扫,顿时住上了嘴,然后心惊胆颤的缩了缩肩膀。
却只听庄澈问道:“长公主在偏殿?”
庄五点了点头,“咱们是走地下城的暗道来的,姑娘因怕她醒来发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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