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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九也没有客气,朝他谢了一声,便朝床榻边走去。
这人身上有不少伤口,像是什么巨型兽齿咬伤,而且很是严重,白月九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伤口,本想询问这些人是什么东西咬伤的,可是见那些人一个个满脸杀气腾腾的样子,只好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这人身上的伤口已经叫人简单的包扎过,但是显然无技术可言,这会儿白月九发呢费了不少功夫,才将伤口清洗干净,敲蜜儿送了药箱来,便叫她跟这花大在门口等着。
这一忙,便是两个多时辰,不是白月九医术不好,实在是这人的伤势之重,手脚几乎都要被撕咬下来,经脉就断了好几根,骨头虽说还没有断,但竟然还有几个牙齿痕迹。
所以白月九将这人身上山下的伤口包扎好,已经累得不行了,重点是这全程还有几双防备的眼睛在身后盯着。似乎害怕她过程中害这人一般。
花大听着里面的动静,连忙进来,一面吩咐着一旁满脸心疼白月九的蜜儿,“还不赶紧扶你家公子回去休息。”
显然,他这是有话要同这几人说。
白月九也没多待,招手过来将药箱递给蜜儿,便往回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之前他们没有留意这祥云标记,现在白月九总有一种感觉,与这祥云有关系之人,实在不少。
比如刚才那个受伤的人,他的身上也带着类似的手环,白月九在给他接手筋的时候,趁着那些人没有看到的时候偷偷看了一下,上面的确有着有一朵祥云。
回了房间,蜜儿心疼的念叨着,一面给她准备热水沐浴。
第二日,白月九一早醒来,就见蜜儿守在床前,又见她的动作,便明白过来,“怎么了?”花大一个大早上就来了,莫不是昨夜那人出了什么问题?
一面起身,方示意蜜儿去开门请人。
花大好像等了不少时间,不过作为这船上最大的管事,竟然没有给白月九摆半分架子,反而是热忱无比的关忧道:“小神医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还好,不知花管事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么?”白月九作势请他坐下来,叫蜜儿奉茶。
花大听到白月九的话,顿时郎朗笑道:“既然小神医已经开口了,那在下就不拐弯抹角了。”
“哦,不知花管事这是?”白月九有些纳闷的看着他。
却听他说道:“小神医的医术如此了得,实在是叫在下大开眼界,所以在下想请小神医帮一个忙。”
这花大虽然只是花家众多管事之一,但是白月九现在还在他的船上,这善缘必然是要结的。“花管事客气,有什么事情开口便是,只要在下能帮忙,必然不会推辞。”
花大却有些支支吾吾的,一脸为难,白月九怎还看不明白,便示意蜜儿退下。花大这才一脸不好意思道:“这不是,那个你看我今年也四十好几了,只是膝下未有半子,所以那个……”
白月九顿时了然,“原来是这事,不知道花管事之前可有看过大夫?”
花大一脸苦笑,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里去看过大夫,倒是偷偷的抓了几服药来吃,只是不见效果。
白月九见此,顿时了然,“既然如此,不知花夫人可是在船上。”如果可以,最好两人都看一看才好。
“在的在的。”又没有儿女,他自然不可能将夫人留在岛上,所以一直都带在身边,如今还管着船上的厨房。
“既是如此,那花管事和夫人有了时间,叫人来喊我过去便是。”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就是跑一趟扎几针,开几服药的事情。
不过即便如此,那花管事也再三感谢,这才高兴的去了。
其实他之前根本不信白月九有这样的本事,实在是昨日那个受伤的人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八九成是活不成了,所以才兢兢战战的一直守在门口,却没想到那样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一个人,却叫白月九给重新缝好了。
对,就是缝好了,而且还活着,听说今早还喝了水。
蜜儿见花管事回去了,这才进来禀道:“昨日那位病人屋里刚才来了人,请公子一会儿过去。”
那人伤得如此之重,即便是他不来请,白月九作为一个大夫也要过去看的。
所以用过早膳之后,便带着蜜儿去了。
想是见过了她的本事,这几人今天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白月九进去检查了一遍,难免是有些诧异,这恢复力也着实太好了,便将那药方重新改了。
从地字甲号出来,直接带着蜜儿去了玄字甲一。
蜜儿是个聪明的,顿时就知道主子是带自己去见他喜欢的那个男人,但还是很有眼神的提着药箱站在门口,乖巧道:“蜜儿在这里等着公子就是。”
白月九也没有谦虚她,直接进去,那平阳玉还没醒来,不是醒不过来,是庄澈给她喂了药。不过如今在别人家船上,又危机四伏,活死人反倒是安全一些。
一面将那病人的事情与庄澈说了,想起那人身上的伤口,不免还是好奇的问道:“你说这海里,就算是鲨鱼的牙齿也不是那样的啊。”
圣海陆地少,连带着老虎都是媳物,倒是这吃人的鲨鱼,比比皆是。
不过鲨鱼她也见过,不该咬成那个样子,感觉是比鲨鱼还要凶恶的动物才对。
庄澈却像是没在意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而是目露担忧的看着白月九:“阿九,你只管将他当做普通的病人就是,旁的什么都不要去想,不要去管。”
白月九应着,总觉得庄澈有些奇怪,但到底奇怪在哪里,也说不上来,不过仍旧有些好奇道:“可是那些人的身份。”
“他们身份跟咱们没关系,咱们只要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就好。”庄澈提醒她道。
白月九恍然大悟,“也是。”他们是去雪岛墨家,管旁的事情做什么,可旋即看到那平阳玉,“那她怎么办?”
“杀了便是。”庄澈满脸冷漠的说着,当着白月九的面,果然将一夜薄纸往平阳玉的脖子上扔过去,那还绑着纱布的脖子上,顿时寖出一片红污。
白月九一时间傻眼了,只觉得庄澈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然怎么可能说杀就杀,必然是平阳玉已经醒来过,他从平阳玉的口中知道了什么事情。而且那些事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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