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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遇到的问题比我还多。”帕尔伯格说。
“你遇到了什么问题?”诺亚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厕所。
“你受的伤可越来越多了,这真不是好兆头。”帕尔伯格摇摇头。
诺亚揪着卫生纸捂着脸上的伤口:“谢谢你的祝福...”
“我这可不是祝福你。”
“我也没真的感谢你。”诺亚没好气地走出门,“说正事吧校长。”
“校长你想吃点啥吗。”秦月明从厨房冒出头来,手里端着冰箱里的半盘披萨大嚼特嚼。
“我...”帕尔伯格回过头,看着身后秦月明恐怖的吃相,忽然又转了回去,“我还是说正事吧。”
“喂校长,你这是在侮辱美食。”秦月明和贾寿在一块吃了几顿夜宵之后,变得越来越能诌了。
“到底是谁在侮辱美食??”帕尔伯格再次转过来:“我现在可以看见芝士和青椒在你嘴里搏斗。”
“没事你别理他。”诺亚把帕尔伯格的目光抓过来。
帕尔伯格再次转过身,忽然想了想,又转回身子拿起秦月明盘里的一块披萨转了回来:“我嘴巴不动难以集中精神。”
“没事,嚼碎的薯片我也见过。”诺亚是指在医院的那次聊天。
“咖啡厅的事情还用我多说吗,我知道你去了那个咖啡厅,就这件事情忙的我一夜没睡。”帕尔伯格说着恨不得现在就要想睡一觉。
“怎么了?消防组那群人也找你了?”诺亚觉得只有消防组那群人让他头大。
“火灾才不是我关注的问题,有没有损失都是教会那帮人的事。我只在乎我们少了一个老师。”帕尔伯格捂着额头。
“谁?那只肥猫?”秦月明在后面刚把一块咽下去。
“是的。”帕尔伯格说着脸色都有些沉着。
诺亚沉吟了一下,忽然思考起了帕尔伯格为什么会来这里:“它曾和你说过什么吗?”
“谁?披萨吗?”帕尔伯格看了看手里的披萨,诺亚怀疑是不是他的脑子都被披萨占据了。
“当然是马科鲁啊。”诺亚提醒了一下帕尔伯格。
“它作为唯一一个精灵学科的老师,天天说的话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的话都不了解的人,你凭什么指望别人能听懂?”帕尔伯格耸肩,“你也看见了他把自己变成了什么样。”
“所以它的确有找过你是吗?”
“是的,他说了一串很奇怪的话。”帕尔伯格肯定了诺亚的猜想。
“所以这是你找上我的原因?”诺亚疑问。
“因为他说的这一段话和你有关。”帕尔伯格用另一个角度回答了诺亚。
“他说了什么?”诺亚很想知道那所谓让人听不懂的话是什么样的。
“叫诺亚当心没有云的夜晚。”帕尔伯格对着披萨啃了一大口。
啧...诺亚皱着眉头忽然一声不吭起来。这句话他已经听过第三遍了,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暗示昨夜他将死吗?这是一段预言吗?诺亚已经听了三次都毫无头绪,但是秦月明是第一次听见这段话,不禁好奇心上涌。
“啥意思?”秦月明发问。
“我觉得我刚刚说的很清楚了,我也没有弄明白,但是我觉得这些话我应该有必要转达给你。”帕尔伯格咀嚼了半天才把披萨咽下。
“所以你不是来扣分的?”秦月明松了一口气,“也不是来开除我们的?”
“我为什么要开除你们?就因为在案发现场有诺亚在场不成?马科鲁比你想象的要可怕得多,事实上,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里授课了。”帕尔伯格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胡子:“我已经快要九十岁了。”
“首先我并没办法从满是毛发的生物身上看见能代表谁衰老的皱纹,其次,如果你这个模样是九十岁的话,那秦月明现在至少要有六十岁。”诺亚颇为震惊。
“你是在说我年轻吗?”帕尔伯格体味了体味中文的博大精深,随即猜测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单纯地在说秦月明又老又丑。”诺亚摆了摆手。
“啪。”清脆的后脑勺击打声在客厅响起。
“我受伤了啊!!!你就不能轻点!”诺亚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
“那好,我所传达的消息已经传达到了,希望没有迟。”帕尔伯格说着就想站起身离开,诺亚连忙拦住他道:“哎哎哎校长校长等会你这样让我怎么猜啊,你就一点头绪都没有吗?给点提示也好啊。”
“提示...我一直是把他说的话当成睡前故事来听的。”帕尔伯格喃喃着,“这样吧,你去问一问皮特斯塔,他和马科鲁是好友,相信你会有收获的。”
“好的好的!”诺亚连连点头。
“哦对了,皮特斯特现在正在愁呢,如果你过去...”帕尔伯格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的动作一滞。
“因为马科鲁的死讯让他不开心吗?”诺亚问道。
“我刚刚提过了,马科鲁已经活了那么久,迟早要死掉的,不过是早晚问题,我也是一样,皮特斯特也是。”帕尔伯格淡淡地说着,眼睛里藏着复杂的神色,像是愤恨,又满眼疲惫。
诺亚怔了怔,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把生命看得很重要的人,那群人看淡生死,从不尊重生命,知道死在自己刀剑下的人的命运终究也会轮到自己的头上,他们无能为力,他们唯一能做的估计只有在自己再也挥砍不动的时候,或者是刀剑挥舞在自己的头顶的时候,还能笑的灿烂吧。
这种人就得活着,他们从不会任人宰割。
但这种人也早就死了吧。
“所以他究竟在愁些什么?”秦月明显然没有诺亚那么细腻的想法,只是觉得帕尔伯格答非所问。
“他这两天一直在说‘我感觉不到这个世界的温柔。’之类的话。”帕尔伯格顿了顿。这句话要是出在木子赪的嘴里,诺亚的确需要认真思考一下,但是让皮特斯特来陈述,总觉得多少有些诡异,就像一只骁勇善战的狮子说自己今天的指甲油涂得不好一样,最重要的是这个狮子还是个秃顶。
“怎么了呢...”诺亚吞了吞口水。
“其实就是他家里的花洒坏掉了,他把花洒拆了之后水流太大,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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