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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的阴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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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十载,战功彪炳,更胜其父兄。亡于琼州之乱,三军皆殁,举国哀哭。至此,帝国无墙,盗匪从容出入。

孙家当过夏氏的臣子,窜夏自立,登位不正,所以污夏就污得格外露骨。

但景氏好歹也干了几十代子了,皇帝和朝官们,读史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掐头去尾,褒贬全删,最后觉得……大约就是“柔和媚上”四个字儿是真的。

那昆仑三大神,花绍棠、苏兰舟、江如令都不是好相与的,却全都被邢铭各种献媚邀宠,摆得平平整整。

这不是善于媚上是什么?

所以,那旱魃是真的完全恢复神智了?

那样动辄尽屠三军,敌我不分的凶神……难道昆仑掌门,那个只有一张脸特别有牌面的花绍棠,还真有这般大的能耐,把邪物点化升仙不成?

不管真相如何,是花妖修一手遮庇护邢铭,还是邢僵尸阴险诡诈瞒过了所有人。

至少这邢铭,想要动他的代价,远远超过了最初定下这百年大计的,开国元勋们的想象。

仅仅是杀死一个昆仑掌门的徒弟,以命抵命也就是了。以昆仑的门规,如果这位掌门人仁弱一些,没准都可以“山门外生死自负”,即便这一任昆仑掌门霸道一点,大行王朝豁出去换一个皇帝,有年长储君的情况下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就算这位皇帝自己不愿意,朝臣内阁各方宗室也会逼得他愿意,年长而有能为的储君也会想法设法让他愿意。就算他不愿意,又特别的有本事,那么他的儿子,他的孙子,总有一个姓景的得被迫愿意。

可如果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掌门弟子,而是一个特别有威望,特别被看重的弟子。那就可能会犯了昆仑弟子们的众怒,冒犯了昆仑的大派威严,迎来一场严酷的抱负。但一场战争过后,仍是有可能佳人别抱的。比如仙灵若肯为大行出头,大行只要拿得出足够的好处,签得下足够丧权辱国的条约,昆仑只是死了一个弟子,也不可能真的一定要大行亡国才作罢。

但如果邢铭,是花绍棠心中属意的掌门继任者……

干掉他,就等于动摇了昆仑的根本。

迎来的必将是一场灭国之战,所有与昆仑势力相当门派也都会冷眼旁观。

没人救得了大校

其中差别,就好比谋刺异国百姓,与谋刺一国太子。

大行王朝虽然是凡人国度,但事涉权力更迭,人情政治,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差别,大行的皇帝们懂得。因为懂得,所以不敢。

待到七十年前,白允浪过昆仑掌门试炼不成,躲出山门半年未归,被昆仑除名。邢铭登上战部首座之位,被公开正名的时候。当时的景氏皇帝,差不多就已经放弃了,除掉这国朝祸根的计划……

然而百年大计,鬼阵将成,哪里是停下就能停得下?

当时在位的皇帝,正是今上的祖父。听闻邢铭继任昆仑战部首座之后,不到半年,就在悲愤和失望中,郁郁而逝了。

造化,实在弄人。

道没给大行亿万黎民,数十代执政者,留下半点活路。

直到五十年后,梁仲白的出现,终于给一切带来了转机。

让当时还一个半大孩子的太子景中寰看到了,让当时本有机会入阁登极人臣的工部尚书,也让当时就已经垂垂老矣等着告老还乡的老太师,看到了大行王朝面对昆仑的灭国之战,仍能一战,守护住一方疆土的可能……

命阅枰,似乎终于开始向着大行王朝倾斜了。

最强大的邻国羽,因为随着蓬莱造反而国立衰微,山河破碎。百里欢歌携多宝阁入世,驻足大行带来的很多技术,终于弥补上了那张伟大图景的最后一块短板。

大行王朝时隔五百年,终于成晾最爱的那个崽,一步步被推到了一个,敢于肖想改变时代的那个地位。

待到景家年轻的皇帝私下集会,祭出雷霆手段不驯者皆杀,三日之内铲除了朝堂中二品以上,所有不同声音的时候。

庞老太师就知道,揭骰的时候到了。

他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拦不住世事的洪流,也拦不住整个朝堂中的人心所向。

何况庞太师也没想拦。不破不立,大行王朝一日甩不掉邢铭的阴影,一日就不会有盛世到来。

更何况,那五百年前就已经布下大阵的琼州,如今已经彻底成了一座鬼城,代价都已经付出去了。焉能回头?

只是人老了,就难免心软,不忍心亲眼看着生灵涂炭。

如果他二十年前梁仲白出现的时候就死了,或者十年前多宝阁主驾临盛京的时候就闭了眼,心里可能还会安生得多。

如今他能做的,不过是帮这些年轻人再稳一稳,多稳一稳,免得代价付出去了,却没能达到最终的目的。

老太师颤巍巍地挪了挪屁股,对着龙椅的方向点零头。

他其实已经看不清皇帝的脸了。

应该从当年景中寰登基的时候起,老太师就已经看不清人脸了。

但是他认不认得皇帝的长相,并不重要。上朝的时候,大臣们不过是对着一张椅子下拜,谁管那上面坐的是猪是狗?

于是庞老太师张口,声音虚弱地对着那张椅子:

“秦太傅没来么?”

所谓秦太傅,就是诡谷弟子秦昭香,当今陛下亲封的御前行走,翰林院侍讲,太子太傅。

因为秦昭香当官当得实在不像样,被朝臣们排挤得找不到站的地方。所以庞太师知道,如今很多人都开玩笑地叫他秦相公。秦相公长得好,娶了梁仲白的虎狼女儿,在皇帝身边儿越发的“不可替代”了。

但庞太师却是始终坚持称秦昭香作“太傅”。

那张椅子上的玄青色人影晃了晃,庞太师估计,约莫是皇帝对自己行淋子礼。这本也应该,他们景家三代皇帝都是他一人儿手把手教出来的,论起来都可以算弟子的弟子的弟子。

但老太师从不拿大,颤巍巍地站起来回礼。站对面的逍遥王爷没办法,只好一步跨过来扶他。

椅子上的人影儿,还是如日中的青年有力的声音:“今日与会的,都是大行本地世家出身,是朕可以信任的。秦,朕没通知他。”

庞太师点点头,其实他知道秦昭香必然不在,虽然看不清现场都有谁,但如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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