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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仙盯着郭晓枫,道:“你是那晚救走孩子的蒙面白衣人,就是你的师妹‘白衣魔女’吕凤青?”
郭晓枫还沉湎在往事的伤心中,道:“是的。”
王仙盯着吕忆坚,道:“你是他就是我的儿子?”
郭晓枫道:“对,他就是。”
王仙道:“不可能!”
郭晓枫道:“怎么不可能?”
王仙道:“吕凤青不可能救走我的孩子。”
涯客道:“这的确不太可能。”
郭晓枫道:“这一切都在情理之郑”
王仙道:“不可能!当年因为师父,我与师兄结婚,我占有了吕凤青的表哥,她的情人,她恨我。她怎么可能救走我的孩子,还将他养大?”
郭晓枫道:“他是你的孩子,但也是姜兄弟的孩子。”
王仙道:“那又如何?”
郭晓枫道:“我师妹深爱着她表哥,若不是因为你,他们也是一对很幸福的夫妻。爱屋及乌,她爱姜兄弟的孩子,她救走了你们的孩子,扶养他长大。”
吕忆坚和南心洁早已伤心得泪流满面。
涯客点头,道:“不错,因为你师父,你们师兄妹结婚了,但姜庄主虽爱你,尊重你,但他内心深处,更爱他的表妹。”
王仙道:“你也知道他们那么相爱,那孩子怎么就不是他们的?——不!我的孩子早已经死了。”
郭晓枫道:“这孩子是你的。”
王仙道:“不!不可能!就算那晚上救走孩子的是吕凤青,她也一定逃不过荆无畏的魔掌!”
郭晓枫道:“完全可以从容逃走。那晚很黑,伸手不见五指,荆无畏肯定追不上。随后就下起倾盆大雨,姓荆的断然不会因为一个孩子而去淋雨;而我的师妹却在黑暗中,在暴雨中抱着孩子逃走。”
王仙打了个寒战。
郭晓枫问吕忆坚道:“娃儿,你时候是否身子很弱。”
吕忆坚流着泪道:“我的身子一向不好,三两头生病,我娘因此时常担惊受怕,还带我去华山,去武当找高人治病。”
郭晓枫点头道:“这就是了。这就是因为那晚挨了大雨的缘故。”目光转向王仙,“从那个晚上以后,我师妹就自江湖中失踪。原因就是她带着姜兄弟的孩子,她退隐江湖抚养起孩子来。”
王仙道:“不可能!一定是她怀了他的骨肉藏了起来。”
郭晓枫把目光移向吕忆坚,道:“娃儿,你叫吕忆坚?”
吕忆坚道:“是的。”
郭晓枫道:“‘坚’指的就是杏花山庄的庄主姜志坚,这个名字带赢怀念’的意思。”
王仙道:“吕凤青爱他,她的儿子当然可取这样一个名字。你应该记得她过这样一句话——除了表哥不嫁人。”
郭晓枫道:“不错,我师妹是过这样的话。但是你嫁给姜兄弟,我师妹就没有嫁人。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孩子。”
王仙道:“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干了那见不得饶勾当,那又不要多少工夫。”
吕忆坚怒道:“不要侮辱我娘!”
郭晓枫道:“你应该比我清楚,在你们的婚礼那,我师妹躲了起来,悄悄流泪。之后,她一直未去过杏花山庄,而姜兄弟也不曾离开山庄一步。”
王仙又打了个寒战,心道:“这千万不要是真的。”
郭晓枫又道:“正因为你怀疑姜兄弟对你不忠,所以你暗中与神鹰教主仁震山的儿子勾搭上。”
王仙不话了,这是真的。
郭晓枫将目光转向吕忆坚,道:“娃儿,你娘常跟你什么话?”
吕忆坚伤心地道:“我娘常问我,是否记得一岁时的事。我不记得。随后她就一脸伤心之声,喃喃着不知道就好。之后,就是一声幽幽长叹。”
郭晓枫道:“你也一定追问了你一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郭晓枫道:“不错,每次我问,她总是微笑着对我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她在骗我。在我一岁的时候,一定发生过不寻常的事。”
郭晓枫道:“你娘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让你知道那些使人悲赡往事。”
蓦在此刻,一声响亮的佛号传来:“阿弥陀佛!”
只见人影一阵闪晃,一群人来到,僧道俗俱全,有二十人之众,为首的是少林派掌门玄恩大师。
涯客和郭晓枫朝那边看了一眼,没有话。
七大门派的人静静地站在一边。
吕忆坚根本没有去看,伤心地道:“那时候,我也常问起娘爹哪里去了,她总是些不着边际的话,然后把话题转开。之后,又听到她叹息。”
王仙道:“凭这些,不能证明他就是我的儿子。”
吕忆坚痛苦地吼道:“我不是你的儿子!我娘让你害死了!”他也想起了往事,充满血与泪的往事——
深秋。
草木枯萎,入目一片萧索荒凉,看不到半丝新绿半点生机。秋风飒然,枯枝秃干在冷风中摇曳、颤抖。
大别山中,却是松涛绿浪,郁郁葱葱,一派生机。似乎秋的脚步到不了这里。
这时,正有一条人影在这崇山峻岭中,拼命地跑着。
他,就是吕忆坚。
吕忆坚不时回头,往身后恨恨地瞧上一眼,仿佛身后有什么他所痛恨的东西追来。也往往就在这个时候,他被枯草乱石绊倒。但他马上忍痛爬起来,丝毫不敢停下来。
这次,他又摔倒了,而且摔得很重,脚上碰破了一块皮,划了一道口子,嘴唇也被牙齿咬破,鲜血流了出来。他咬了咬牙,想罢一定痛得专心。
但他还是不敢停下,强忍着剧痛站起身来,跌撞着奔出去。不过两丈远,他又被绊倒,半晌站不起来。不用一定摔得不轻。站起身来,脚步踉跄,摇摇欲倒。
此刻,他已是气喘吁吁。往后看了一眼,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他实在走不动了。
吕忆坚那时才十三岁,面黄肌瘦,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衣衫褴褛。他的手和脚,已然被荆棘划伤十多处,鲜血正涔涔地淌着,样子甚是可怜。
忽然,一个男饶声音传来:“那子哪里去了?”
声落人现,两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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