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只史前巨兽,有恐龙那么大,然后我自己还不知道还过了那么多年,一直到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不用看我的表情就知道现在在我脸上写着的一定是:你坑我呢吧——这五个大字。
“不...我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练飞雪左手一抬,一个东西朝我脸飞了过来。我骂骂咧咧地接住,那是一本笔记本,就是样式老了一点。
“相灵双生?”我读出了上面的字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小的时候,被人施了这种术,不过,现在也只能靠...猜测...了...”练飞雪的声音低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沉默,我抬头一看,这货居然睡着了。
难道他知道我会来找他,在这个地方等了我那么久?
我要是知道他在这里昏迷了七天我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这一次我的收获是得到了那本笔记本。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收获,笔记是练飞雪给我的,估计是要我拿去看。按这个势头来看,恐怕他也不知道我体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我粗略地翻了一下笔记,这本笔记并不单单只是样式旧,就连里面的字迹也有一部分开始散了,说明是很早以前记下来的。他给我这本这么古老的笔记到底是要做什么,只是要我去看吗?
我无聊地翻了几页,突然啪嗒一声掉下来一个纸状物。我拿起来一看,是一张照片,照片已经泛黄得严重,应该是很早以前的老照片,而且还是黑白的。照片上用墨水笔潦草地写了一行字:练飞雪十五岁生日,我摸着照片背后还有一些**不平的痕迹,翻过来却一阵骇然——
照片背后没有写字,不,准确地说,是刻上去的,上面写着:
若烟,还我家人!!
没想到,练飞雪居然跟若烟还有矛盾。
我叹了一口气,把照片放回笔记里,合起笔记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有些诧异——那个时候我在学校里见到若烟,年龄不大,最多也就二三十。如果按三十算,在练飞雪十五岁那年是多久,估计是十几二十年前吧,那个时候的若烟应该和练飞雪差不多大,那这句话是?
我把照片翻出来,在那张照片背后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刻的,但是印迹刻得很深,不像是随手做的,应该是的确在他那么大的时候孝子拿刀具或者别的比较尖锐的物体刻下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十五岁大的练飞雪和同样岁数的若烟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练飞雪说的“还我家人”到底有什么其他的深意?
或者,难道若烟,并不是那个岁数?
头脑中一下涌进太多的谜团,我不由得头痛起来。这时,一个熟悉的男声在我的耳边响起:“林冲,我找了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里。”
我一抬头,看到了张炯,还有他身边的表弟。
我疑惑地看着张炯,不是因为看到他觉得奇怪,而是奇怪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话问得有点傻,不过我也在乎不了那么多了。“做什么?”张炯笑笑,“当然是来找你了。”“找我?找我做什么?我们好像不是一个系的而且你平时和我也没多少交集,而且啊,你来找我带上你表弟做什么?”张炫摆摆手:“看,我说了吧我来一点作用都没有。”
张炯转头瞪了他一眼,后者马上不说话了。
“嘿嘿,不如这么说吧,”张炯做了个鬼脸,不过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笑,“我们这次找你是想跟你决斗的。”
什么?纳尼?难得斯噶?
这回轮到我傻眼了,什么什么,还决斗?
“呃...我可没有跟你抢妹子的习惯,你该不会找错人了吧?”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说,“NONO,”张炯竖起手指摇了摇,“你还记得医院袭击你的女鬼吧,那是我干的...”然后他指着左边的“表弟”:“那次你在宿舍晕倒,是他干的...”接着他把外套脱下来指着衣服上的白色箭头:“你还记得俞洁告诉过你的事情吗?”
俞洁么,我记得她是跟我说要躲着黑白箭头的人,难道是?
张炯看着我一脸惊讶的表情打了一个响指:“猜对了,我们就是你要提防的人,是那个委托人委托我们两个做的事情,现在你明白了吧?”
我的脸一阵煞白:“既然你们两个都做了那样的事情,那现在找我做什么?你们完全可以暗地里就把我秒了吧?”“不对不对,你弄错了,”张炯又摇了摇手,“我们发现暗地里没有办法把你秒了,然后我们的委托人又一直在催我们,所以我们决定光明正大地把你约出来比一次。”
“比?比什么?”我有点晕,“当然就是斗法咯,如果我们还是输了,我们就不会再插手你的这个事情,同时也会让我们的委托人自己解决...我们的委托人你见过了吧?”
我想起了那个叶老板,不由得一阵头疼,“可是我就一个凡人,你们要找我斗,太夸张了吧?”“我劝你还是答应的好,虽然你很强我们搞不定你,但是要搞定你的同学还是很简单的...”张炯又做了个鬼脸,但是我现在却觉得那个鬼脸真的和鬼一样。
“好吧,我答应你,地点?”“明天晚上十二点,在男生宿舍楼顶。”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答应这个荒唐的请求,可是如果我不答应,就会牵扯到更多无辜的人。我想起了刘练和袁子刚,可能他们的死真是他们自己惹的祸,可是他们本来也都是普通人。我又想起了总不归宿的张炯,这个不苟言语的男孩子居然是我的敌人,我真是想不到。
为了这个事情,我已经牵扯到够多的人了,俞洁,练飞雪,若烟,凌当...这一次,如果我能够说服张炯不再插手这个事情,说不定他们的委托人就会自己放弃——虽然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我又想起了叶晴,她也是无辜的,到最后却弄了个离魂的结局。如果她知道那个阵是托她父亲的福,她又会怎么想呢。
时间过得很快,在我胡思乱想的空隙里转眼天就黑了下来。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可是我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心里七上八下却不紧张,反倒还有些兴奋。
由于我们宿舍出了很多事情,剩下的人也不敢住了,都改成了走读。算上我和张炯,只有两个人有住宿舍了。
要是这一次,我去了不管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