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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韩从韩成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药碗,神色恭谨道:“有劳公子了。”
韩成对他的拘谨早已习惯,反正劝他不得,也就由着他了,只点了点头,便随着吕喜下去了。
张韩用勺子搅了搅那碗浓稠的药汁,顿时一股腥苦的味道便扑面而来。
吕雉皱了皱眉,再次叹气:“果真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你喂我吃药了。”
张韩一直紧紧抿着的薄唇微微动了动,扯出了一个宠溺的笑意,温声道:“喝了药好得快。”
“不要喂我,先放凉,我一口气喝了。”吕雉抗拒地别过脸去。
“娥姁,别任性,放凉了更苦,趁热喝。”张韩耐着性子劝她,吕雉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大事小事都能拎得清,想不到竟会在喝药这样的细微事情上纠结。
“不,我拒绝。”吕雉干脆扯过被子蒙住头,含糊不清道,“长痛不如短痛,放凉了也就一口功夫的事儿,为什么要慢慢受这种折磨——”
张韩拿她没有办法,端着药碗的动作有一瞬的僵硬。
“你看月娘都快喝完了,你——”张韩叹了口气,将药碗搁在了案几上,伸手拔开了她蒙着自己的被子。
“月娘啊,月娘现在就是,吕泽给她喂毒药,她也不会有半点不情愿了。有情令药甜,郎君喂妾尝。”吕雉阴阳怪气地叹了一句。
她意有所指,令张韩本来就有些僵硬的神色更是略显狼狈,十分不自在地将头瞥向了一边。
吕雉拔开了身上的被子,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想要自己端起药碗一口闷了,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猛然起身的时候,她猛地觉得一阵晕眩,还没坐稳,身子竟意外地跌向了床边。
“小心。”张韩眼疾手快,当即伸手去抱她。
可他也高估了自己,他浑身是伤,尚未愈合,浑身都脱力,吕雉他倒是抱住了,可是他坐不稳,整个人被吕雉压得直挺挺地往后跌去。
嘭的一声,吕雉跟张韩两个人抱作一团跌在了地上。
张韩稳稳地抱着她,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当即痛得紧紧地拧了拧眉心。
而更尴尬的是,他们以女、上、男、下的姿势抱在一起,吕雉的唇正好印在了他的眉心上。
吕雉惊得蓦地睁大了眼睛,又是惶恐,又是心痛地出声道:“先生,你没事吧?”
张韩暗暗倒抽了一口凉气,面上却神色不动,若是不仔细瞧,也看不出他的耳根都微微泛起了些不自在的红色。
“我没事,娥姁别担心。”张韩的声音缓慢而低沉,就响在她的耳畔,令吕雉心里浮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有些慌乱,想要起身,却觉得自己手脚无力,她咬了咬唇瓣,拔高声音吼了一声:“吕瑾珩,你妹子要摔死了,你还不来扶一把!”
她身子发虚,吼出来的话也有些底气不足,但好歹沉浸在浓情蜜意的吕泽还是听到了,赶紧起身将她从张韩身上拎了起来,重新放到了床上。
吕泽安置好她,又起身去扶张韩,张韩伤口未好,如此折腾一番,又隐隐沁出了新的血迹。
“吕雉啊吕雉,不是我说你,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你做事儿能不能谨慎些,你看先生的伤口又裂开了。”吕泽皱了皱眉,不轻不重地嘀咕了一句。
可吕雉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了,她的唇瓣,还停留着刚才那慌乱一吻的触感。
张韩的眉心,凉凉的,像他的人一样,清冷清冷的感觉。
她心里惊涛骇浪,就连神色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吕雉暗暗压下了自己疯狂的心跳,猛地端起了案几上的药碗,一饮而尽。
奇怪,这次的药,她竟觉得不是那么苦,只有略微那么一点的苦味,很快就在舌尖中消散开来,她似乎觉得,这药汁竟也没有冲淡她唇上的触感。
疯了,疯了,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吕雉本来就慌乱的脸上竟浮起一层滚烫的红色来。她暗暗深呼吸了几次,试图将脸上的异样压下去。
然而没有用,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连张韩都不敢再正眼看去。
“大哥,那李公子在哪儿,你带我去。”吕雉使劲地晃了晃脑袋,忽然出声道。
张韩闻言,目光幽幽地转过来,盯着她的脸。
吕雉浑身不自在,避开了他的目光,竟然微微垂下了眉目。
“你身子未好,别去了,我去。”张韩神色冷沉了两分,缓缓站起来,转身打开门。
吕雉有些惊愕地看着他清俊冷冽的背影离开,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着吕泽道:“大哥,你让吕喜和吕兴将我和月娘移到那李记布庄的后院,然后,你带着陈县令到李记布庄的后院去搜捕,找出我和月娘。”
吕雉看着月娘,一字一顿吩咐道:“月娘,你记得,昨晚那个绑架我们的人,就是李申,;李记布庄的少东家,他因为昨天输了官司,心怀不忿,所以绑架了我们。任何人问你,你都要这样说。”
月娘虽然不解其意,但对吕雉就是有种莫名的信服,乖巧地点了点头。
吕雉这才看向吕泽,再次嘱咐道:“犯人李申在逃,不知所踪,扣留李记的人及其父母,严刑逼供,你带上那李老头的东西去找李申,让他权衡厉害,到底是要他父母,还是要报复我们。”
吕泽明白了吕雉的用意,点了点头,吩咐吕喜和吕兴去办了。
他们是分头行动,吕雉和月娘刚被吕兴和吕喜偷偷送进来,吕泽就带着陈县令和官差一拥而上,将李记布庄围了个团团转。
吕泽踢门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是快准狠,愣是将吕雉都看得吃了一惊。
“月娘!”吕泽心痛无比地一个箭步上前,扯出了月娘嘴里塞着的抹布,随后又解开了困着月娘和吕雉的绳子。
“月娘,你可有受苦——”陈县令板着脸上前,冷淡地问了一句,他向来视自己的面子和官位重于月娘,但到底也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亲女儿,说不怒火,也是假的。
“爹——”月娘顺势哭倒在吕泽的怀里,“那李公子,不是我表哥吗?为何要绑我?”
啧啧,小嫂子真上道,吕雉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句,由着官差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绳子。
这吕泽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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