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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他回来了,她的心一下子绷紧了,藏在宽松袖子中的双手,也不由得微微攥紧。
项羽脚步有些虚浮,跌跌撞撞地在她身侧坐下了。
虞妙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心里绷得更紧了,整个人都有些僵硬,动了动唇瓣,想说些话,却又不知道什么。
倒是项羽先开口了,向来粗声粗气的嗓门也可以压低,哑着声音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怎的还不睡?”
这傻子问得当真是好笑,他不回来,连盖头都没有给她掀,合卺酒也没有喝,她如何睡觉。
“霸王没有回来,礼数还没有全,奴家不敢睡。”虞妙低声道。
“都是虚礼,这般在意做什么?”项羽不以为然道,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赶紧道,“还需行什么礼?我们不是拜过天地了吗?”
“还需霸王为我掀盖头,再引了合卺酒,礼数便全了。”虞妙接口道。
“哦哦,好。”项羽今晚饮了太多酒,神智有些模糊了,着手便去挑起了虞妙头上的盖头。
虞妙刚想提点他掀盖头的秤杆在案桌上,话未出口,头上的盖头已然被掀掉了,一阵刺眼的烛光突地袭来,令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再睁开的时候,项羽已然端来了两瓢酒,递了一瓢给她,哑着声音道:“喝了这酒,日后我便唤你娘子了吗?”
莹莹的酒水在烛光中晃荡,将她娇羞的容颜搅碎了。
虞妙勾起了一抹笑意,声音柔和道:“是的,夫君。”
项羽只觉得她的声音异常的好听,让他躁动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他也勾起了一抹笑意,哑着声音道:“干杯,娘子。”
虞妙还没有出声,他以一股脑将那酒水喝进了肚子里。
可——吕姐姐说这只是漱口的啊——
虞妙也不好落了他的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将那瓢中的酒水也喝进了肚子里。
项羽收起了瓢,径直站起来,在虞妙跟前宽衣解带,直将那琐碎繁杂的礼服除去,只余一件单衣。
罢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虞妙,俯下身来,道:“你穿这个睡觉吗?脱了吧,这个太重了。”
虞妙有些羞赫,正要动手,他的手却更快伸了过来,继续道:“我帮你脱。”
他看起来一本正经,冷硬得很,却不想私下竟是这般模样,虞妙羞得不行,一张脸红了透。
项羽这才惊觉,忙顿住了手,支支吾吾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帮下你脱衣服,并不是要轻薄你。”
这下虞妙更羞了,一张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了,低声支吾道:“我我们已是夫妻,霸王若要轻薄我——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