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放肆!”刘邦这会彻底被刘乐激怒,猛地一拍桌面,嚯的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刘乐身前,怒声斥责道,“你还将不将你老子放在眼里了?你当老子死了是吧?”
别说刘乐,就是吕雉也没有见过刘邦发这样大的火,吓得瑟缩了一下,反倒是刘乐,竟然面无惧色,迎上了刘邦愤怒的目光,言辞凿凿,咄咄逼人道:“你当着这么多的叔伯,将一个小妾安放在身边,置我娘亲于何地?你当着我外祖大舅的面上为了一个奴才呵斥嫡女,又将我刘乐置于何地?你这样的做派,委实令我不耻!不配做我的父亲!”
“你,你个小兔子崽子,你要反天了!你娘都不敢管着我,你竟敢对老子指手画脚!”刘邦实在是怒极攻心,竟然狠狠地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刘乐身形单薄,刘邦又常年打仗,力气更胜壮年之时,这一巴掌他用了全力,刘乐自然是受不住,被狠狠地掼得摔到了一边,俏丽的脸蛋上更是起了清晰的印子。
“刘邦!”吕雉完全意料不及,她想不到刘邦竟然欢喜戚媚,到了这个地步,不惜当众打刘乐,那一巴掌,就像是打在她的脸上,叫她又难堪又心痛。
然而刘邦却恍若未闻,吕雉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为惨白。
刘乐被刘邦打得摔了出去,力度太大,她撞在一边的案桌上,脖子上的玉佩也摔了出来,就滚在刘邦脚边。
刘邦随手捡起了玉佩,在手心摩挲了一下,只觉得这玉剔透润泽,不是凡品。
这玉,上面似乎还有字。
刘邦心里顿感不安,攥着那枚玉佩端详了一下,忽然看向了吕雉,沉声道:“这玉佩上面刻的是什么字?”
吕雉神色惨白,动了动唇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吕泽脸上也失了血色,刘邦素来擅长察言观色,一看这阵仗就觉得不妙!吕雉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
刘邦再看了一下,这字似乎不是秦字,倒是有点像旧韩字,张良是韩人,又常跟在他身侧,他看过这种字,可以张良并没有随他进关中来。
他沉下了面色,冷着声音道:“你们有谁会看韩字?”
座下鸦雀无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刘邦见此,啪的一下,将玉佩拍在了案桌上,冷声道:“有没有人会看韩字?”
众人面面相觑,都噤若寒蝉,唯有神色淡漠的陈平站了出来,沉声道:“回禀汉王,臣会。”
刘邦招了招手,将陈平召上来,问道:“你看看这玉佩上刻的是什么字?”
陈平扫了一眼,神色淡静地回道:“依臣看,是个张字。”
刘邦听罢,气得狠狠拍了拍案桌,对着吕雉和刘乐冷声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刘邦的女儿,脖子上挂着的是刻有张字的玉佩?”
吕泽和吕雉对视了一眼,神色都有些慌乱,尤其是吕雉,刚刚被刘邦打刘乐那一下气得简直是怒极攻心,恨不得撕开脸皮,跟他说个清楚。
然而吕泽却对她暗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出声,试图将这个事情圆过去。
然而,还不等吕泽起身,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地离开了席位,噗通一声跪在了刘邦的跟前。
“禀汉王,臣有罪。”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令在座的气氛更是微妙。
此人是刘邦故友张耳的儿子,张熬,这人性子有些木纳,完全比不上他父亲圆滑,所以在军中并没有立下多少军功。此前张良前往支援夏侯婴,护送刘邦的儿女,所带的人之中,便有张熬。
吕雉和刘乐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只见他俊朗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忐忑,扫了刘乐一眼,随后便决绝道:“这个玉佩,是我送与大娘子的,此前臣一路护送大娘子,对大娘子暗生情愫,自知卑微,配不上大娘子,所以暗地将玉佩送给了大娘子,聊慰相思,大娘子只当是寻常礼物,并不知这是——臣的定情信物——”
他看着虽然呆头呆脑的,但是这番话却说得极为巧妙,既解释了这玉佩的来历,却又撇清了刘乐私相授受的嫌疑,只说自己是单相思。
“既然是你的玉佩,可你并不是韩人,却为何刻了个韩字?”刘邦面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问道。
“回主公,虽臣不是韩人,可是臣的祖母却是韩人,这玉佩,也是祖母传下来给臣的,祖母对臣极好,后来祖母去世,臣为了纪念祖母,才让人在玉佩上刻了韩字。”张熬不卑不亢地说道。
张耳也在一边的席位上,却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玄乎感,他娘亲是韩人没错,可是他娘自幼家贫,被发卖给他爹家里为奴仆,仗着怀上了他,才慢慢坐上了姨娘的位置,一直到死,都还是姨娘,只到他当家后,再追为嫡母。她哪儿能拿出这么值钱的玉佩送给儿子呢?
“原是如此,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刘邦转怒为喜,招了招手,“你上前来,让我瞧瞧。”
张熬心里紧张,甚至连手指都有些微微发颤,但是藏在袖中,却也无人发现异常,他低声应了一声是,便上前去,抬起了头,与刘邦对视。
刘邦端详了一番,看这张熬眉目清俊,举止文雅,五官端方,却也是个周正的好儿郎,且他和张耳有旧情,认识了几十年了,若是将女儿许给他,倒也是不错。
而且刘乐现今的胆子是愈发肥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颜面尽失,若是他管教起来,只怕与吕家和妻子这边又会起冲突,若是不管教,那也不能让戚媚白受欺负啊,就在这个两难的当口上,张熬撞了上来,当真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将她嫁了出去,看她还敢不敢在他跟前咋咋呼呼的。
“你说你歆慕我家女儿,是吧?”刘邦越看,觉得张熬越是满意,他这人木纳,老实,跟樊哙差不多,将来也不至于会起了什么外心,对自己的儿子指手划脚。
“是,主公。臣暗慕大娘子已久。”张熬低声回到,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说话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将目光投到了刘乐的脸上,刘乐甚是不解,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她这玉佩明明就是从小就戴着的,只是爹从来与她少接触,根本不知,且他护送自己的时候,只是多少了两句话,怎么就是暗慕已久了?
但刘乐又不是蠢人,自然不会说出来,张熬收到了她的疑问,只是对她微微一笑,在旁人看来,却是像眉目传
本章 共2页 / 第1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