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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食其神色自若地行礼,对着刘邦谦恭道:“臣为臣子,陛下为天子,陛下的一声先生,臣下担当不起。”
嗬哟,他还真的把这辟阳候当真了?竟真想入朝为官来了?
刘邦气得一时间神色有些僵硬,好一会才缓过劲儿来,声音硬邦邦道:“听说,你搬离行宫了?”
沈食其仍然神色自若地点了点头,声音不紧不慢道:“陛下恩赐,令臣有了儿子,昨日臣的儿子特地来接臣下回他府中居住,自是不能再叨扰陛下了。”
纪平?纪平不是住在军营吗?他哪儿来的宅子?
绝对是吕雉和刘乐搞的鬼!刘邦又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了,便是沈食其离宫,她们也断然不能看着沈食其流落啊!
此番这么大动作,竟然没有将这人气走,若他真的入朝为官,他也是金口一开,难以收回成命,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吗?
一想到以后每日上朝,都要对着他,刘邦的心情就好不起来,只能咬牙切齿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都是陛下恩赐,臣下感激不尽。”沈食其神色淡静,说的话更是滴水不漏。
底下一众朝臣,刘邦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心不在焉地开始议事。
“陛下,殿外有人求见。”刘老六神色匆匆地进来,向刘邦禀告。
刘邦见他的面色不是很好,以为又是沛县的乡亲来了,要做官的,当即就蹙起眉,道:“又怎么了?若是家里来人,让他去找皇后!”
刘老六却摇了摇头,低声道:“是去齐国守边的虞将军。”
“既是虞将军,让他进来便是。”刘邦这才舒缓了眉头。
然而,刘老六带进来的人,却不是虞将军。
刘邦有些傻眼,对着底下那衣衫褴褛的人道:“不是说虞将军求见吗?你又是何人?”
那人对刘邦行了个礼,并没有丝毫惊慌,不紧不慢道:“虞将军替小的求见陛下,今日前来,乃有要事向陛下启奏。”
“何事?”
“小的听说,陛下已然决定要定都洛阳,修缮行宫是吗?”那人问道。
“正是,这与你何关?”刘邦蹙起眉道。
“小的以为定都洛阳,并不妥。”那人直言不讳。
“荒唐,洛阳乃周朝古都,人口兴旺,产业发达,又易守难攻,哪里不妥当?你一个无名小卒,衣衫尚且不整,缘何在陛下跟前大放厥词?”
“你且说说,朕要定都洛阳,如何不妥了?”刘邦倒是没有动怒,反而示意那出声打断的人住口,让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