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不知不觉间,泉和零感到战栗,感到恐惧,她们变得无法再容忍包厢外传来的噪音,甚至就连自己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声,都化作了让人难以忍受的聒噪的“噪音”。
无法理解且无法反抗的支配,这就是艾的歌声。艾用歌声支配了两人,哪怕是拥有较高音乐休养的泉,也在艾的绝对支配下,失去了对音乐的自信。
看泉现在的样子,恐怕会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唱不出歌了吧。暂且不管不知天高地厚的零,泉这孩子希望不会因为突然窥视到音乐的深渊而废了。
时间就像是被偷走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前台就来电提醒时间到了。考虑到华那边也差不多了,我决定就此为止。
打发着艾和泉传送离开,我带着零走出。时间已经不早了,也差不多是时候顺便将零送回家了。并不是我不想和艾多相处一些时间,而是因为泉的存在,我们也不好随便就把她扔回去。原本不经允许就突然传送过来已经很失礼了。
“你家在哪?”付过的钱后我对着变老实不少的零问道。
“”零虽然变老实不少,但还是避开了我的询问。
“你有钱吗?”稍微思考了一下,我再度看向零问道。
“有。”这一次零立刻就回应了,并开始努力在吉他盒内掏来掏去的。
不一会儿,在我的注视下零就掏出了屈指可数的纸钞,虽然是街头演唱的打赏,但正如她的粉丝一样,钱的数目也屈指可数。这样看来,宾馆是不太可能了。
“那你打算住哪里?”
“您家?”
“你认为可能么?”虽然零问的小心翼翼的,但我还是用冷淡的态度反问回去。
“额,我去公园好了。”
“这个天气和气温?”对着自暴自弃的零,我指了指天空。
此时天空还在飘着雪花,零下度的气温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很冷的。哪怕是习惯了的本地人,在这种天气下露宿公园,第二天也绝对只剩一具死尸了。
“额,我想想。“零故意摆出成熟的姿态用手撑下巴思考起来。
看着这样的零我不禁也思考起来,渡过今晚的方法也不是没有,虽然零手中的钱不算多但还是可以去吧混一晚的,只要好好求店家的话。但那样的地方有些不太适合少女一个人,我更怕她会被某个不良给缠上或者盯上。
备选方案之二,虽然不提倡但是医院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一夜的床铺费用也不高还有暖气,唯一不方便的是要躲着点查房和值夜的护士。毕竟医院不是给离家出走的少女开设的,也不是什么慈善设施。
干脆,我把少女打昏之后再叫救护车吧。这样也省的找借口了,不过唯一的麻烦就是医院可能会通知家长来领人。大胆的想法马上就被我打消了,因为预感之后绝对更加麻烦。
要不要去福利或者慈善机构呢?比如一些收留孤儿的教会之类的。就在我思考着备用选项的时候,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缓缓的来到我们身旁并停了下来。
看着这充满高级感的豪华黑色轿车,我自然不认为对方是找我的,而且看身旁的零露出的畏惧感,怎么看都应该是她家里人吧。
我是不是最近认识的富家女太多了?就在我反思自己的人生时,车窗缓缓的放下了。
不,车窗之放下了一条缝,然后又升上去了。这是认错人了?就在我如此天真的时候,车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不,半陌生男人从车内钻了出来。这个人我认识,当然是通过电视和照片等途径认识的,但还可以算是认识的吧?
“您好,请问您在这里有什么事吗?”对方半是鞠躬的对我点了点头。
“请原谅我不能行正式的礼节。”
对方说的我也能礼节,在这里行大礼的话无论怎么样都会吸引到周围人的注意,那么即使带着墨镜掩盖身份对方也会被认出来的,之后的事情不用说自然会变得更加麻烦。
“闲逛,你呢?我记得你家是在市吧。”我随意的问道。
“这边还有一些亲戚,所以过来拜访一下。”
“这样啊。”
至此我已经对他失去兴趣了,毕竟我和他没什么非聊不可的事情。然而我身旁的少女不会那么老实,当她知道不是她家人之后才小小的拉住我的衣角问道:“是谁?”
对于我的身份,虽然她不知道但却也本能的差距到,应该不是那种平民。虽然我没说她也没问,但她还是立刻将傲慢无礼换成了敬畏。
“议长哦,11人议会的,这颗星球上最高的权利机关的一把手。”
是的,虽然男人一身庄严的黑色西装,但属于权力者的那种威严和气彻是满溢而出。虽说年龄已经很大了,但得益于木涅瓦文明的生理特点并没有闲老,反而是一脸的成熟。但即使如此,对方也是最高权力者之一。
“哈?”涉世未深的零无法理解社会上的规则,所以也对议长这种身份没有丝毫的概念和理解。所以才会发出这种困扰和傻傻的声音。
“对了,这位是?”像是突然发现一般,议长立刻恭敬的询问道。
“换个说话方式吧,在这里不方便吧。这位是偶然预见到街头艺人,只不过貌似离家出走中。”在暗示对方之后,我才说明少女的身份。
“需要我联系警察吗?”得到我的暗示对方理解就理解了,马上换了个方式换成类似于朋友说话一样的语气问道。
“不,总感觉这孩子就算是回家之后也会再度出逃。”
“这样啊。”议长点了点头不再多话了。
“对了之前一直没问,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对于我的询问,零依旧摆出一副拒绝谈论的表情。
“难不成是因为音乐?”
“!!!”立刻,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动摇的表情像要隐藏都隐藏不住。
“算了,你送她回去吧。”这一次我明确的对议长提出了要求。
“当然,没问题。”对于自己该做什么,议长已经心知肚明了。
“有什么你可以对他说,这个男人非常优秀,相信一定能够说服你的父母。当然,如果你不说的话,他也就无法提供任何帮助了。”对着单纯的零,我仔细告诫道。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