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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出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做梦!”
做梦!
做梦?
雪芳跌坐在椅子里,绝望的眼神,惨白的脸色。
他像一个梦魇,挥之不去。
年贤妃吃了皇甫砚的暗示,愤愤不平的走了,也许雪芳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这点了,他离不开自己!
自己胜过其他所有女人,年贤妃,薛贵妃,以及皇后,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夜半,花棚里红纱飞卷,红烛摇曳,他们在花丛里,互搂互抱,驰骋不休。
她可怜的身体消瘦的只剩一副骨架了,铁环套着的脚腕,有一道红红的瘀伤,两只脚勾在一起,很痛,很沉重。
龙袍里,滑落一枚钥匙,清脆的落地。
“那是……”
皇甫砚抽身捡起,塞回衣服里,穿上了龙袍。
雪芳拿衣物裹住身前,眼中群星点点:“原来,你骗我……”
他不做声,随手抓来一把花瓣,在她头上落下,她恻然,这个男人,像从不认识。
花雨中,迷离,凄美。
他说:“朕喜欢你这个样子,像新娘,朕的新娘。”
大手在肌骨上轻轻摩挲,她看到,他眼里有泪,但忍住不掉下来。
黑眸抖索着,若水中月影,因风摇椅晃。
她扑过去,搂住他宽大的肩,狠狠地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变成这样……为什么……”
一百万个困惑,他给不了答案,只能默许。
冥冥之中,两个灵魂再适合不过,彼此需要彼此,可不放过。
第二天,皇甫砚撤了紫霄殿的守备,这是一种默许,她可以自由出入,可双脚,走不出他的领地,他的心。
因为钥匙在他手里。
却说皇甫睿装成一个当差的混进皇宫,他首先,无意听到司徒翼和白世贤的消息,因此大胆进入牢房,用熏香使里面的狱卒晕倒,拿了钥匙,打开他们的牢门,就急急地走了。
司徒翼和白世贤只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迅速走开,然牢门已开,他们互看一眼,握手道:“时间告诉我们,不能把生命荒废在这个鬼地方,必须离开!”
白世贤一辈子没有违背过皇上,原本打算做个忠臣良将,一辈子安安稳稳,可命运不可预测,因为她的加入,他情不自禁的做着些连自己也不能理解的事。
对或错?
一定是错的,不然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若想争取多点逃跑的时间,就必须想个法子,白世贤用过的,扎两个稻草人。
幸亏秀春的止痛散,他们得以行走,谁也来不及思索那个黑影的确切身份,一径逃离皇宫。
一个人影闪进紫霄殿,烛光下,雪芳吓一大跳,不等他喊出口,那人捂住她的嘴:“是我。”
雪芳星眸圆睁,亦悲亦喜,他的手松开,面容愈加清晰,俊逸而质朴,澄明若仙。
“王爷!”
她叫出口,皇甫睿及时示意她小点声。
亏得锦屏秀春都在外间照顾秀文,不被她们发现。
她有无数个疑问,因为目前的他,是有血有肉的,他没死!
皇甫砚口硬心软?
骗自己死心而已?
到底是手足情深,他不见得是个衣冠禽兽。
雪芳竟觉皇甫砚还是当初的皇甫砚,自己不该那样误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