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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睿听闻雪芳要找的那个铁匠,立即跑回自己的房里,随后惊疑着跑回来,大家睁大了眼,雪芳待在椅子上问:“你的那柄剑呢?”
皇甫睿摊摊手,忧烦溢满脸孔:“谁偷了我的剑!”
雪芳怔怔然扫一眼白世贤和司徒翼,崔府遭小偷了?
皇甫睿看向白世贤,白世贤怔了一下,替自己辩白:“不是我啊!
虽然我没有了随身携带的武器,偷了剑也应该带在身上的。”
他孑然一身,没有一件武器,以往威风凛凛的甲胄也没了。
他挨次看过去,是司徒翼,显而易见,他也空空无一物。
他转脸看向自己的一侧,再转向整间屋子,有王嬷嬷是桂妈,以及三个端茶递水的小丫头。
他一个立怔,仿佛发现一件别人没有发现的东西,极具严重性,他低沉说道:“我去去就来!”
抽身急走了出去。
朗月在房里审度着皇甫睿的剑,赞道,的确是把好剑!
镂刻鲤鱼跳龙门的纯钢剑柄,铁铮铮灿丽生辉。
司徒翼寻进来,不由分说,一把夺过宝剑,朗月惊怒的瞪着他:“淫贼,还我宝剑!”
司徒翼岂肯给她,抓住她的手臂:“谁是淫贼?
我到现在还不能接受,我居然被一个女人淫了!”
朗月气矮半分:“你!”
司徒翼言归正传:“我警告你,敢动雪芳一根毫毛,休怪我抖露给他,我们的秘密!”
秘密?
还能算得上秘密么?
当初太妃就为这个让皇甫睿休了她,以后乱了几天,这事就不了了之,可太妃临走前,与皇甫睿单独说了些什么。
那以后,皇甫睿对她更冷淡了,很明显想把她推开。
但看在他出手相救的份儿上,情愿守活寡。
“别以为他会放过你。”
朗月镇定,靠近他的耳边,妩媚沉吟。
司徒翼不假思索:“大不了一死!”
食指指着她,多少带着威吓,“我唯一感到遗憾的地方,就是王爷是我的朋友。
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虽然不是我的错,因为我是你行为不检的一份子,脱不了干系!”
他深深吸口气,转身欲走。
洒脱,英俊迷人,朗月受到吸引,但及时静气敛神,不禁赶上两步,俏声问:“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没有杀你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是他唯一冷酷的答案。
某种程度来讲,司徒翼是个枯燥的人,欲望非常欠缺,不够丰满。
可恶,居然有点像皇甫睿。
“今天晚上子时,你若有心,就赴我之约,若无心,就告诉皇甫睿我对崔雪芳的意图!”
那妇人倒也干脆,有把握一定能抓住他的心似的,仍旧回到床边,拿起常日里做的针线。
司徒翼望望手里的剑,闭目深呼吸,想在牢里那段时间,梦中却是有过她的倩影,极力挥开,不去想,总不成。
最近淡了些,她又来了,而且敞开门叫他入港。
人性的考验,理智的考验!
皇甫睿接过剑,司徒翼欲解释在哪里找到的,但他没有问,直接拿过去劈砍脚链。
剑刃与铁链交锋,擦出火花!
终于一声巨大的轰鸣,铁链断作两截,剑也钝了刃,可脚腕仍在束缚之中,磨破了皮。
皇甫睿一鼓作气又劈了十几下,最后剑崩出去,只有一截断剑握于手中。
好在脚环也随之断裂,雪芳吓得心魂紧竖,嗟叹皇甫睿剑法一流,不然脚早没了。
皇甫砚的钥匙,想必这辈子都排不上用场了。
皇甫睿精力耗损巨大,喷出一口血,白世贤和司徒翼急忙搀扶住,雪芳审度一下说:“刚才,他用了超出人力极限,有些血脉坏了,赶紧扶到床上去!”
皇甫睿有气无力的望着她,微微扬起嘴角:“现在,你再也不用受他的束缚了。”
用他的健康打开那把锁,他觉得很值。
雪芳急的流出泪,用手摸他唇上的鲜血,这是多么难得呀!
是活生生的人的血液,必也应有一个人给他医治。
各人心绪繁杂,宛如风吹乱的柳絮,纷纷扬扬飘向千万处。
皇甫睿攥住她伸过来的手,她手里有他给的绢子。
那抑制过千百次的感情,终于得到了一条捷径,把心血流过去。
雪芳抽脱他的手,粉面低垂,桃花两朵,乱纷纷心意无处安放。
那一瞬间,皇甫睿心如死灰。
苍白的嘴唇有些抖索,把脸面向暗处。
她按住他,温柔的说了声:“别动!”
端过汤药,一口口喂。
那样小心翼翼,那样抚爱如绵。
他浑身的血液都融化了似的。
且说司徒翼踌躇满志,进退两难,子时,只有皇甫睿那间房的烛火还亮着,他在朗月门外十几步远的地方来回踱步。
进去,不是他能做出的事。
不进去,恐怕会一直臆想下去,想象一个结局。
朗月周身漆黑,坐在窗前,泪冷月残。
他到底进去了,发誓不会跟她行苟且,只说几句话便了。
冷风穿过树丛,沙沙作响。
月光似乎移近了一点,她的面容斑斓可见。
“还记得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尽管司徒翼轻的若一粒微尘,她还是觉察到了,冷的侵肌蚀骨,“我说过,崔雪芳不死,便让你替她死。”
“可是你没有做到,可能你还有一点悲天悯人的心怀吧。”
司徒翼手拄着桌案,黯然说。
“我没有那么仁慈,”
朗月转过身,注视着黑暗中那道深黑色的影子,声音里充斥着某种女人特有的感情,“而是,给你机会,给我自己机会。”
“什么机会?”
司徒翼睿智的眼看向她在的那个位置。
她在逼近,凭感觉可以知道她在走近他。
“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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