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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一直更换着凉的,但是司徒锦阳的烧好像丝毫没有退去的意思。苏慕云更加着急了。
“司徒锦阳,你就别倔强了,我这就去四皇子府帮你要点退烧的药过来喝,你乖乖的在府上等着啊。”苏慕云像嘱咐一个孝子一样的对司徒锦阳说。
但是,司徒锦阳仍旧倔强的要命,缓缓的开口道:“你莫要去四皇子府。你要回来那药我也不会喝的。”
“你怎么倔的跟头驴一样呢?哎。那你告诉我,府上有没有酒?”苏慕云见司徒锦阳这般的倔强,也十分的无奈。
司徒锦阳也管不上这苏慕云到底要做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床底下有半坛酒,已经两年没有开封了。”
苏慕云还哪管这个,嘀咕了一句:“你怎么什么宝贝都藏在床底下啊。是不是床底下离你最近,最有安全感啊。”然后蹲在床边,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封闭着的酒坛子。接着拿过来一个脸盆,然后将酒倒了一点在脸盆里。
司徒锦阳望着苏慕云,不解的问:“你要作甚?”
“我什么甚都不做,你给我乖乖的躺着。现在烧成这个样子,你还说这么多话。”苏慕云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接着将手帕丢到盆里,洗了洗,然后拧到半干。一股浓烈的酒味儿冲上苏慕云的心头。苏慕云差点吐了出来。
让她喝酒还可以,若是这么直接的闻酒,苏慕云就有点受不了了。而且,这古代的酒怎么比现代的酒味道要重好多啊。
苏慕云憋着气,尽量不要吸进酒气,然后走到床边,掀开司徒锦阳的被子。
司徒锦阳忙紧张的有点不知所措,虽然现在两人是结发夫妻,可是毕竟谁都没有碰过谁,苏慕云嫁过来这些日子,都还没有圆房。司徒锦阳突然的紧张也是有情可原的。
“你……你要做甚?”司徒锦阳紧张的问。
苏慕云还是老一套回答:“我什么甚都不做,只是想给你退烧而已。我们都已经是结发夫妻了,你没必要这样子吧。快点把被子掀开,我给你酒精浴降温。这里也没有酒精也没有浴池,就只好用这破酒了。”
“这酒可不破,这是两年前中秋之夜我去父皇那里求来的。否则也不会一直保存到现在都不舍得喝。”司徒锦阳一本正经的回答。
苏慕云很无奈的又去掀开司徒锦阳的被子,小声嘀咕道:“就这破酒还叫好,味道这么重,熏死人了。要不是我的猫咪把你的药打翻了,我才懒得给你酒精浴呢,你就自个儿躺在这里慢慢退吧。”说着,就要去脱司徒锦阳的衣服。
司徒锦阳虽然现在发烧没有力气,但还是尽力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让苏慕云碰。
苏慕云瞥了司徒锦阳一眼,大声叫道:“喂,司徒锦阳,你到底做什么甚?”
“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跟本宫说话?”司徒锦阳仍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让苏慕云碰。
苏慕云被司徒锦阳的这句话逗笑了:“什么本公啊?你是公公啊?”
司徒锦阳没有理会苏慕云的疯言疯语,费力的将被子重新盖到自己的身上,淡淡的说:“我现在浑身乏力,不想与你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