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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过后的某一,任意从侦缉堂回来,文刚拿着一张请柬过来跟他,有人要请他吃饭。
任意来到中州城之后,虽然有很多人想请他吃饭,但他从来不应接,他从文刚手里接过请柬看了,原来是二皇子要请客。
任意拿着二皇子发来的请柬,一时之间倒是觉得为难。
他知道这个二皇子请他,无非是自己有侦缉堂副堂主的身份。只是他自就孤独惯了,对这些迎来送往的应酬十分不喜。
任意自资聪明,修为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碧离岛上的那几个老怪,还没有那个人能让他感到值得佩服的。再他自自由散漫惯了,心里并没有那种对权势的一种敬畏。什么将军大臣,王公贵族,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
按辈份来论,这二皇子是皇帝师叔的儿子,算是自己的师兄。就算不给二皇子面子,总得给皇帝师叔点面子吧?踌躇再三,叫来别随风,问问他的意思。
别随风昔年做为王子,对皇室争诸的这一套自然是十分了解。他听了后,笑道:“公子,其实二皇子请你,无非就是看重你的身份,存在拉拢的心思。”
任意读过历史,自然知道为了那张椅子,不知道多少人斗得你死我活的,这种事可不好玩,任意摸了摸鼻子,还是觉得为难。
别随风似乎是看出任意的心思,笑道:“公子,不用为难,去了就是,至于你心里想怎么做是另外一码事。”
“好,去吧,”任意明白别随风的意思,耸耸肩:“明你和我一起去。”
......
......
铁国下太平日久,国内安定,作为都城的中州城,极尽繁华自是不必。
在灵州湾南面,如一抹月牙的河湾边上,中州城最有名最繁华的娱乐场所听海楼就建在海岸边。
听海楼是集书、唱戏、酒楼、青楼为一体的大型娱乐场所。也是中州城里达官贵人、王公贵族经常光临的地方。
听海楼里最为出名的就是春浪阁,白了就是一处青楼。
春色浪漫,谁人不喜?春浪阁里的姑娘个个娇美如花,最有名的花娘名叫柳依春,生得娇媚冷艳,婀娜多姿,听要价极高,一般的客人她是不接的。
而春浪阁里最出名的清倌人名叫叶风柔,吹拉弹唱无所不精。她唱出来的曲儿如春风拂拭,柔软如丝,向为身份贵重的客人所喜欢。
在春浪阁一间名叫醉春梦的包间里,叶风柔正坐在一具古筝前,轻弹吟唱,柳依春则坐在茶几旁葱指轻舞,动作优美的在泡茶。
一名英俊帅气约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公子正坐在一张花雕木椅上,闭着眼,右手食指中指拼拢,轻点茶几,随着叶风柔弹出的曲调摇头晃脑。
这位青年公子正是二皇子铁云。
按铁国皇族祖制,并不设立太子,然而按照“立嫡不立贤”惯例,铁国历代皇位继承人大多数都是长子或嫡子继位。
铁云在兴隆帝的几个儿子中,无论是武道修为,还是学识上,都比其他兄弟稍胜一筹。只是他的哥哥铁凌因为是正宫所出,占有先优势,铁云自然是心有不甘。
同是皇帝的儿子,凭什么你一出世就成了皇位继承人,我们就得俯首称臣?好在按照祖制,还有争取的机会。既然有争取的机会,当然是要尽力去争一争,父皇当年就是硬从大伯手里把那张椅子抢了过来。理政殿里的那张高高在上的椅子,谁不想上去坐坐?
自从朝庭成立了侦缉堂,那位手握督办百官大权的任大人就引起了他的关注。
纤宁公主一案和殿试考题泄露案,刑部折腾了几个月毫无结果,任大人出马,就弄了个水落石出,可见任大人才识不凡,这样的人如果能拉到身边来,自然是好处多多。
铁云并不知道兴隆帝与任意的关系。
知道兴隆帝与任意关系的人,除了宫不易,就是任意家里的几个人。这些人都被要求保守秘密,兴隆帝暂时不想让人安上任人唯亲的名头,更有一点就是,兴隆帝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碧离岛的弟子。
铁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更不知道任意的来历,但他知道皇帝对这任大人非常信任。
既然是皇帝非常信任的人,自然是值得结交。虽然皇帝现在春秋鼎盛,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位,但早点筹谋,总是有好处的。
兴隆帝对子女管教极严,铁云身为皇子,极少敢到这样的地方来。要是让兴隆帝知道,免不了一顿训斥。
这次为了宴请任意,他曾派人打听任意的喜好,但也打听不出些什么来。他想,作为男人,对这烟花之地总喜欢吧?所以,早早就派人花大价钱把春浪阁里的两名头牌姑娘定了下来,他一早就来房间里等候了。
任意带着别随风,来到听海楼,七拐八弯的,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间名叫醉春梦的包间,只听到里面琴声悠扬,歌声柔柔。
别随风敲了敲门,里面琴声歌声嘎然而止,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请进。”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清香飘来。
任意皱下眉头,走了进去。
铁云见到任意走了进来,站起来一揖,道:“任大人,久仰大名,冒昧相请,任大人肯赏光,荣幸之至。”
任意躬身一揖,道:“见过二殿下,承蒙二殿下相请,愧不敢当。”
两人虽然从没见过面,但都已知对方身份,自然是不用啰嗦介绍。
柳依春与叶风柔见了,心下却大为惊讶。不知道这年青人是什么身份,堂堂二皇子,居然对这个人如此客气。
别随风见到铁云如此放低身份,心里也不禁竖起了大拇指,此人果然不凡,不愧是皇子中的佼佼者,这份气量就无人能比。
此时包间里的酒菜早已摆好,寒喧一番后,分宾主落座。柳依春与叶风柔在两旁把酒相陪。
铁云端起酒杯,道:“自从任大人入京身居要职,一直无缘相见。今冒昧相请,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与任大人话,以后咱们多沟通沟通。”
铁云知道,此人年纪轻轻,深得皇帝看重,自然不是平庸之辈,对这类人与其遮遮掩掩,不如直接明。
任意听了,心想,此裙是爽快,一上来就摆明车马,丝毫不隐藏自己的心思,只是咱们还是不要沟通的好,你们要争椅子,别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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