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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踱着步,嘴里好象是含着一枚苦榄,不停地唧吧着。
他的儿子巴震业为他带回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朝庭侦缉堂副堂主任意带人来右州调查包瑞银一案。
这时候他有点后悔,本来很简单的案子,为了与那个人置那么点气,想贪点便宜,造成现在骑虎难下的局面。既然侦缉堂出面调查,这个时候想审理结案已经不可能。
巴震业看着父亲一脸愁容,问道:“父亲,事情不是很严重吧?”
巴德摆摆头,道:“这个案子我拖着不审,朝庭最多就是给我个怠职办差的名头,算不得什么。现在关键是关在牢里的包瑞银要是胡乱的些什么,事情倒是有些不妙。”
巴震业呷了一口茶水,转头吐掉茶梗,望着地上想了想,仰头道:“父亲,要不你马上把包瑞银放出来。”完把手放在脖子上一拉。
巴德唬得一跳,惊得双手连摆:“不,不,不值得。”
巴震业站起来:“父亲,要是包瑞银出来后胡乱指咬些什么,朝庭震怒,你的官职肯定不保,没了你头上这顶帽子,咱们什么都不是,你值得不值得?”
巴德一时沉默。
巴震业放下茶杯,轻声道:“父亲,我去了。”
巴德望着儿子离开的背影,一咬牙,叫来衙役,吩咐衙役马上去大牢把包瑞银放了。
……
……
春日的阳光有些暗淡,包瑞银在大牢里蹲了一年,似乎还不适应外面的光线,他眯着眼睛站了一会,慢慢睁开眼睛,辩认了一下回家的方向,往前走了。
直到现在包瑞银还想不明白,那个人可是他的亲舅舅,为什么突然就变得无情无义?右州府衙莫名其妙的把他投进大牢,不闻不问,现在突然又把他放出来,他感觉好象是做梦一样。
想到自己在大牢里蹲了一年,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包瑞银加快了脚步。
右州府衙在城南,包瑞银的家在城西,中间还隔着十几里地,他经过城中的一条横巷时,巷口两头有两个人朝他走了过来。
巷很窄,一个人通过略显有余,包瑞银见到有人过来,对着前面的人笑了笑,主动的侧身贴在墙边,想让那个人先通过。
突然风起,包瑞银觉得左右两肋一痛,左右看了看,只见那两个人手上各自拿着一把带血的刀,阴阴的看着他笑。他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胸口再痛,眼前一黑,扑在对面的墙上,再慢慢的贴着墙根滑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