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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是这样的。而且，你也知道，医学研究，这本来就是机密，没有确定，谁都不会当中说出来的。”
这，就是最难办的。
“这就是你调查的结果？”文书鹰阴冷的笑了，那眼神冷冽到了极致，仿若杀人一般。
秘书颔首：“不好意思，我已经尽力了。”
得到现在的结果，别说总裁不满意了，即便是他自己也不满意。
可他只是个小虾米，不满意又能做什么？
有些时候啊，他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个渣渣。
“去，继续调查，不管你用怎样的办法，都必须要有结果。”文书鹰冷面看向别处，凌冽的眼神带来阴冷的风，仿若能将人冻住，“医学研究是不会轻易的和外人说，但，你要找中间人。”
他就不相信了，连中间人都找不到。
秘书还是摇头：“你所说的这个方法我都已经用了，只可惜，我的能力不足，关系不到位，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多说。”
这，是他的问题。
“那你的意思是，不论怎样，你都不愿意继续在这问题上纠缠了？”文书鹰回眸来看他，“公司那么多的事，都我处理，你就只调查这个，还如何？”
他的资源全部都交给秘书的，秘书既然没有办法完成，那他也是无能为力的。
“我，这……”秘书苦笑了。
“可能这件事还是得总裁你来。毕竟，关系是你的，你的面子比我大，大家都相信你多一点，而不是我这个小小的秘书。”
做秘书，还是有为难地方的。
“你……”文书鹰气结。
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结果什么都处理不好，还弄得乱糟糟的，长时间下去，可怎生是好啊。
“你自己去吧。总裁，我相信你。”
文书鹰白了眼秘书。
他的相信有什么用？处理不好就是处理不好。
“要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出去了。”秘书说完微微弯着腰往外面走。
“站住。”文书鹰叫住他。
在秘书看过来的时候，他走到了秘书面前：“我来吧。”
他的秘书，跟了他很多年，是不是可以做好，他是清楚的。
秘书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过，公司这边你要上心，最近进行的项目有很多，拿不准的问我。”
公司是重要，不过在他的眼中，最重要的还是初夏。
初夏好了，他的世界才是晴朗的。
不然，不论怎样，都是阴霾一片，他不会高兴起来的。
“可以。”公司的事，也就那么多，怎么处理都不算困难。
“好。”文书鹰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了。
文书鹰很努力的去联系那些医学研究者，而另一边，也不是完全没事。
许初夏又一次昏倒了。
这次还是和之前一样，什么原因都查不出来，只知道初夏昏倒了。
张海兰说来看许初夏，却得到许初夏在医院的消息，立刻赶了过去。
去了问了医生，却没有人知道许初夏是怎样晕倒的，这可把她给气的。
当即她就发飙了，大骂医院里的人，搞得院长都过来了。
院长和张海兰是认识的，但不算熟悉，张海兰什么性格他略有耳闻。
“舍得过来了？你看看医院里的都是些什么人，这才多大点事儿却始终处理不好。”张海兰轻哼，脸上表情凌厉，“我就不懂了，初夏的身体意向不错，偶尔出点问题我可以理解。可现在，只是一个简单的晕倒，你们却不知道原因是什么。这里是医院吗？你们是医生吗？是医生能够不知道原因吗？”
院长张鑫被张海兰说得难看极了。
他做院长也有十多年了，什么样的情况没有遇见过？而且，他保证医院的医生都是权威的。
当然了，下面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
想了想，张鑫才赔着笑脸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做院长也十多年了，什么样的情况都遇见过。”
“误解？怎么会是误解？”张海兰笑了，“张鑫啊，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虽然一直没有多谈，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若非滑稽，我又何必在这里扯那么多？”
她没那么多心情折腾。
“我知道，但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