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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要离开阴间,只能走鬼门关。当下,牛头送我来到了鬼门,并给我一颗丹药,说服下之后,就算我的阳魂有伤在身,回到肉身上,也不会大病。
守门阴兵见我是阳魂,不由多看了我一眼,见牛头在此,也不好发作。
我还是懂得规矩的,给它们每人一沓冥币,阴兵们乐呵呵的送我离开鬼门。
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这是自古不变的真理啊。
再次走在黄泉路上,我心中颇有感触,阴间的所见所闻,颠覆了我以往的认识,只是我不知道我这一次下yin是多么危险,差点有死无生,当然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更多次下yin,这都是后话了。
黄泉下,冥河湍急,河中厉鬼咆哮连连,我心中默念《上神真法》,让自己安静下来,不受影响。隐约间,我看见黄泉路尽头,有十盏灯火亮着,那是长明灯,是为我引路的灯。
就在这时,黄泉路突然被一团黑雾笼罩,我的视线一黑,伸手不见五指,无法分清方向。
我心一沉,这是有鬼在遮我的眼。
传说,黄泉路上有一种鬼,明叫螫鬼,尝尝徘徊在黄泉路,遮人眼睛,被遮眼的人,会永远留在黄泉路中,甚至不小心掉入冥河。
我一个阳魂,无法施展道术破开鬼遮眼,正在焦急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先你左手方向一直走,不管看见什么,直接无视,走过去!”
如同一个瞎子在黑夜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我没有迟疑的向左走。走着走着,黑雾消失,被一座鬼城替代,城里有成百上千株枯树,每颗树上吊着有一具尸体,一阵风吹火,尸体一晃一晃的,那眼珠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盯着我。
我后背一阵发寒,但想起了那个苍老的声音说的话,当做每看见,走过这些尸体。
刹那间,鬼城消失,我前面出现了一座火山,无数的鬼魂在火中凄厉惨叫,这是十八层地狱,油锅地狱的景象。我当做环境,径直走起,那灼热的高温几乎让我怀疑我真进了油锅。
环境消失,鸡正打鸣,我回到了阳间,正看见酒鬼土地喝的烂醉如泥,气得我狠狠踹了他一脚。
“谁在偷袭本土地!”酒鬼土地一下子痛的醒了,揉着屁股,当看见是我的阳魂后,讪讪笑了起来。
“李先生,回来就好。”小沙弥一夜未睡,眼角布满血丝。
魂魄回体后,我睁开了眼睛,活动了下筋骨,牛头给我的丹药果真有效。
“你先睡一觉吧。”我对小沙弥说道。
小沙弥也不客气,直接栽倒在我柔软的大床上,没过多久就睡沉了。
此时,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是张局,我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死者是一名叫任百合的女人吧?”我说道。
电话另一头的张局一脸震惊之色,我叹了口气,说了句马上就来,就挂了电话。叫了一辆出租,不出十分钟,我来到了公安局,警员们已经围着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束手无策。
见我到来,张局等人如同见到主心骨一眼,顿时来了精神。
简单的打了召呼,我查看任百合的肚脐位置,果然有五根黑色的手指印。
“多漂亮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死了。”很多男警员一脸愤懑状。
我看了任百合的尸体,死者身穿一件民国款式的大红嫁妆,可谓鲜艳如血,更添一份凄艳之美,我当场皱起了眉头。那个风流鬼这么做,是想让任百合化作厉鬼!
“将尸体烧了!”我当即下令。
张局蹙眉,说案子未破,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我冷声说,如果不想头七之时,公安局死人,只有这样做。很多警员一听,当场感到头皮发麻。
说了句之后,我走出了公安局,飞奔向天水村。
一来到龙国富家,龙国富一脸憔悴,老眼都充满了血丝,哭着求我一定要救救他儿子,这个世上他也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我没有说话,而是来到了他家后门,插在门后的三捆香没有一捆燃完,看来这事不能善了了。
“李先生,你快看看我儿子,今天一大早他就疯了,穿上了婚庆服,看着空气说他要结婚了。”龙国富一脸焦急道。
我赶紧去看龙威海。
一天过去了,龙威海身体状况更加糟糕了,瘦成了竹竿,脸色苍白的如同将死之人,偏偏却情绪亢奋。
“嘿嘿,我要结婚了,娘子,我们今晚就拜堂!”龙威海一脸花痴样子,我揭开他的上衣,果然发现五根鲜红如血的纤细手印。
“造孽啊,这可怎么办?”龙国富老泪纵横。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儿子这是被女鬼勾魂,要和你儿子结冥婚。”
一听要和一个死人结冥婚,龙国富差点晕倒过去,扯住我的衣服,一个劲的求我。
“这个冥婚必须结,就是今晚!”我沉声道,见龙国富不答应,我冷笑说,“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冥婚必须结!”
如此,龙国富才答应。当天,我就让他去准备结婚用的东西,布置正堂。因为是冥婚,婚礼现场必须是白的,布置好之后,看上去格外诡异。
尤其是那两对纸扎的童男童女,涂上朱红的双眼怎么看怎么瘆人。
布置好之后,我叫来龙国富,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呢倒地得罪过什么人?”
我原本以为断子绝孙局和冥婚原本是偶然的时,但自从下yin之后,得治龙国富和龙威海都是冥婚对象,我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了。
龙国富眼神闪烁,很是不自然:“我从没和谁结过怨啊。”
我的脸顿时阴沉了起来,一拂袖子,起身就要离开。
“先生你这是为何?”龙国富赶紧拦住我。
我冷笑道:“你儿子我救不了,你还是另请高人吧?”
“李先生,你要是嫌钱不多,我可以出十万啊。”龙国富一咬牙,说出了一个价钱,十万块,对于一个农民来说,已经是很多了。
“不是钱的问题,需知解铃还须系铃人,解决问题要找到问题的根源,你一直瞒着我不说,你这是在间接害你儿子的命!”我冷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