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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回到书店,我这日子倒也过得悠闲,天天好酒好肉,好不惬意。
我的名气也在通江市传开,经常被人委托处理一些灵异事件,所遇见的无非是小鬼作乱,被我轻易的收拾,这期间我也赚了不少钱。
就这么过去了一个月。
因为我业务繁忙,我不得不招了伙计,负责上夜班,给他开了一个四千的工资。
酗计叫海大山,是个大学生,平日里对古书很是热爱,这个时候也是大学放暑假的时候,寻思着挣点零用钱,一听我这里工资高就来了。
“酗子,你先干一晚吧,不行的话我也不勉强。”我说道。
海大山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没问题。
我咳嗽一声,拍着他的肩膀,勉励道:“加油,酗子,我看好你!”
“记住,你晚上上班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不要动,只需要坐在椅子上!”我再次提醒。
海大山不明所以的点头,我特意嘱咐过他,上夜班最好在书桌前不要离开,那里我有由我布下的各种驱鬼阵。
当天晚上十二点时,海大山看见书店里的书无风自动,像是被看不见的人翻阅一样,桌子上凭空出现一张纸人民币后,第二天一大早吓得屁滚尿流,扯着我的裤腿,哭丧起来:“李老板,这班我不上了,全是鬼!”
海大山连滚带爬的离开,我看得直摇头,这个海大山我看过他的命格,命属阳,命宫有南明之火,属于命硬,鬼魅难以接近,他跑了,我还真不好找第二个人。
好在第二天一早,海大山哆嗦着身子来了,说要继续这份工作。我愣了一下,这小子脑子瓦特了吧。海大山看了书店的墙角,目光发抖,虽然很是恐惧,可还是咬牙说,要在我这里待下。
我目光一厉,头一次正视这个人,一般人遇见昨晚的事,给他一百二十个胆子也难在回来。
“我......我妈妈刚动了手术,家里的积蓄花光了,为了赚学费我只有这么做了。”在我的逼问下,海大山说出了实话,眼中满是倔强。
我点头,让他继续留在这里。
“好好干,亏待不了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酗子我还是有好感的。
经过一周的实习,呃,算实习吧。海大山适应了这份工作,虽然还是有些胆怯,但也不会吓得屁滚尿流。当然,这一切都在我一手的控制下,我郑重警告过这些阴灵们,别现出他们死时候的样子,吓着人,不然有他们的罪受。
这段时间还算安生,三师兄也给我打电话,说从云南回来了,只是有些事要处理,留在了省城。
通了一番话,三师兄问我《形意真解》练的怎样,我说丝毫不敢怠慢,自从在梦境中和应席龙一战,我可是知道了《形意真解》的重要性。
而后,我有意无意的提到了天碑,这件能和冥棺相提并论的宝物,我一直有很多疑问。
三师兄顿时严肃起来,告诉我这件事我暂时不要管,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你。
我心中一凛,顿时不在问了。
通江市因为有我这个阴阳先生在,一时间阴阳有序,少有鬼魂作乱,在加上有英子这个夜游神在,阴灵不敢造次。
然而,还是出事了,发生了一件牵扯到一个更大的局的事,这件事,将我向天碑推的更近。
某一天,我在小沙弥的城隍庙做客,给城隍上了三柱香后,打趣的问小沙弥的身世,这个不过十岁的孝,给我一种很神秘的感觉,尤其是他的名字。
“阿弥陀佛,贫僧是在九月出身的,因为得了一种罕见的绝症,活不过三个月,被父母遗弃,是师傅收留了我,给我取名九月。”小沙弥说道。
我心中一惊,城隍怎么会显灵收留一个孝?
小沙弥看出了我的疑问,说道:“我第一个师傅是一个弥海大师,是他收留了我,在我五岁时,弥海师傅将我送到了城隍庙,让我拜城隍大人为师。”
这个弥海大师不是一般人,我察觉到了不简单。小沙弥得了绝症,多半是有脏东西,弥海大神能养活他到五岁,本身就不凡。
就在我要问弥海大师时,我手机响了,张局来电话了。
“小李,公安局有一件棘手的事,需要你的帮忙,地址是南山路十二号!”张局焦急道。
有阴灵害人!
我立时动身,叫了一辆出租,小沙弥也和我一起上车。
奶奶的熊,在通江市闹事,分明是在挑衅我。
南山路十二号,有一家宾馆,我们来到时,张局请我们来到案发现场。死者是一个身穿比基尼短裤的女性,身材极为火爆,穿着青春靓丽。
尸体皮肤发白,表皮脱水,起码死了有一天了。然而法医告诉我,是两个小时前刚死。
“你确定?”我皱眉问道。
宾馆的老板,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她上前说道:“这小姑娘叫王悦,早上九点时刚来我这里开房间。”
我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也就是说三个小时前死者还是活人。
这就怪了,我看了一眼死者的额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我摸了上去,额头踏平,而且软的不想话。
“快,解剖头部!”我当场叫法医。
接下来是很血腥的一幕,张局直接让房东和几个证人离开。法医用解剖刀开了脑袋的皮后,顿在地上呕吐起来,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张局等人也是捂着鼻子。
我捂鼻,看向死者解剖开的脑袋。
发现脑骨已碎,脑髓被什么东西吸食一空,脑腔中满是爬来爬去的蛆虫。
这绝不是死了两个小时的,起码死了五天以上,而且还是死于邪术。因为死者的魂魄不见了,头七没过,阴魂还没有强大到可以离开尸体的程度,否则会魂飞魄散。
我看了死者的身份证,19xx年生,二十一岁,省城人。
根据八字,我算了她的鬼命,还没有死,也就是说她的魂魄被人给拘禁了。
“小李,有把握吗?”张局问我。
“先联系死者在省城的家属吧。”我说道。
很快,尸体被送到了太平间,张局和省公安厅取得联系,调来了王悦在省城的资料已经她父母的联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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