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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出凉月宫的宫门时,那微开的窗扇下,一双悄悄窥探的双眸里震惊之色显露无疑,那、那果真是皇上么?
她伸手拉下了窗扇,矮身缩回榻上,一双眼睛惊惧不定,皇上夜进凉月宫?难不成,贵嫔娘娘果然复宠了么?
只是,既然复了宠,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反而要这般偷偷摸摸的呢?珍珠神色惊疑,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若是贵嫔娘娘真的复了宠,这凉月宫岂不是要步步高升了?自己何必再费尽心思地去玉清宫中当差呢?
这后宫中各宫各殿,哪个不是依仗皇上的恩宠过活?贵妃娘娘受宠这般年月,却也该是时候换换人了?只是,若是玫瑰姐姐来问,她到底要不要说实话呢?
可也不对,若是皇上真的疼宠贵嫔娘娘,又怎么会放任她以往那般落魄?甚至还亲手浇上一盆凉水?难不成,只是为了做给贵妃娘娘看的?依她来看,皇上往昔对贵妃娘娘才是真正的宠爱,便是阖宫上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怎地到了贵嫔娘娘这里,却要这般偷偷摸摸的?
她心中思绪不定,翻来覆去地闹腾,惊着了一旁的宝珠,宝珠翻了个身,骂道:“小丫头还不睡,闹腾什么呢?”
珍珠撅了噘嘴,不敢答话,却也不敢再乱动了,躺在榻上,咬唇思索了许久,终是什么也没想出来,这才昏昏沉沉睡去。
下过雨的秋夜里,凉意却像跗骨之蛆一般,紧紧贴着骨头,瞅准了人们裹紧的被褥衣衫中的缝隙都要钻进去。暗淡的天幕之下,澹台望舒身侧跟着的余成德,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澹台望舒侧头笑看了他一眼,道:“竟这般不受用了么?”
余成德嘿嘿笑了一声,道:“奴才年纪大了,便有些吃不消这般的凉意了。”
澹台望舒微微笑了一笑,不再吭声,余成德嘿嘿又笑道:“只盼着皇上和贵嫔娘娘早日能见天日,也是老奴的福分。”
澹台望舒不语,面上却微微浮起些笑意来,抬头望了一望宫阙尽头处的天色,深墨的天色中微微透着些蓝,是啊,早见天日,也就不必再这般奔波掩饰,他这一国之君,百姓之尊,便是要好好护着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也这就不会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