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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穆心中咆哮起来,丹成一品的金丹真人一口精元生生不息,虽不说是永不知疲惫,但也不会因为处理点小事就累成这样,老人家你能不能再解释的荒唐一点,不愧是一宗之主啊!
可毕竟是自家师叔,统领昆仑上下,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行礼出言:“弟子见过掌教师叔。”
那易风子似乎也稳了尴尬,正襟危坐于床边问道:“你昨夜见了什么,一五一十说来。”
“弟子昨夜彻夜守在后山,深夜之时便见了那一如前夜的诡异男子,似乎还是到后山寻找什么东西或者见什么人,只是地点略有变动,待他欲要离去的时候,弟子赶忙尾随,其似乎颇为警觉,一路换了多次方向,随后便在昨夜发现的那地方驻足。”
韩穆恭敬道:“弟子则是在远处看着,却不想玄煌突然出现,弟子一开始也以为他正如他所说那般是半夜烦躁难以入睡到后山走走。而玄煌随后也如寻常弟子发现敌人那般惊疑并出手。弟子本想着是要出手相助,不论怎的,不能让我昆仑的弟子有什么闪失。只是心中突然警觉,觉得事情不对,便强行按捺着没有出手。”
他说完这话,心中突然叹息,自己和那李治的处境其实颇为相像,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心里,恐怕说出去都是个死。但他也没有所谓的惺惺相惜,道不同就是不相为谋,怜悯和同情,在坚定强忍的道心面前都是浮土。
于是他收起心中的一丝情绪,继续说:“随后那人似乎也是很惊讶,但并不是被人发现的惊恐,而是出乎意料的惊疑。便想攻击玄煌,只是不知怎的,那奇异魔道真元还没发出就在他手心爆照,将他炸伤,随后他再无法调动真元,然后被玄煌击倒在地。”
“哦?”易风子眼中闪过一丝惊疑,问道:“那随后发生了什么?”
“那人其实本不至于垂死,但玄煌过去,说了几句话,腰中出现一狰狞猛鬼头颅的坠子,二人交流中始终出现一个词。”说罢,韩穆停了下来,似乎有些迟疑和犹豫。
易风子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开口劝慰:“但说无妨,这房间里早就设下阵法,不会有人窥探,且贫道特意请了门中的纯阳法宝在身,门中的返虚太上也在暗中护持,你大胆说就好。”
“是圣主,但不知是什么圣主,二人似乎都对那圣主忠心,似是谋划什么事情。为了那圣主,倒地的那人便是甘愿自尽。”韩穆一口气说了出来。
却见易风子的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沉思,这等事情真是愈发诡异了。他起身缓缓踱步,下意识道:“你有何见解且说来听听。”说完才发现顺嘴了,真是官僚作风害死人,玄空就一稍微机灵些的弟子,能有什么看发?
“弟子认为,先要尽快查明那人的身份,对于玄煌师弟那边,若是可以,请门中暗加提防,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所图为甚,只能静观其变。对于门中,应当以保护他为由,只是在当日在场的人面前对玄煌进行表彰,并由掌教师叔收他为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