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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连城一脸无语，问吧，太跌面子，而且实在是不想看到烈得意洋洋看他如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不问吧，单指望自己和狗剩，还有那些许零碎的烈的记忆碎片，实在是得不出答案，不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哎呀算了算了，不抵扣了行吧，就当陪我说会儿话中不中？”烈左等右等等不来回音，当时就着急了，只能低声下气起来。
顾连城当时就懵了，什么情况啊小老弟？我这正准备开口忍着你得意的丑恶嘴脸跟你谈条件呢，你怎么就这么憋不装？不说话能憋死是怎么着？
这货不会是憋时间久了给憋疯了吧？但是顾连城极其理智地保持了沉默，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才能不暴露自己的系统。
对于烈，顾连城的态度很明确，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知道我为什么需要杀死剑鱼王么？”顾连城决定放长线钓大鱼，自己不解释，随便烈怎么合理脑补去吧。
烈见顾连城总算开口搭理自己了，当时就热泪盈眶，如果祂还有身体的话，但是顿时老脸一红，故作威严咳嗽了一下，然后才矜持开口：“这有什么难得，你就是诚心考校本尊，也得挑点有难度的问题嘛。”
呵呵，顾连城当时就不好了，你个老孙子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形象都败完了还跟我装？
“你是不是感受到自身身体现在疯狂对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些渴望？”烈得意洋洋起来：“这是身体、血脉、进化序列乃至冥冥之中的规则对你的催促，这说明你已经到达了进化的边缘，这个时候就需要某些可以被你吸收的特殊材料来补充这种渴望，增强自身的进化特性，同时更加贴近规则。这也是上古进化圆满可以进阶下一序列的判定标志。”
不知为何，顾连城的心里总觉得现在的烈有一种二哈的既视感，就差吐着舌头蹲在地上哼哧哼哧了，满脸的那种快夸我的情绪几乎是不言而喻。
“哦，原来如此。”顾连城只能忍着恶心强行回应了烈一句：“你可真是博学聪明，给你双击666。”
烈就好像叼着肉的二哈原地转圈起来一样，乐呵跟个傻子一样，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沧桑岁月不改铁血猩海的气质：“这都是常识，常识，不值一提，我身上值得你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对了，666是什么意思？”
跟你学怎么从神魔变成智障的哈士奇么？别闹了，我对我现在的智力水平很满意。顾连城强行压制下自己想抽搐的嘴角，悠然叹息一声，总觉得最近狗剩的智力水平和烈都有不同程度的智障化，难不成自己是智障关怀中心的指导老师？怎么自己身边就没什么正经货色？
当下他只能尴尬回应：“这是我们人类特有的一款软件上最大的群体常说的赞美语言。”
“算你识相。”烈得意起来：“对了，什么是人类？软件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