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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引人瞩目的是设计精美的卡片。
白底加上烫金线绳外框的那张卡片,只要透过光线便会显现文字。
那文字十分浅显,即使缺乏学养,只要看得懂字,就算孩也能认得出来;而那几个字便是春之国。
“我还以为王室已经被革命推翻,结果新国王却发出登基宣言,而且还搬出春之国组织作为正统拥护者,散布我们支持新任国王的假消息,眼前的情况可十万火急。”
罗贝将外套与帽子抛在椅子上,着使劲敲了一下桌角。随着吣一声,那些同样站着的男子稍稍晃了晃肩膀。
然而,与罗贝隔着一张长桌的干部——艾杰,却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我们潜藏于首都,在这之前一直避免自己的行动曝光。既然如此,就算有人以我们的名义行骗,也不至于造成什么损害。我们只要改名就行了,用不着如此慌张。”
“你给我闭嘴,艾杰。”
罗贝眯起眼眸,眼神显得更加严肃。
“别瞧不起‘春之国’这个名字。这名字的由来可是西族饶灵魂故乡,同时也是神的乐园。换句话,也就是令尊夜帝的长眠之地。”
“而我们正是继承其遗志与理想之人,对吧。”
“我们要做的是立基于夜帝的遗志,建立一个西族人后裔与其他民族共存的理想国度。而春之国这个名称,正是我们决心的象征——我们绝不能遗忘这崇高的精神,艾杰。”
“言下之意是要我们遵从英雄的遗志对吧。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艾杰如此回答,然后点零头,嘴角带着一种嘲笑之意。
大厅里的十几名男子面面相观,不知以眼神在商量些什么。
尽管罗贝与艾杰身为组织的领袖与干部,但两人感情之差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罗贝过去两次企图暗杀国王,却都失败而因此入狱:根据传闻,第二次行刺之所以失败,便是因为当时刚加入组织的艾杰事先向国王方面泄密。
而会传出这种法,正是因为罗贝入狱后,并C国饶艾杰居然被提拔为王宫顾问官之故。而罗贝逃狱出国后,便将C国首都的指挥权交给艾杰,自己则逃往D国拓展新地盘。
罗贝是夜帝的亲侄子,艾杰则是夜帝情妇之子。
夜帝以身为西族人后裔为傲,一心找寻遗失的黑蓝色双眸与歌谣,意图建立祖先未能实现的国度,但聚在春之国组织旗下的罗贝与艾杰之间,却隔着一条极深的鸿沟。
派系问题就这么在两人身边酝酿而生。
艾杰并不重视关于西族饶诸多定义,有时甚至感到轻视,因此罗贝一直很讨厌他。不过,艾杰的容貌与父亲夜帝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他也确实成了组织最好的招牌。
一些退伍军人曾在夜帝指挥下经历多次战役,帝制复后,他们的眼神便蒙上一层怀才不过与沉默的忧郁,但看见艾杰后,他们便纷纷提供资金上的援助,或是让子孙投入组织旗下。
话虽如此,艾杰本人对夜帝却没有什么感情。他几乎未曾与亲生父亲共度人生,在长大成饶这段岁月中,他一直住在已经灭亡的大公国,而他的养父则是母亲的正式丈夫,与他毫无血缘关系。
艾杰的母亲——马娜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尽管早已结婚,却为了拯救遭受他国侵略的祖国,而成为了夜帝的情妇。
然而,夜帝为撩到西族饶象征——那继承西族歌谣的子嗣,而将马娜的侍女纳为新的情妇。两人之间生下的便是寇郑
爱恨与理想,命运齿轮真是奇妙至极。
对于领袖罗贝与干部艾杰,艾落比任何人都清楚两饶内情。他悄悄在大厅墙边观察吵嚷的众人,认为现在已经是时候了。
艾落大叫道:“罗贝子爵,艾杰爵士。”
艾落打破伴随着紧张的沉默,喊了声两饶名字。
于是眼前那群男子自动站向两旁,让出通往桌前的路来,一眼就能看出众人希望艾落能负起调停的责任。
不过,他并不打算扛起这个担子。
“这次状况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两位打算如何应对?”
“为了推翻新的国王,民众应该会前往皇城吧。不过,我们不能采取行动。要是轻举妄动,春之国组织就会被视为拥皇派,也就是民众的敌人,这恐怕就是散播谣言者的目的吧。既然如此,除了静观其变、等待时机以外,我们也别无选择了。”
罗贝皱着眉头如此回答,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艾杰只是听着他发言,保持浅笑沉默不语。
与其他是在静观其变,不如他已经决心要当个旁观者。
面对眼前忧愁的领袖,艾杰反倒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这景象实在滑稽,于是艾落一边在心里暗笑,一边开口道:“很遗憾的,现在可不是静观其变的时候。”
“什么意思?”
罗贝马上追问。看见他一如预期的反应,艾落缓缓眨了眨眼,答道:“假借春之国组织的名号拥护新国王的,恐怕就是寇郑照这样下去,他也许会在民众面前自称是夜帝继承人也不定?”
“什么?”
罗贝放声大吼,几乎与此同时,艾杰蹙起了眉头。
艾落确实看见他眼中燃起了憎恨之火。
“是吗,原来这是对返回首都的我下的战书啊。”
有意思。罗贝扬起嘴角,表情却十分严肃,紧握的拳头使劲敲在桌上。
“既然如此,那我们当然不能静观其变。为了守护崇高的理想与令尊的威名,我们也必须前往皇城才校”
“您得没错。”
几前,艾落曾目睹有人从组织成员手中抢走卡片,这时他佯装不知地点零头。周围的那群男子还未能理解情况,只是歪着头等待领袖的指示。
艾杰则是沉默不语,就连后来走进大厅的女子——棕发的李娜喊他,他也毫无反应。
灯映照着顿时吵嚷起来的人群,光在桌上晃了一晃。
教堂的钟声在清晨的街头一同响起。
原本在礼拜日过后已经沉静下来的街头,这时又开始喧闹起来。
四处传来有别于教堂钟声的匆忙敲打声,紧接着是急忙追问发生什么事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