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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汤大师愣了愣道:“师太,此话怎讲?”
妙日师太看了一眼蔺庆道:“蔺施主是嵩山少林的弟子,我五岳同宗,又曾经对贫尼施过援手,当日念在出家人慈悲为怀,这幽阴谷女子是蔺施主的恩人,便扣下她问清情由!一来就等着今日,二来怕造成杀孽后说不清楚!但你们口口声声说,蔺施主夺了龙吟剑,如今他身上有剑吗?还是谁看到,他是拿着‘龙吟剑’来的华严寺了?他身上没有,那不就是推到我华严寺来了?”
众人竟被妙日师太说的一阵惊愕,也深知她为人性情暴躁,耿直而容不得沙子!张虎讶异妙日会这般帮衬蔺庆,心想明明是你自己不肯交人,请少林僧人来的计策也是秘密进行的,这老尼怎的说成她早料到了一样?
“师太,蔺庆身上原有一架秦筝,如今不知何处去了?”张虎心中哼道。
妙日师太冷笑道:“出家人难道还鼓瑟笙箫不成?蔺施主的随身物品,自然在他客房里,了一你去拿来!”
了一点头称是,匆匆来匆匆去,手中已经端出了蔺庆背负过的秦筝,蔺庆惊愕的看着妙日,没料到她有此举!就算龙吟剑已经取出,这秦筝加了隔板的痕迹仔细看,便能看出了!
蔺庆面色一变,张虎看在眼里,铁勒也是心有所动,一时间都将视线放在了那架以布套裹覆的秦筝,陆夫人离妙日师太较近。
妙日师太便道:“这秦筝是蔺施主带上山来的,而你们口口声声说什么龙吟剑,龙吟剑本是昆仑之物,昆仑的不冻仙老与泰山的东岳神指,既被世人合称东神西仙,贫尼就将此物交给‘神指’慕清角的弟子来查看罢!”
她话落,已经将秦筝转到了陆夫人的手中,陆夫人看了看众人,随即将那秦筝解了出来。无数的目光凝聚在陆夫人手上,但见陆夫人翻转一遍,在场的众人神色有诧异,有落寞,有失望,有理所当然。
蔺庆也是一怔,他深知此筝绝不是自己的那架秦筝,心中恍然了悟:师太早已知晓那秦筝的破绽了,所以换了筝器。却未料,这华严寺竟然有这种俗家之物?当即想到或许是多年前冉如梅的物品!
只见张虎奔上几步,将那架筝翻来翻去,面色紧绷道:“蔺庆带来的,真是此筝么?”
师太怒喝一声,横眉道:“张二门主!我寺中均为出家弟子,难道平日还鼓瑟笙箫么?不是蔺施主的,难道还是贫尼的不成!”
张虎顿时面色一变,讪笑道:“师太,这……张某并无此意。”
铁勒重咳一声,一手又是挠挠后颈,粗旷的声音道:“妙日师太,想来张门主也不是这个意思,切莫伤了和气。”
“阿弥陀佛,”却是妙慈主持温和道:“自打蔺施主上了山,众位施主便悉数包围了华严寺,一月来,既无香客,贫尼门下也未曾下山,所以张门主此话,却是不妥。”
“阿弥陀佛。”志操大师也微微颔首喃道。
铁勒随即也是沉吟了一下,看了看那秦筝,又看了看谢茗净。
只见谢茗净上前几步,一手摸了一下张虎手中的筝,对铁勒道:“铁叔,此物并无异样!想来是误会蔺公子了。”
“阿弥陀佛。”惠汤大师面容微凝道:“觉尘,此番虽说龙吟剑与你无关,但你真杀害了两位黑蛟门弟子,却是惹下了杀孽。”
蔺庆深知惠汤师叔掌管戒律甚严,垂目道:“弟子知罪。”
惠汤大师又看向张虎,毕竟此番龙吟剑的事已经说不清,张虎若是还是咬定,势必引起华严寺不满!但命案仍在,张虎还是占了主动,若是他不依不饶,也不好收场。
张虎见惠汤看向自己时,已经心中明白,他权衡过后,早已分清了局势:现下自己是投靠了凌风山庄,但也仅限于铁勒,还没亲近过庄主封其行;嵩山少林在武林中极具地位,何况五岳门派同枝,论起来不逊天下第一庄;而自身,刚刚与幽阴谷反目,只怕黑老三对自己现在是恨之入骨!
虽说站在了正派的立场,但是蔺庆还是朝廷的人,若是较真,封其行会为了自己,与朝廷作对么?
况且门人被杀,其中缘由又是心知肚明,他心中转了几转,不如送个人情?既然与幽阴谷决裂了,总不能再得罪朝廷,如今朝廷与江湖的局势,谁也说不好!少林寺为当今皇上立下过功绩,有朝廷撑腰!身为名门正派,此事已经武林尽知,更不会护短!
张虎轻叹一声道:“少林寺的名望,张某何其敬佩?我门下之人,做事也有缺失,一切凭由少林诸位高僧做主。”
“阿弥陀佛,张门主仁义。”惠汤与志操大师对看一眼,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一切须得回师门,交由掌门师兄发落才是。”
众人一听也均无异议,但都将视线移向了静谧孤立的云漓身上,衣袂飘飘,恍然未闻。一时间竟无人出声。
“这女子是幽阴谷之人,幽阴谷歹毒邪恶,是可忍孰不可忍!”陆夫人冷冷道。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