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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选择……他。就算对于他被曝光出事凶手后的其他事情，他不在乎，他只在乎玉阶的态度，仿佛玉阶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未来，是天堂，还是地狱。
心收到剧烈的撕扯，玉阶的大脑却在飞速的旋转着，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到楼瞑色？
最后，打破沉默的还是玉阶，她努力压抑声音中的颤抖，却效果甚微：“楼瞑色，你是什么时间，怎么杀害她的。”
玉阶期盼着，期盼着楼瞑色说出与验尸结果不一样的东西。
楼瞑色心疼玉阶声音中的颤抖，暗搓搓地在心中将“办事不利”的楼柒的小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也不奇怪玉阶的问话，他们做刑警的办案流程嘛。
“我让人给她注射了美沙酮治疗阿片类药物，如果使用了高剂量阿片类止痛药，确会通过改变中枢神经系统的信号放大痛觉，使身体对疼痛刺激普遍变得更加敏感。用药之后上刑，那女人大概是忍受不住痛苦死的。”楼瞑色的声音很淡，仿佛他现在并不是在说一件残忍的事情，而是在说今天喂小狗吃了一块骨头一样的普通。楼瞑色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至于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大概昨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吧，我让人将她扔到平顶山的废弃工厂里……”
“楼瞑色，太好了！她的死跟你没关系！太好了！”自从进了警署之后便清冷稳重的玉阶，第一次像个孩子一般兴奋的几乎跳起来。
仿佛被玉阶的兴奋感染了，楼瞑色虽不明所以，但脸上还是挂上了肆意张扬的笑，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小阶儿，你这么开心，是为了我吗？”
心中的撕扯平复，玉阶便也难得有了心情跟楼瞑色讲了个老掉牙的冷笑话梗：“不是为了你妈。”
乍一听见玉阶的话，楼瞑色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便肆意地笑开了：“哈哈哈哈哈……小阶儿，你怎么这么逗，真可爱。”
玉阶这边刚说完就后悔了，正懊恼便听见楼瞑色放肆的笑声，脸上挂上的清冷却掩不住恼羞成怒的红晕，清冷是声音有些凌厉，却没什么底气：“笑什么笑，说正事！”
“是是是，说正事，说正事。”楼瞑色连忙收敛自己的笑声，声音中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想想小阶儿清冷遮脸说着冷笑话，妈呀，太戳萌点了。
楼瞑色笑完后没有说的话是，不是为了我妈，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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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断更，娴瑜觉得自己是个渣作者，对跳坑的亲深感抱歉，虽然断更，但是无论如何不会弃坑，emmm，就犟，这个月多了一张月票，感谢鬼丫头爱鞋亲的大力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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