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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圣洁美名众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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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美好的前程和舒适的生活,而不是占有你,把你陷于苦而无味的小天地里。”

肖玲假装生气:“哼,你是小看我,还是怕我在这里阻碍了你和辣妹破镜重圆?”

根亲看她误解自己,让了步:“好吧,我随时尊重你的选择。”

睡觉前,根亲去拿稻草。

肖玲问:“根亲,你拿稻草干什么?”

根亲头也不回:“打地铺。”

肖玲惊愕:“地下这么湿怎么能睡,睡了要生病,我们同床共枕分被盖,白天以未婚夫妻相处,床上以兄妹相待互不干扰,结婚后我才完整无缺的交给你。”

肖玲用惯了城里的电灯,自来水,听惯了厂里隆隆的机器声,汽车鸣叫声,出门就骑自行车,山里的生活,点煤油灯,从表面上看是一个灯头朝上灯头朝下,实质上区别就大了,电灯光犹如白天,煤油灯暗淡星光闪闪。城里人吃水轻轻拧一下水笼头,山里喝井水,用桶把水挑倒在水缸里,还得一瓢一瓢去舀。城里人出门就是骑自行车或客车,山里爬坡下坎的崎岖山路,全靠一脚一脚硬走,少一步都不能达到目的地。在床上躺着的肖玲,辛劳疲惫不堪,困倦超过训练的时候,今天来回走了两趟山路,脚打起了血泡,热水加盐浸泡后,,隐隐发痛,耳边不时听到从山里树冠竹林中传来呼啸咆哮的夜风,野兽狰狞的鬼哭狼嚎叫声,直叫她毛骨悚然,直打寒噤。同时,她还防备同床共枕的竹根亲是否言而有信守规矩,一旦有非礼的动作,那才叫人寒心,选错了郎君,毕竟是生平第一次和成年男人同床共枕,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却特别兴奋,终于实现了自己在情感追求上的新启点。

竹根亲发觉她睡不着觉,就给她讲故事:“有一年,我去接兵,在县征兵办公室借得辆自行车去搞家访,在狭窄的泥径上奔驶,路过一家农舍,有个孝直呼‘妈,快来看,火车过路了’,孝的妈兴奋地从屋里跑出来一看,责斥儿子‘宝器,什么火车,飞机都认不到。’”

竹根亲把啼笑皆非的故事讲完,肖玲捧腹大笑,驱散怯意,有心上人竹根亲睡在身旁,她慢慢进入梦乡,怡然自得的甜睡了。

田淦提着便捷的旅行包,风尘仆仆的赶赴广蜀县武装部,出示证明接待他的干事惊讶:“肖玲已于昨天上午到火车站等你回厂去了。”

田淦迟疑地摇头:“她毅然离家出走,是为寻找竹根亲,就凭她那倔犟的性格,不可能轻易改变主意的。”

“请稍等,我去向方部长汇报。”干事奉茶让座。

方部长跟随接待干事到接待室:“田助理,你认为现在怎么办好?”他和田淦握手后寒暄。

田淦沉思默想后:“方部长,能否麻烦部里找位向导,我想去拜访一下竹根亲,他毕竟是我们厂组训的有功之臣。”

方部长欣然同意:“政工科的曾干事和贾干事陪同你去看竹根亲。”

田淦掏出烟来散给在场各位:“谢谢方部长。”

清晨,石匠、木匠们忙碌着在竹根亲新宅基地的旁边建修偏房,约三十平方米做厨房,猪圈、厕所,根亲指手画脚的安排,做些拿东递西提供物资的下手活。

匠人们见这位昔日的军官和北方海滨城市小姑娘虽然身陷入困境之中,却显得很乐观,不理解的问:“你们拿着旱涝保收的金饭碗不端,却心甘情愿的来到这荒山野岭来居住,过这清贫的日子,到底图什么?”

竹根亲憨笑道:“现在我也说不清道不明,也许命该如此。”

“不,我们走了一条不被人摆弄的路。”肖玲坦率的告诉几位匠人。

田淦跟随曾干事和贾干事气喘咻咻的来到山坳,听见他们对话,插话:“二位情圣,你们好!”

肖玲见田淦不辞辛劳追到山里,急中生智:“老公,你来陪客人,我去煮饭。”

根亲被她来得突如其来的喊声怔住了。

田淦更是窘迫得无地自容,自己千辛万苦来接她,她确下嫁给一个无地位、无金钱背个处分的土农民:“那么说,我该恭喜你哟,肖玲。”

肖玲更是亦真亦假的说:“哎呀,我不远千里来到龙竹山就是要嫁给竹根亲。”她又行将就木的向竹根亲使眼色:“是不是,根亲宝贝?”

曾、贾干事也被突如其来的举动蒙骗了,心想,这个田助理真是自寻烦恼,人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又能怎么样!同时又迷惑不解,这么年青美如天仙的姑娘却下嫁给这个憨农民。不值,又不便说出口。

肖玲知道根亲毫无思想准备,呆头呆脑的站着,紧敲击:“唉,人家那么远,辛辛苦苦来我们家做客,他们还要回去,来陪他们聊聊天,我煮饭去了。”

受窘的田淦环顾四周后问:“肖玲,你耍啥子把戏,瞧这四处透风啥子都莫得的宅子里,哪有什么结婚的味道?”

肖玲像老大姐似的:“田助理,你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还年青,不懂。你看这屋里有几张床?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是不是都要张灯结彩,豪堂华宅,俗!”

田淦到两间屋一看,确实只有一张床,像泄了气的皮球,心里明白,要劝她跟随自己回厂,是难于登天的事,干脆让她顺其自然,放下手中的慰问品:“你们既然选择了一条喜欢走的路,那就走好吧!这点礼品不成敬意,略表贺意,你们忙吧,我还要及时回厂哩!”

曾、贾干事也说了几句客套话,一行三人匆匆告辞。

根亲还没反映过来,不知肖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肖玲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三位贵宾难得做一次登山运动,还是吃了饭再走嘛!”

田淦受愚弄的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我确实事务繁忙,告辞。”

根亲看见他们离去的背影,指责肖玲:“你刚才……”

肖玲一阵狂笑,热泪飞溅,用手指着根亲的脑袋:“你啊,是根呆木头,你以为田淦来干什么?”她在根亲耳边把父母撮合二人,在武装部骗方部长田淦是刚认识的男朋友的事说了出来。

根亲听后,悲喜交集,一是肖玲对自己痴情一片,机灵聪慧,忧郁的是,这么娇生惯养的小姑娘为自己要受劳碌的煎熬。

肖玲从此便当上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白天跟随着竹根亲到地里去干活,收工后,回家煮饭,喂猪,洗衣服,空余时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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