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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的贱人,竹根亲和肖玲都结婚了,心里还揣着竹根亲容不下别人。”
“碰了一鼻子灰!来,喝酒、干杯。”李宽边劝酒边挑唆他。
“真不明白,他成了穷山沟背处分的土包子弯脚,那几个贱人却死心塌地的向着他,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事?”骆建喝酒后宣泄心口的愤恨。
李宽提醒他:“你就不想法整治整治他们?出出这口恶气?!”
“整到是想整,找不到茬子。”骆建无可奈何地摇头晃脑。
李宽真像一个能煽风点火的烂师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推推鼻梁,小脑闪烁一个问题:“竹根亲和肖玲结婚,是否有文章可做?”二人互相碰杯饮酒,酒意已达八、九层时,骆建饥不择食,荒不择路,想起木匠的话,经李宽提示,得意的点点头,耀武扬威的把桌子一拍,吼道:“对,以牙还牙,要让他们伤风败俗的非法苟合一事公诸于世,大白于天下!”
杨小梅厌恶的瞅后:“你们两个吃饱喝足后就各自好好的休息,莫做伤天害理之事。”
李宽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态:“妇道人家,晓得啥子,唧唧喳喳的!”
杨小梅干脆来点绝招:“杨林,到爸爸身边去做作业,不懂就问他,我上班去了。”
李宽擅长于阴地里策划,不轻易出面伤人,机灵一动:“儿子,认真做作业,爸爸休息一会儿再来检查。”伏桌睡觉。
骆建如获至宝,洋洋得意,哼着小调,东摇西晃,扬长而去。
骆建在办公桌前,右手握笔,左手摆在材料纸上,凶巴巴的对木匠说:“你见了坏人坏事不检举,揭发,说轻点罚你的钱,说重点要坐牢。你只是帮他家做工得工钱,又不是亲戚,何苦要越俎代庖。”
木匠颤抖着答道:“骆公安,我只是听她说她嫁给他了,未见其它啥子事,你不信可以问那几个石匠和木匠,大家都听到的。”
“对,这句很好。”骆建硬以为抓住肖玲已嫁人的把柄似的,细问经过。
木匠一字不多一字不少的说出经过。
夜深人静,龙竹山岗,密林深处,野猫,野兔,野狼不时发出恐怖的吼叫声。骆建约了公社的临时工和社会上一些人,组合成十多人的队伍,像抓敌特和罪犯似的,静悄悄地把竹根亲和肖玲的住房围得水泄不通,根亲和肖玲向往常一样,按约定的方式,各自熟睡。
咚咚、咚咚,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把他们惊醒,穿衣起床,骆建等一伙人凶神恶煞的进屋东瞧西寻,见只有一张床,咄咄逼人地问:“你们是不是睡在一张床上?”
“是啊。”根亲泰然无事的回答。肖玲以为是强盗入室,颤抖的躲在他身后。
“你们胆子也真大,敢非法同居。”骆建妄下定义。
“我们没有非法同居。”根亲理直气壮的反驳。
“你们大家说,女的从几千里之外追到山里,二人合睡一张床,叫什么?”骆建问这些乌合之众。
那帮人东一句,西一句。
有人说:“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又有人说:“人穷志莫短嘛,做了事不认账,看样子他们是在互相欺骗。”
肖玲听懂了他们的意思,义正词严的质问:“你们强扣帽子认定我和根亲非法同居,我们拒绝承认,这样争辩难以确定对与错。我们寻找科学的求证方式证实。如果你们是正确的,我们甘愿受罚,反之,怎么办?”
骆建一见肖玲发言,想起自己手里已经取得了木匠的证词,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好,到公社医院检查。如果我们冤枉了你们,我甘愿接受党纪国法处罚。”
骆建一行将根亲、肖玲带回后,吩咐人把肖玲送往公社卫生院,像审查犯人似的问竹根亲认真做记录,根亲用鄙夷的冷漠目光看着骆建一伙人,时理时不理的态度。
骆建仿佛信心十足的味道,心想,只要查出肖玲的破绽,我看你竹根亲还神气什么。
公社医院的妇科医生和肖玲进屋,医生将检查结论交给骆建,骆建站起,神气十足的问:“检查结论都出来了,你们还不承认?”
肖玲冷笑后道:“好你先把检查结论念给大家听听。”
骆建双手捧着检查结论证明:“好,我就念给你们听听,肖玲是……”
医生补充:“是处女。”
骆建吓得六神无主,坐在椅子上,脸色由黄变红,又变成苍白色,汗珠子从额角冒出。
肖玲却神态自若反客为主:“请问公社干部,应该怎么处理?往下说嘛!”
同路人见领头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火速请来党委书记和宋部长。他们问明情况,很谦和的道歉:“对不起根亲和肖玲同志,我们公社干部没有吃透情况,执行政策不文明,使你们受了委屈。”
肖玲得理不饶人,指着骆建问:“他们一伙人带我们到公社来之前互相有约定,希望你们兑现。”
宋部长问:“小骆,什么约定?”
“如果冤枉了他们,我甘愿受到党纪国法处理!”如烂泥般躺在木椅子上的骆建自述。
党委书记当着当事人的面严肃批评:“小骆啊,作为一名党政干部,怎么能这么野蛮的对待两个公民呢,说轻点是丢我们公社干部的脸,说重点是丢我们党的脸。”
根亲宽宏大量的表态:“算了,我们就只是耽误了点睡眠,没造成其他伤害,算了吧!”
事后,骆建受了处分,干部降为工人,调入农场。
肖玲和竹根亲同床共枕一个多月,女方还是处女,骆建弄巧成拙,想整治别人,其结局敲相反达到整垮自己向乡亲们荐举二人的效果。乡亲们对他们的眼光渐渐改变,大家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从鄙视小妖精到尊重的捧为圣洁女,山里人待二人如亲人一般。
精明贤淑的肖玲到山沟后,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煎熬和磨砺。在城里见到拉粪便和挑剩饭剩菜食物的担子的人过路,都要捂着鼻子快速躲开,到了山沟,大粪、小尿用仪表衡量度数,称重量或按挑数收归集体统一安排使用,成了庄稼儿不可缺少的营养品。到地里学干活,花样百出,学用锄头,辨认农作物与野生植物,育苗播种、育苗、中耕、除草、收获,她总是和根亲上地里干活和收工回家,有时参加社员评工分、评返销粮的会议都是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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