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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杰目睹根亲和肖玲挖掘竹编工艺事业的两颗晶莹剔透的心灵,语重心长地鼓励他们:“根亲,你们就大胆细致的按照确定的方案实施吧,我竭尽全力支持你们。”
“宋副书记,放心吧,为报答乡亲们的帮助关照之恩,我们会拼命一搏的。”根亲深情而庄严的表态。
“你们放心干吧,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们会全力以赴的支持你们。”颜喜民捏紧拳头呼应。
乡亲们几乎异口同声举起拳头高吼:“我们都给你们扎起,要什么类别的竹子,招呼一声,我们砍好送上门,今天损坏的东西我们折价赔。”
“竹老师,肖老师。我们不计较报酬的多少,不计较刚才受的委屈,我们要用这双手实现你们绘制的宏图。”篾匠技术最精湛的从二森发言。
“小子,到竹林里来。”蒙面使者传话。
根亲在肖玲耳边嘀咕一阵后说:“乡亲们,大家有事忙吧,我和肖玲还有事。”
根亲、肖玲来到密林深处。
“小子、闺女,遵照历代祖训,期待竹家的人将竹编工艺事业发扬光大,你们合我的胃口。”
“二林叔,我已经练成破竹划篾功,你能不能以真实面目相见,我们能不能进小竹楼?”
“你的破竹划篾基本功已经练成,今晚五更来竹楼。我的面目不能示众,世上奸人太多,仍须多多提防。”
“您是不是也姓竹?”
“用脑莫用嘴。”
“您是不是幺妹二哥家的传人?多次暗中提示请篾匠的高人!是不是暗中保护保护竹林,每年送一次竹编工艺品的神秘人物?”
“你应用脑,我不能违背祖训,仍过隐居生活。你们取得样品后,注意保护,届时物归原处,发展新样式,仍要送一份图纸由我们保存,以防奸人盗毁民族瑰宝,五更见。”蒙面老者像吹风一般消失。
根亲,肖玲返回,见社员们和篾匠握手言欢。根亲激昂的向大家致谢:“以后,我们大家内心要向消泉一般的真情相肋,把竹编工艺品搞成功。”
乡亲们歉疚万分向根亲、肖玲和篾匠道别,小心翼翼恳求他们宽宏大量,谅解其粗暴行为,愿众心合一把竹编工艺品搞成功。
根亲和肖玲回到寝室,准备轻松休息片刻,办公室呈主任登门通知他们:“请二位马上去区公所,领导要找你们谈事。”
二人不顾疲劳,借自行车蹬车前去。
宋副书记看见二人匆匆忙忙的出门,问呈主任:“根亲他们到那里去?”
呈主任如实告诉他:“领导找他们到区上谈事。”
宋副书记看电文通知未登记,微皱双眉,仿佛觉察出不妙之处。
杨小梅弄清是骆建和李宽借损伤竹子陷害竹根亲和肖玲之事后,气愤难平,先到供销社找到游芹,在她耳边嘀咕一阵后,二人又到学校找到辣妹,三人神秘兮兮的统一观点后,去学校找李宽。
李宽完成当天的上课任务,手持书本,欲回家,见三位女士同路而来,嘻嘻哈哈的笑着问:“今天吹的什么风,把三位贵宾吹到一起了?”
杨小梅按预定方案先说:“听说骆建当了官,我们前去恭贺一番,你回家守屋,看管杨林做作业。”
李宽心中疑惑,也不十分戒备,尤其是辣妹,游芹能主动去找骆建,也许是她们想通了去巴结骆建,要和他勾通感情,这种诚岂能放弃:“娘子军都要党代表何况我们呢,我去安排杨林吃馆子,自己做作业,我随后就到。”
“好吧。小梅,你就让他去吧。不然,哪个陪骆建喝酒,缺了他多扫兴。”游芹默契地配合杨小梅激李宽同去。
这时的骆建心口特轻快,竟然想不到,伤害龙竹山的竹子这借刀杀人之计能让政府和民众联成一体对付竹根亲和肖玲,暗思忖,看他们有多大能耐逃过此劫,正准备约几个哥们到酒馆去庆祝一番,看见李宽和三位女士兴致勃勃地到来。
李宽殷勤献媚:“骆场长,我老婆和二位女士听说你提升为副场长,专程来恭贺你!”
骆建本来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之性格,他油腔滑调,真以为自己当了副场长,连自恃清高的辣妹都投怀送抱,简直有些飘飘然,乐不思蜀,高不可及的讪笑道:“我是大难不死,因祸得福,当副场长只是起步,以后还要当场长,进局子里去风光一番哩!”说话时更是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正式走桃花运了。
“既然你这么神气十足的,莫吹壳子,安排午饭嘛!”游芹催促他。
骆建把几位来宾安排到寝室休息,沏茶,急不可耐地开抽屉拿钱,嘴里哼着黄梅戏《天仙配》的调子,到烟摊买了一包精装重庆牌香烟,到副食店买瓜子及零食,到食堂吩咐炊事员:“赶快杀鸡、宰鸭,破鱼,把最好吃的拿出来,整一桌美味佳肴,局子里有重要领导检查工作,要特别讲究,碗、盘子、筷子、调羹,都要严格的消毒,清洗干净。”
炊事员们都点头哈腰地答应。
农场职工瞧见骆建这位副场长神采飞扬,能破天荒这么舍得用钱,都好奇的来到他的寝室外看热闹。
骆建、李宽洋洋得意吸着重庆牌香烟,喝茶,自我陶醉,骆建心想,从今以后,我到底是选择辣妹还是游芹做女朋友?全凭自己说了算!李宽想,骆建无论娶谁,媒人当定了,劝女士们壳瓜子,吃糖块。
三女士无一人碰瓜果。
杨小梅一反常态,十分厌恶地把他俩瞅着,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正言厉色责问道:“骆建,李宽,你们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竹根亲和肖玲哪点伤到你们了?左打主意右设法去陷害他们。老实交待,你们干了些什么坏事!否则,山珍海味,美味佳肴,我们一口都不会尝。”绵羊般的杨小梅大动肝火,一返常态后,骆建和李宽恍然大悟,担心昨晚谋划做事的人泄了密,两眼枯涩得像鱼眼睛一样暗淡,哭丧着脸红一阵,白一阵,尴尬难堪。
“你们真的患了坑人害人的绝症,无可救活了吗?”辣妹责怪他俩。
能言善辩的骆建怀有侥幸心:“我想问你们,竹根亲和肖玲到底用多少钱收买你们来恐唬,敲诈我们?”
“你们两个家伙还不从噩梦中醒悟,差点玩出人命了,把你们干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全部累计起来,等待你们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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