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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谋勾结定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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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开了多大的缝,好保佑你多挣钱。”

成茛掏出一个明信片盒子,拿出两张名片:“需要帮忙时给我说,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

秀逸不屑一顾:“收起吧,我是个学生,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赛芙更是腼腆地推辞:“对不起,我还是学生,没有麻烦你的事,拿着也没用,别浪费你的名片。”

成茛听到她银铃般地说话声音,就像勾魂剂似的,他早年在家就知道,田成虎没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经常辱骂,拳打脚踢,把一个美人胚子折磨成这个样子,虽然她没有穿名贵服装,从她的身段和气质,只要稍稍出点钱打扮一下,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从她忧伤的眼神中看到至今没有多大改变,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她搞到手。

成茛驾驶着轿车来到一家超市,选购了一些物品,提进车中。

长得愣头愣脑,弯腰驼背,脸上几乎都是横肉,长期很难看到一丝笑容的田成虎,住在一家四合院左边的转角处,他没读多少书,说话做事非常粗鲁野蛮,动辄就骂人打人,以为自己有劳力就可以为所欲为,是远近闻名的甲级咬筋匠,他和妻子在晒坝里翻晒近两天打回家的谷子。

成茛提着礼品来到晒坝。

田成虎看他喜上眉梢的神情及自驾车和服饰派头,木然地问道:“成大哥,你发财了哈。”

成茛喜笑颜开:“老田哪,千万别这样称呼,虽然我的年龄比你大点,辈份却没你大,这是我孝敬你的一份心意。”

田成虎接过他手里提的礼品,茫无头绪地注视着他,他未外出打工前,按家族血缘关系从来没有清过自己比他高一辈份,按经济条件,两家都差不多,想不到他外出打工听说当了包工头,赚了钱反而还说成了自己的晚辈,感到是雾水喷头,有些莫此为甚。

成茛向他诉说心中的苦恼:“哎呀,你不晓得,一个人没有钱的时候,千方百计想赚钱,赚了几百万,老婆不争气,刮走一半资产去养一个小白脸,害得我还得从新安家。”

田成虎虽然蛮横无理,也有说理的时候:“是啊,有人说中年怕丧子,老年怕丧妻,这个年龄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是有点可怜。”

成茛愁肠百结地诉苦:“有一笔钱在外面找女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就是怕遇到贪图钱财不爱我的人。”

真是拿钱手软,田成虎既同情又关心:“你说得也是,人家把你手里的钱捞一笔后,就逃之夭夭,结果落得人财两空,的确有些害怕,你有什么打算。”

成茛看他终于上钩,便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看你家田赛芙已经长成人,如果能成全我和她的事,保证你全家人这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不成问题。”

田成虎虽然对田赛芙有些粗暴的教育方式,还有难言之隐的苦衷,如果为了钱把她嫁给一个大四十几岁,差不多和他孙子一般大与一个糟故头相配,他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也还是有些余心不忍:“她还是一个在校高中生,几乎和你孙子的年龄差不多,你们年龄相差那么大,那有这样搭配婚姻的哟?”

成茛大大咧咧侃侃而谈:“你长期住到农村晓不得城里的情况,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哦,你以为还是农村那些守旧的老规矩哟,男女之间婚配相差就是几岁哟,在城里,有钱人老夫少妻的多得很,对上一门有钱的亲事,就相当于得到一个大金库,读书为什么,还是那句老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读书做工作都是为了挣钱。我给你说点实际的嘛,比如说,要是你们能成全我和田赛芙这门亲事,我的几百万相当于成了你们的钱,你们全家人都搬进城去,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你儿子的婚事等等一切开销都不愁了,有什么不好呢?是不是你家相当于得到一座金库?”

田成虎动摇了,想不到十八年前检到这样一个女儿原来以为是个包袱,想不到成了一座金山,既然说到钱,只能摸到石头过河:“你说得天花乱坠的,说实际的,如果我同意你和我女儿的亲事,你到底给多少钱?”

成茛见他已经上钩,爽快答应:“很简单,如果她和我一起走,我就给你们两万元,只要她和我住在一起,就给你们二十万,我和她办理结婚证,就在城里给你们一家买一套房子,再往后,每个月给你们三千元的生活费,逢年过节给的钱在外。”

田成虎仿佛看到田赛芙成了一座由百元钱一张的钱堆积而成的小山,不断溢出丰盛的物品。

一个单纯的农民不知道他因钱变成了恶魔,成茛满腔热情和虔诚的表情掩饰着不能见光的丑恶心境,他有了几个臭钱后,成天花天酒地,吃喝玩乐,早就把辛苦支持他创业的妻子打入冷宫,他所说的妻子有小白脸纯属骗人的鬼话,他之所以借几个步骤给钱和说出一大堆诱惑的话,都是他不断玩弄姑娘第一次的手段,他心里打着精细的如意算盘。

田成虎担心到手的一座金山被人抢了去,连续追问:“成茛,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假的哟?你晓得我的脾气哟,关系处得好我把裤子脱给你穿都可以,把我惹毛了,要找你拼命!”

成茛迫不及待:“为了表现我的诚意,先买这近千元的礼品送给你们,我开车把东西给你们送回家,再开车到镇上去找一家好的馆子吃饭,我们边吃边说。”

田成虎征求妻子的意见:“雷宪珍,你说去不去。”

成茛细看雷宪珍,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花绵绸上衣,淡红色的裤子,戴一顶旧草帽,长条形的脸膛,上排是暴牙,他感到非常奇怪,这样一对怪人,生个怪模怪样的儿子是情理之中的事,生了一个气质非凡,并且是凡胎仙骨的女儿,真是难以置信,事实上她的确有一位漂亮靓丽,活生生的女儿。

雷宪珍笑脸也和哭丧的脸没有多在区别,别看她当得难看,家里的事虽然是田成虎说了算,真正管事的人是雷宪珍,在儿女很小她找八字先生算命时,算命先生提醒她,女儿的命硬得很,属相与家里的三个人相克,对这个家既是福也是祸,一定要好格外小心,她便指使老公对她一定要“严格”管教,不能有一丝一毫懈怠,导致田赛芙从出生到现在受尽折磨:“我们屋里大、小事都是你作主,你说去就去,你说不去我就回去煮饭。”

田成虎举棋不定。

成茛看到他们徘徊不定的神态:“你们拿不定主意就算了,游家还在等我的回话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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