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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赛芙绝路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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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赛芙明白他们来的真正目的是要自己千方百计逃出这个家,而不是解决问题,面对父亲这样蛮横无理的人,干部们都无可奈何,自己怎么才能逃出他们的魔窟,逃出去之后又如何办,没有身份证,到那里生存,亲戚家绝对不能去,去后又要被他们送回来,相当于入了虎口,逃到村干部家,谁家能藏得住,同学家更不可靠,想来想去,唯一只能逃往黎大娘家,她家的房子宽,在当地威信最高,没有人不畏惧她家,谁都不敢惹她,她平常对自己的确好,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像这样躲藏一辈子。

她看到党员干部离开时,高声呼喊:“权村长、菊兰阿姨,你们别走啊,救我一起走吧。”

田成虎怕她跑,马上把大门关上,站在门边冷笑:“田赛芙,你就别大白天做梦了,他们两个想破坏我给你安排的婚姻大事,我不去告他们就算是给足面子了,他们如果再敢来,把我惹火了,锤他们一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管空闲事。”

田赛芙这才意识到遇到这样的父亲真的是让人百口莫辩,只好装成听之任之的神态:“唉,想不到这辈子会遭到这样的悲惨结局。”

田成虎以为她听劝后心软接受自己的安排了,继续劝她:“你现在没当家理事,不晓得钱的重要性,在你掌管钱财之后才明白,有了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啥子味道,慢慢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田赛芙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她从地上爬起来,再也不想给这样灭绝人性的父亲下跪,这算是人生给他最后一次下跪,她回到住房要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一条死里逃生的路子。

在她朦胧的双眼前,仿佛看到从小到大,田成虎一次次无情的漫骂,一

次次拳打脚踢的殴打,一次惨绝人寰的呼救,她扪心自问,世界上真的有这样对待自己女儿的父亲吗?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儿?如果不是,为什么没有人透露一点风声。再看他对哥哥田赛虎,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对他是百依百顺,对自己确是百般挑剔,完全是两种态度,好像一个是亲人,一个是仇敌似的,看来自己一定要弄清真正的原因才能解开心中的迷惑。别无选择,她只能挑选自己最喜欢的物品,悲痛欲绝的泪水总是无法控制地潸然下坠。

若说田赛虎,真是既像爹又像娘,虽然个子不算矮,瘦长的身材,弯曲成弓形的背,脸型像父亲牙齿像娘,读书成绩极差,接受完普及教育,没考起高中便成天在家吃喝玩乐,没咚咚地敲门:“天还没黑,把门起做啥子?开门,是那个这么怪里怪气的把门关起。”

田成虎听到儿子的敲门声,一下子就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你这个狗东西在哪里鬼混才回来。”

田赛虎听他这话,酒意尚存:“你脑壳发卡啊,是你说的我想做啥子就做啥子,说话当放屁嗦,管我从那里来。”

雷宪珍指责儿子:“你是个宝器,那有这么和爸爸说话的,你看妹妹说话多有礼貌,多学着点。”

田赛虎得寸进尺:“她对你们那么好,你们为啥子对她不是骂就是打,对我又是这个样子,你们的心遭狗吃了嗦。”

田成虎惊喜交集地告诉他:“赛虎,你妹妹要嫁给有钱人喽。”

他满以为这话能得到儿子的支持,博取儿子的欢欣,恰恰相反,田赛虎听后愤然而起:“你们是不是疯子,妹妹还是一个学生就嫁人,不怕全世界的人骂死你们,一天就晓得钱、钱、钱,哦,说到钱,拿二百块钱给我。”

田成虎提到钱有些不得色:“你刚才还在说我们一天都在说钱,现在晓得伸手要钱。”

田赛虎气急败坏地问:“拿不拿?”

田成虎问他:“早上给你二百元钱这第快就用了啊?”

田赛虎训斥他们:“你们没出门嗦,现在物价多高,二百元钱有多大用场。”

田成虎正好利用他:“要钱我答应给,不过你得做件事。”

田赛虎感到奇怪:“我那次要钱你们提过条件,看样子你今天的确是变成了疯子。”

田成虎告诉他:“去劝你妹妹,开开心心地嫁给成茛,他可是一个几百万的老板喽。”

田赛虎哈哈大笑:“天哪,你们硬是遭狗把良心吃了,让自己十八岁的女儿嫁给一个比父亲年龄都大的男人,呸哟,我无论多么不踏实也不会做出这种缺德事,滚开哟。”

田成虎在儿子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田赛虎目瞪口呆:“是不是哟,这可不是开玩笑哟。”

田成虎诚然地点头:“是真的,千万不能说出去。”

田赛虎龇牙咧嘴地笑着来到妹妹的房间,看到她在收拾衣物等件,关心地问:“妹妹,收好没有?”

田赛芙听到他与父亲的对话以及他们相互的态度,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救星,拉着哥哥的手恳求道:“哥,帮帮我,无论是读书还是打工,赚钱后感谢你。”

如果没有父亲的悄悄话,他无论如何都会帮忙,正是父亲悄悄话,他才是另一种心态:“妹妹,你刚才听到的,哥已经尽力了,不过细想想,爸爸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他成茛都是快六十的人了,还有多少年的活头,你嫁给他就能掌握几百万,现在这个世界,有钱就有一切。”

田赛芙看到最后一个能帮自己说话的人都变了味,此时她才明白“逃”字的真正含义,看来自己是否能够逃过生死攸关的绝境,仍是一个难解之谜,只能寻找有利时机。

田赛芙从哥的眼神看到种种难以置信的迷惑,只好发逐客令:“哥,你出去吧,我要收拾东西。”

田赛欲壑难填的心态:“好吧,妹妹,想开些哈,人就那么回事,只要走出这一步就不难了。”

田赛芙此时把家里几个没有血性,没有股肱之亲之人当成路人,甚至还不及有高尚情操的路人,无论能否渡过此关,这个家已经不属于她的了,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田家三人把她当犯人似的守得严严实实的。

在车上睡觉后,满身酒味的成茛背着一个黑色挎包东摇西晃的来到田家,院内人听说一个十八岁的漂流姑娘即将嫁给这个糟老头时,纷至沓来,悄悄议论。

有个老头摇头叹惜:“世道变了味,认钱不认人,把一朵鲜花插到这堆牛粪上。”

有位老大娘怀着同情心:“田赛芙确实可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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