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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我的电话,公安就会问你要我的尸体。”
成茛启动轿车:“你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田赛芙骂他:“你纯属一个卑鄙无耻的二流子。”
正在此时,前面有两个警察用指挥手势栏住此车,指挥停靠在路边。
成茛停车伸出头,掏出软中华给警察发烟:“辛苦了,请抽烟。”
交警客气地行礼后:“同志,对不起,我们不吸烟,请你出示驾驶证和行驶证。”
成茛大大咧咧地:“小同志,我认识你们支队的汪副科长,还是他帮忙办的证件,不信你问问他成茛这个名字,看他如何说。”
田赛芙看到警察,突然改变了原来吃饭逃生的计划:“警官,求求你救救我!”
另一名警察听到一个姑娘呼救,马上问:“是怎么回事?”
成茛看到警察不卖面子,想驾车逃跑,民警马上把他的车钥匙从车里取走。
一位警察关切地问:“小姑娘,不要怕,我们是人民警察,给我们说是怎么回事?”
田赛芙哭诉:“我是卧龙中学高一的学生田赛芙,今年才十八岁,他勾结我父母,逼我和他结婚,他都是六十多岁了,我坚决反对,求求你救救我!”
另一名警察询问:“成茛,是不是这么回事?”
成茛否认,因为警察如果查出自己是一个已婚者,将会受到处罚:“她在说假话,他父母是安排她到我手下做事,她想读书,她的话是编起说的。”
民警用对讲机给派出所联系后:“成茛,请你把驾驶证和行驶证拿出来。”
成茛迫于无奈,只好把双证交给警察,同时,想找人为自己说情:“请问二位贵姓?”
一名民警客气地与他交流,一名民警用摄像机录像:“我们是警察,你如果认为我们执法失误,请按我们的警号向上级反映,我们的执法全过程都录了像的,由于你嘴里有酒味,我们怀疑你涉嫌酒后驾驶,请你配合,同时,车上的女乘客反映你有强行占有她的企图,只好移交派出所处理。”
一辆警车闪着警灯来到现场,车上的民警下车后,看到成茛就哈哈大笑:“成茛,上次你搞嫖娼被抓获后,你口口声声在改邪归正,才好久,你又干些乱七八糟的事。”
此时,成茛窘迫得无地自容,马上申辩:“这次和前次是两回事,我和她父母商量好了的,是名正言顺的结婚。”
派出所民警更是严肃地批评他:“成茛,你不要骗人家姑娘,你是一个有妻之夫,还要结婚,要不要把你妻子通知来?”
田赛芙哭诉:“警官,救救我,他是想要我做他没名没分的小老婆,我宁愿死都不会同意。”
交警给他移交案子:“这位姑娘说他想强行占有她。”
派出所民警问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田赛芙如实回答:“我是卧龙中学高一的学生,田赛芙。”
民警关心地问:“他对你有没有过激行为?”
田赛芙摇头:“还没有,这是刚从我家出来的路上。”
民警开车门后,告诉她:“你走吧,我们还要带成茛进一步了解情况,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田赛芙提着行囊,拼命朝小路上奔走,虽然累得满头大汗,为了来之不易的自由,她爬上一座山坳,此时的她,虽然得到自由,既没有身份证,身上只有游秀逸借给她的三十元钱,她呼天抢地地哭喊着,:“是父母逼得我走投无路了,为什么我这么悲惨哪!”
正准备闭上双眼跳崖寻死之际。
黎大娘背着两个背篓从她身后气喘吁吁地走了上来:“田赛芙,你不能做傻事。”
田赛芙就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扑到她身上,伤心地哇哇大哭,好似打开了她此生哭喊的缺口,一下子将多年积压在心中的苦水通过这种方式倾吐出来。
黎婆婆看她伤痛欲绝的神情,眼睛也有泪水在转动,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慈眉善目地安慰她:“孩子,痛快淋漓地哭吧,从今以后,你就脱离苦海,只有欢笑,没有眼泪了。”
田赛芙茫然不知所措地注视着她:“婆婆,我现在是一个孤苦伶仃之人,
什么都没有,正处于生死边缘,还不知道如何生存,怎么算脱离苦海哟!别逗我开心。”
老人慈眉善目地端详她:“孩子,相信婆婆的话好吗?”
田赛芙惊愕地问:“婆婆,您如何知道我会在这里?您如何说我脱离苦海了?这一切都牵连一个什么秘密,能不能告诉我?”
老人情深谊重地注视着她:“还是那句话,相信婆婆没错。婆婆就是你的天,一切都有婆婆作主,只要我说你脱离苦海就是脱离苦海。”
田赛芙仍想弄清婆婆知道自己处境的秘密:“婆婆,您是活菩萨啊,提前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
老人只能隐约的告诉她:“我无意之中听到成茛和田成虎他们勾结害你之事,便和关爱你的人商量,给你传递逃生的纸条,取得交警与派出所的支持,给你创造逃生的机会,田家你是不能回去了,我会给你安排另外的生活之路。”
田赛芙看到老人慈祥的笑容,真让自己感到安慰,同时向她承诺:“婆婆,请您放心,您对我情比海还深,比山还高,比任何一条路都长,这是我活着的精神支柱,我有钱会加倍给您钱,巴心巴肝的孝顺您,还您这份人情。”
老人提醒她:“傻孩子,你受尽了委曲和折磨,只要你给过上好日子,比什么都强。现在天色不早了,戴上这顶旧草帽,穿上这件旧衣服,把你的包袱装进背篓里,先住我家,过几天,我把谷子打完后,再安排您进城去读书。”
田赛芙激情地握手老人的手:“婆婆,我真的可以读书,我确实很想读书,看到他们背着书包上学,心里像猫儿抓,可是我没有钱,没有身份证,读几年要好多钱,我如何还得起。”
老人安慰她:“孙女,你不要多愁善感,我还有点积蓄,供你读书没问题。”
夜幕慢慢降临,婆孙二人各背一个背篓在泥泞小道朝老人的家走去。
田赛芙发自肺腑的感叹:“我真不明白,我的亲人把我当成敌人,而你这位慈善的陌生老人把我当亲人。”
老人朦胧地劝她:“田成虎没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