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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军装戴口罩和墨镜的护士扶着黎大娘走上轿车,与田成虎擦肩而过,他看着她的身影很像田赛芙,盯住发愣。
秋兰主动给他解释:“我妈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从医院带了一名护士来照料我妈。”
田成虎忏悔地表情有些沮丧:“要是我不逼我女儿,读完高中我也让她去考军校,穿军装的确好看,要得,你们慢走,有空回来耍哈。”
秋兰向他说明原因:“我们这位护士是上海人,从军校刚毕业考入我们医院,听不懂我们川话,请你谅解哈。”
田成虎也不敢得罪这一家子,阿谀奉承:“黎表婶,您老人家后人这么风光,是该好好去检查身体,活得长命百岁的,好慢慢地享福。”
黎大娘和穿军装的护士手扶着手,她让护士进入轿车后,自己坐入车头,伸出头来与他招呼:“权林,菊兰,晚上把大家都喊来把菜饭都给我收拾了,田成虎,麻烦你们帮我看好屋哈,我要耍几天,做个全面检查才回来,不然我秋兰成天都唠叨得没完没了,耳朵都快听出茧巴了。”
权林拿着手里的钥匙摇了摇:“放心吧,您老人家的身体是大事,快走吧,我们给你看好屋就是。”
秋兰、和权林、菊兰、田成虎及所有在场人握手后:“不好意思,权林哥,我贞桩忙团里的事没回来,我又要带我妈去检查,就不陪你们吃饭了,你就当主人家哈。”
权林催她们:“你们快走吧,如果娘的身体不早点查,小毛病拖出大毛病,我让兄弟把你休了!”
秋兰进入副驾驶位置,吩咐驾驶员:“你啊,就是喜欢说笑话,要得我们走了,小呈,开车。”
夜幕降临,天和地交界的地方最后一抹粉红的晚霞,被一张巨大的黑幕渐渐遮住。社员们忙完地里的活,都纷纷把竹席,凉床棍,凉椅等能睡觉的简易物品等搬到晒坝里乘凉,人们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一手拿着扇子摇呀摇,一手则数着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的星星,在黑色夜空的衬托下更闪亮了,像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万物,又像镶在黑天鹅绒上的水晶钻石,撒在光洁的玉盘中。
烧火的妇女在席子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有些坐卧不安的神态。
老公见他如此神不守舍的神奇:“碧儿,你今天是发神经病啊,翻来覆去不睡觉,明天还要打谷哦。”
她终于把心里话对老公掏出来:“巴子,我给你商量件事。”便一五一十地把看到田赛芙的事告诉他。
巴子细她:“碧儿,这个话可不能乱说,田成虎不是什么好东西,横蛮不讲理,我们惹不起,黎家有人当大官,好多干部都在巴接她家,两家人我们都啃不动,如果在她家把田赛芙找出来,她老汉还不要了她的命,如果找不到我们得罪黎家,这事说不得。再说,又是村长在给她家看屋,说出来要得罪三家人,以后我们遇到事谁肯给我们说话,我劝你还是别贪心的好。”
碧儿悄悄给他出主意:“你莫说是我们看到的,只说听别人说的,叫他莫把我们供出来,神不知,鬼不觉捞一千元钱,走那里去找这样的好事。”
巴子为这一千元钱也动了心:“好吧,我去给他说。”
碧儿在他耳边悄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巴子看到每家都在划分给自己的晒坝里乘凉,他便悄悄来到田成虎乘凉的地方:“田成虎,听说你家有红花油,找点给我擦擦,我的腰遭扭伤了。”
田成虎看他的神情是想和自己说事:“要得,你跟我来,红花油放到家里的。”
巴子便随他到田成虎的家,进屋后他把门关上:“巴子,有啥事,说嘛。”
巴子直截了当地问他:“你说提供你女儿准确下落能得一千元钱是真的嘛假的哟。”
田成虎信誓旦旦地承诺:“当然是真的,这事我能开玩笑嗦。当我接回女儿后就兑现给你的钱。”
巴子小心翼翼地给他提要求:“你千万别说是我告密哈。”
田成虎立即答应:“晓得,你自己也不要到处说,免得打草惊蛇,她提前走了,我们找她就是大海捞针。”
巴子承诺:“这是自然。”
田成虎吩咐他:“你先走,我一会儿才出去。”
巴子慢慢离开他家。
田成虎在家里徘徊,知道她落脚的准确地点,是件好事,说明她现在平安无事,成茛所说的真实可信,黎大娘的儿子是个团长,和县长平起平坐,如何去她家找人可是一件难事,如果能顺利找到人她就是再大的官也抵不过法律大,如果不能找到人,如何下台,怎么去找呢?直截了当地进去肯定不行,何况她不在家,权林村长在给她家守屋,左思右想,没有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
干脆把老婆和儿子喊回家商量一个办法。他关上门,来到老婆和儿子乘凉的地方,把他们喊醒:“雷宪珍,赛虎,凉快了,回家睡觉。”
雷宪珍揉揉眼:“还这么热,忙啥子。”
田赛虎更是没好气地斥责:“老汉,你是不是有毛病喽,这么热把我们喊回去,回去也睡不着。”
田成虎把嘴靠近他们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二人便收拾乘凉的竹席和凉椅,扛着竹席和凉椅随他回家。
田成虎将获得田赛芙去处的情况对母子俩详细陈述。
田赛虎虽然长得其貌不扬,脑袋瓜子确比两个老有好用:“你们想想,她离家时嘴巴一个劲地要死要活的,肯定惊动院子里的人,任何人都不会轻易放弃生存的机会,她只能在左邻右舍躲藏,这就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的道理。”
田成虎看到儿子夸夸其谈,指责道:“我不是要你分析找她的线索,现在是要你出主意如何到黎老太婆家把她找回来。她家的权势谁都晓得,和我们县官一样大,莫说是我们平头百姓,就是镇、村这些当官的都要畏惧三分,这是最恼火的事。”
雷宪珍给他补充:“要到她家去找人,好比在老虎嘴里拔牙。”
田成虎申明:“老人到儿子家耍去了,是村长权林在给她家看屋。”
田赛虎讥笑道:“这事好办,你们过来,只需……。”
小呈驾驶着军牌轿车开出竹山村地界后,田赛芙取下口罩和眼镜,解开军装扣子,叹惜道:“婆婆,刚才上车时把我吓死了。”
老人微笑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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