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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感激的冲动,这种拥抱绝不是感情交隔,便分散她的精力:“你一个月工资收入也不低,这点钱就把你难成这样?”
贵娟便说出母亲身患难治愈的“克隆”肠炎病的情况。同时,她慢慢松手后,羞涩地从坤包内取出两百元钱:“郑老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吧。”
郑乾坤大义凛然地回绝:“贵娟,莫说你家钱紧,就是你家有座金山,是你的钱物我捡到还给你是应该的,我不会接受你一分一厘酬金的。”
从此,二人便成了朋友,贵娟也改变了老师吝啬的看法,郑乾坤为了暗中接济她家,每个月交六百元生活搭火费,久而久之,他们由朋友不可遏制地成了恋人。
郑乾坤风风火火地骑车刚到家门口,浑身汗流浃背。
贵娟怒不可遏地训斥他:“郑乾坤,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人,今天是星期天,你才有时间,昨天我们商量好了的,我约亲戚到你家来访人户,你到好,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这个唱主角的不出场,你人不来不说还不接我的电话,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郑乾坤连续给她赔礼道歉:“贵娟,各位亲戚,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大家,为了找一个品学兼优辍学的学生把这事耽搁了,出门时手机没带到身上,晚上请大家在家里吃晚饭,我用敬酒的方式给各位赔罪。”
贵娟仍然是怒斥:“郑乾坤,你是一个三十岁的人,不是毛头酗子,为了找一个学生把定亲这么大的事都搞忘,如果结婚以后你为了教书,还能把家放在心上吗?”
郑乾坤被她指责得心服口服:“今天的确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请大家回屋座,吃了晚饭才走。”
贵娟仍然不肯放过他:“哼,我就不相信有这么凑巧的事,没有这么便宜。”
章莲看到儿子和女朋友闹得如此尴尬,上前解围:“乾坤这孩子从小到大没说过假话,贵娟,他既然承认错误了,原谅他一次,行不?”
贵娟同路的老人也劝她:“贵娟,你和郑乾坤认识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他既然承认错误,就谅解他吧,对别人宽恕就是最重要的尊重。”
贵娟看到两位老人都给他说情,语气稍稍缓和:“好吧,既然大家都同意原谅你,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如果有下次,绝对不谅解你了。
郑乾坤喜笑颜开:“不会有下次了,各位亲戚是关心我和贵娟,第一次来到寒舍,我应尽心竭力地招待好各位,请随便看,这周围都是我父亲推广农业科技的试验区。”
章莲看到他们关系得到缓和,儿子都是三十岁了,能找一个正式职工早点结婚生子,这是老人的心愿,殷勤地安排客人:“乾坤,你就陪他们四处看看,我们农村就这样,我就去煮饭。”
郑乾坤彬彬有礼的对待老人:“妈,辛苦你哈,我就陪他们走走看看。”郑直担心儿子解释不清楚饶有兴趣地给他们介绍:“从表面看,我这片
果树和其他果树没有什么区别,其其实不然,区别大得很,吃了的果子看产到,就看树上挂的果子,一是我这果树结的果子,个头均匀,二是我的果树没有用化肥、农药,是生物除草法,三是我这片果子口感好,每年采摘果子时,不用我上街,别人就要到园子里来采。”
郑直的话引起农村客人极大兴趣:“老郑,你是我们这里远近闻名的土专家,往后我们有时间多来学学,引点好品种回去。”
郑直简单地给他们介绍方法:“只要雨水节前后,采集点枝条在你们的果树上嫁接就行了,冬季管理果园时,你们到我家来看我如何管理你们回去就如何管理。”
贵娟的亲戚几乎都是农民,他们和郑直摆得有盐有味的,郑乾坤到成了闲人,贵娟给他使眼色:“乾坤,我们到哪边去谈谈。”
郑乾坤点头,对客人们打招呼:“各位亲戚,我爸陪你们说庄稼的事,我要和贵娟谈点事,就不陪各位了。”
郑直关切他们的婚事:“要得,我陪他们,你们年青人好好商量你们的事。”
郑乾坤陪同贵娟漫步来到塘边,看到水里的鱼群游来游去,丢了一根杂草在水中。
贵娟继续盘查他的行踪:“乾坤,这里只有我们二个人,说实话,你今天人不回来电话也不接是有别的意思吗还是真的找一个辍学的学生?”
郑乾坤坦然自若地答复:“我可以对天发誓,今天的事完全是误会,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出门被汽车碾死。你不晓得,田赛芙之惨,她出生这十八年,父亲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更可恨的是,这次居然强迫她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当小老婆。”
贵娟醋酸味特浓:“原来你在找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喽,难怪把我抛到
九霄云外。真想不到,你郑乾坤这个堂而皇之的教师也是个花花公子,你得说清楚,是不是你喜欢她?”
郑乾坤耐心解释:“我教的学生,男生或女生都是十七、八岁的,我喜欢得过来吗?别多心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说,一个老师看到家长如此凌辱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而无动于衷,麻木不仁,你会喜欢这样的人吗?”
贵娟只能半信半疑:“好吧,这次我就暂且相信你的解释,原来我是计划商量婚事如何办的事,就凭你今天做的两件事,我们的婚事暂缓,等条件成熟了再地说。”
郑乾坤欣然同意:“也是我们镇上,三十岁结婚算晚婚,大城市三、四十岁结婚的人多了去,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虽然郑乾坤和贵娟内心产生了分歧意见,从表面上大家仍然是喜笑颜开的喝酒吃饭,饭后,郑乾坤租用了一辆中巴车将客人们送到有公路的地方,贵娟心浮气躁地随客人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