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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瞌睡来了。”他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下懒腰,关门灭灯后暗暗观察,目睹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悄悄拨通黎大娘的电话:“您老人家真是神机妙算,他们果然以发现贼的方式暗中追查田赛芙,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您老人家把他们算得这么准,碧儿两口子为钱做出了出卖良知的事。”
老人安慰他:“权林,很正常,一般人钻进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圈子里难得爬出来,辛苦你了,我们院子的人谁是什么秉性我晓得,现在应该可以安稳睡觉了,他们不会在折腾了。”
巴子垂头丧气地回。
碧儿急不可待地问:“找到田赛芙没有?”
巴子正好有气无处出:“就是你出些鬼主意,喊田成虎全家以抓贼的方式到黎家去找人,现在弄得我们羊肉没吃成惹一身的骚味。”
碧儿懊悔也有侥幸心:“我们并没有直接说出是找田赛芙啊,别人如何知道?”
巴子提醒她:“你以为只有我们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哟,村长说,我们这里好久都没闹贼,突然闹贼,谁都没有抓住贼,话里有话。现在真是钱没捞到,反而使大家把我们看到见利忘义之人,有好果子吃了。”
碧儿也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参与田家的事,现在弄得里外不是人。”
田成虎一家子回到家后,更是像斗败了的公鸡,互相埋怨。
田成虎把气出在儿子身上:“赛虎,都是你出些悬奖寻找的馊主意,结果如何,仍是得到没用的线索。”
田赛虎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紧不慢表态:“看来这件事还真有文章,我的主意不但有用,而且大有用途,你想想,碧儿帮黎老太婆煮饭烧火看到的事情,不会有假,关键是她现在的去处,我们应该认真分析分析。”
田成虎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碧儿她说中午看到田赛芙在黎老太婆家,大白天走不出去,傍晚黎老太婆就走了,是我亲自看到她在一个当兵的护士陪同下走的,没有其他人上车,要走也就是吃晚饭到我们知道线索这段时间,像她这种情况和处境又能往那里走呢?”
田赛虎沉思后,再次提醒父亲:“听说学校有个老师也在找他?”
经儿子提醒后,田成虎慢慢回忆,恍然大悟:“的确有个姓郑的老师在找她,还把找她的事说得有板有眼的,嗯,对头,明天我到学校去要人。如果我们在学校找到人,还不算巴子两口子的功劳。”
雷宪珍说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其实现在能不能找到人还两说,找到她怎么办!她既然跑脱不回家,就说明她恨我们这个家,找到后是安排她上学呢还是如何处理?”
田成虎气得咬牙切齿:“她现在真的成了我们手里的一个烫手山芋,她表面不哼不哈的,心里有本小九九,送她读书,读出来也不会认我们,让她嫁给成茛,她死活不会认,我也不晓得如何办。”
雷宪珍出馊主意:“依我说,干脆让她和儿子圆房。”
田成虎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不合适吧。”
田赛虎也有些举棋不定的神态:“别人都晓得她是我妹妹,哥哥和妹妹圆房,不怕别人骂嗦。”
雷宪珍继续发表自己的观点:“像田赛虎这个熊样,到那里去找这么标志的老婆,把她是我们捡到的实情对她说穿。”
田赛虎喜出望外:“要得,把她嫁给我,反正嫁给别人也是嫁,嫁给我比嫁给别人强。”
田成虎顾虑重重,如果找到她后,她正在气头上,能不能回这个家还不好说,她不回家别说让她嫁给田赛虎,就是让她去读书她都不一定相信,拿出老办法骂她或者打她能否管用,现在说穿她的身世,她反过来去找生她的父母又将如何是好?他简直都不敢相信,以往说啥听啥的她,还有这个脾气,身上没有分文居然能离家出走:“她能身无分文离家,这件事不简单,其他的事还是暂时莫忙提,一提就是一大串事。”
雷宪珍用鄙视的眼光注视他:“平常你胆子比天大,现在胆小如鼠。”
田赛虎闪烁着狡黠目光,心里想出更恶毒的狠招:“明天爸出面找她,你们要对她比任何时候都好,她提什么要求都答应她,回来之后还是安排她去读书,等她生活完全放松,我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后,让她自己做出选择,那时你们才出面。”
田成虎此时仿佛不相信自己生的儿子能想出这种恶毒的办法,如此的绝招比自己骂她,打她不知超过多少倍,骂她、打她只是让她受皮肉之苦,他这一招就要让她痛苦一辈子。
雷宪珍更是对儿子刮目相看,原来虽然自己心里也曾经有这方面的安排,还是想名正言顺的办理这件事,让她担心的是,想起给田赛芙算八字时,八字先生叮嘱她:“这个姑娘的命硬得很喽,从她的生辰八字看,她属火并且是天上火,你家三个人的属相属水,并且是涧下水,水火相克,按照属相,她能把你们烤焦,你们要小心些哈。”
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算了,不要胡思乱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