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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的秋天是绿得可爱,经历夏天酷暑的小草并没有枯死,它们无论是躲在小树丛林里或者生长在路边,还是生长在泥泞小路上,并没有一丝畏惧的样子,经过秋风吹拂,便显示顽强的生命力,慢慢生长出新的枝叶,吐露出勃勃生机的小草便在秋风中随风摇摆,它还是那样的翠绿,为秋天的绿色增添了生机与活力。
又是红色的秋天,红枫树是那样的火红,就像熊熊烈火似的挂在树梢,这些红枫落叶坠落在地上,地上就像燃起团团火光一样,这火红的叶子不仅仅点缀了大自然的气氛,而且激起了农民秋耕、秋种的热情。
金色的秋天惹人喜爱,翠绿的银杏叶子转眼间就变成了金黄色,有些树叶子在树上呆不下去了,就像到地上“玩”一会儿,可是一玩就再也回不去了,只能留在地上一直陪伴大地母亲,渐渐的就变成了一张金黄色的地毯。
农民家的房前屋后的柱子上,到处挂满了黄澄澄的包谷穗,在离农民住房的山坡上上堆砌了不少的柴火,还有一座座冬天供耕牛过冬的稻草堆。
农民家里新修的砖仓里和瓦罐里装满了稻谷和粮食。猪羊满圈,满山遍野鸡鸭成群。
黎大娘回到家中,为了补偿对赛芙所留下的亏欠,只好把不适宜带进城喂养的小动物变卖,把喂养能食用的鸡、鸭等家禽临走前宰杀后带进儿子家里,冷藏着慢慢食用,她约好权林,帮着把能带进城吃的包谷、葫豆、豌豆、绿豆等粮食装进纺织袋,挑两百斤稻谷去打成米带走。
黎大娘细心地将所有的床上用品装进衣柜中,将自己穿的所有衣服折叠好。
权林穿着一套中山服,兴致勃勃来到黎家:“娘,我来了,有啥事你就吩咐。”
黎大娘出来后稍稍吩咐他:“权林,我安排赛芙住在贞栋家,转入实验学校读书,为了稳住她的心,把她培养成才,我也在搬到城里去。”
权林点头表示全力支持:“这事从头到尾我都晓得,还是您老人家想得周到,不能把这么好的姑娘让田家瞎折磨了,要得。”
老人继续吩咐:“我所有的田土都交给集体,地里的作物你就收一下,我不要了,该怎么用就怎么用。”
权林爽快答应:“您放心,红苕挖起我洗干净打成红苕粉给您送下来,其他作物喂猪,杀了过年猪我给您送肉下来。”
老人叮嘱他:“送给你就是你的,不要给我送东西,要经常下城来耍,和贞栋喝酒。”
权林喜笑颜开:“娘,您放心,我不是别的意思,是给您送绿色食品,让您老人家长命百岁!这事不说了,我明白如何办,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老人安排他:“给我办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帮我担三挑谷子去打米,把米和我带走城吃的粮食用包捆好,第二件事就是你是全家,菊兰全家,通知其他户每户派一位代表,中午到卧龙饭店去,我要请大家吃饭,感谢乡亲们这些年对我的关照。”
权林提出反对意见:“娘,没有这个必要破费,不如我给您老人家办几桌欢送酒席。”
老人摇头反对:“权林,听娘的话,我手里有钱,花点钱招待大家一顿便饭是应该的,按我说的办。”
菊兰喜笑颜开地来到黎家:“黎表婶,我来了,需要我做啥子。”
老人安排菊兰:“你帮我办两件事,一是帮我把穿的衣服收进编织袋里,二是安排你全家中午去卧龙饭店吃午饭。”
菊兰笑呵呵地劝她:“您老人家要进城该我们招待您嘛,还要您招待我们。”
老人掏出肺腑之言:“自从你表叔离开人世后,全靠大家对我的关照,麻烦大家的事太多,招待大家吃顿便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权林到仓里把稻谷装进编织袋,提着装满稻谷的袋子从仓里出来,挑着担子朝家走的途中高声喊:“黎大娘今天就要搬进城了,大家去帮老人收拾东西,中午每家去一个当家的,老人要在卧龙饭店办招待。”
社员们听到老人要搬进城的消息,男女老少纷至沓来黎家,老年人纷纷和她摆些离别之言。
白发苍苍的老人夸她:“黎大姐,还是您福气好,儿子女儿既能干又孝顺,现在进城去享清福。”
老人很谦和:“你们也不错,我们老了就是吃点现成饭,为了不让他们在城里牵肠挂肚,干脆搬进城去住,你们有时间下城来耍嘛,我儿子家里一人住一间屋,房子宽敞得很。”
老人们依依不舍地倾心交流着,年青妇女为老人扫地,收拾屋子。
碧尔和巴子两口子在家里像热锅上的蚂蚁,巴子责怪妻子:“当时劝你别惹姓黎的,你不听,现在好了嘛,没捞到一分钱还把她家的人得罪了,现在如何面对她家的人嘛?”
碧尔安慰老公:“怕啥子,我们又没指明道姓和田成虎对证,并且是以捉拿贼的名义出面,黎大娘又不在家,我现在去帮忙,中午你去吃饭。”
巴子想想:“是这个道理哈,就是怕村长在她跟前说东道西,别人指着脊梁骨说些锅巴拉洒的话。”
碧尔训斥他:“枉费你还是带把你,他们就是要说也是说我,不会说到你的头上,去吧,别自己吓自己。”
巴子得到安慰,心里稍稍底气足些:“好吧,你现在去帮忙看看动静回来给我说。”
碧尔便行若无事的样子来到黎大娘家,只见院子里的人几乎都在这里,有的帮着打扫清洁卫生;有人帮着把老人床上的用品往衣柜放;有人帮着把即将带走的衣服放进编织带捆绑;有人帮着把凳子放在桌面上,比开会还热闹。
菊兰看到碧尔出现,有意指桑骂槐:“你们大家注意看,有没有鸡鸣狗盗的东西钻进来,别让帮忙看家的权林睡不着觉。”
有人不知道她是指桑骂槐,呵斥她:“你是睁大眼睛说瞎话,近些年都没发生过鸡鸣狗盗的事,怎么敢进她老人家的家里哇。”
碧尔明白她是暗骂自己,脸上的颜色时而变红,时而变青,时而变白,装着没听见,她此时如果反击,老公中行就不敢去吃饭。
田成虎听到村主任的喊声,便与妻子商量:“雷宪珍,你说中午我去不去?”
雷宪珍给他壮胆:“我们又没有直接得罪黎家,怕啥子,你如果不去不就是指明道姓的与她家作对,我们没有必要得罪她家的人,我们也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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