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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不过看肖唯的表情，似乎这件事很严重。
那天夜里肖唯一直都在思考，他自从和张扬认识以来从来没见过张扬如此愤懑，都怪他没考虑清楚，不知道沐晴儿在张扬的心里占据了这么大的位置。
不知道这些天张扬因为沐晴儿的事请一直在克制，一直在煎熬。
第二天没上班之前肖唯就在地下停车场等着张扬了。
“扬哥，这件事情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是心有不满就冲着我发泄吧！”
从车里刚出来的张扬看上去已经平静许多，他淡定的说：“发泄什么？软件我已经删除了，你能让我发泄出来什么？”
肖唯不知道在说什么，正准备上楼去工作，忽然张扬冷冷的问道：“是谁告诉你那款软件的？”
昨晚一会去张扬生气到原地爆炸，后来转念一想似乎忽略了什么重大问题。
肖唯和张扬认识不算太久，基本上都是工作上的接触，一直以来肖唯一直都只是知道张扬有个女儿而已，从来不知道这个女儿的来历。
那么这个软件又是怎么冒出来的呢？
张扬绝不相信肖唯是第一个开发这款游戏的人，所以想了一晚上，张扬确定有两种可能，一种肖唯和那些组员一样被收买了，故意监视控制张扬，另一种……张扬自己也猜测不到。
他真的很不希望听到的回答是第一种。
没想到肖唯的回答是第二种，他非常纠结的说：“对不起扬哥，你不要责怪文睛姐，她都是为了你好才让我开发这款游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