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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又是新春里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在县城,上班族愉快的过着休闲的舒心生活,上了岁数的老人们,穿戴着冬季服饰,在滨江路上,有人提着自己勾织的网兜,装着一小瓶开水,与休戚与共的老伴,漫步在绿荫树下,有的老人牵着小孙子、孙女,享受着天伦之乐。
年青人在花团锦簇中,结伴而行。
打工族却依然在自己的岗位上,不停的奔忙着。
省城的工作人员驱车时髦的进行周边游,他们有的携带家小享受春季的阳光普照;有的喜气洋洋地到露天茶座饮茶聊天;有的打牌、下棋。人们都在各自不同的角度享受盛世年轮带来的温馨。
圆滑走出宿舍,忙忙碌碌的来到厂区,走进办公大楼,打开办公室门,简单的清扫室内清洁卫生,擦拭办公桌、椅上的灰尘。
当他处理完这些之后,来到龚厂长办公室门前,轻敲着门。
小于听到敲门声,走出行政部办公室,看到是圆滑,热情招呼:“圆助理,龚厂长出差没回,找他有事请打电话。”
圆滑显得疲惫不堪的神态来到行政部办公室,拨通龚厂长的手机:“龚厂长,您好!我是圆滑。”
龚厂长在电话里惊奇地问:“圆助理,你们完全可以利用星期六去和建设局的实权人士沟通办事,怎么回厂了呢?”
圆滑有些心有余悸的口吻:“龚厂长,办这事纯粹是在风口浪尖上闯关,还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感情投入的基础工作我们已经做好了,能否改变一下攻关方式?”
龚厂长在电话里征求意见:“你认为该怎么办?”
圆滑心有余悸地请示:“要顺利办成建设许可证,运作过程中,开销资金有点大,我提议用另外两种方式,一是由您亲自出面,送红包,我只是跑腿,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口实,二是安排另外的人员接受去办。”
龚厂长在电话里朦胧的告诫:“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就不要推三阻四的,我既然决定派你去完成这项工作,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继续配合重飞经理完成这项任务吧。”
圆滑内心世界,是想借口来堵塞龚厂长的口,并不是真的要龚厂长出面或是换人,只好顺势而行:“好吧,只要您能理解支持,恭敬不如从命,我绝对不负所托,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把这件事办好。”
龚厂长又用双关语:“我不问过程,只问结果。该办什么就去办吧,我挂机了。”
傍晚,县城灯火通明,重飞和圆滑安排好“海誓山盟”雅间的桌席,在“海鲜酒楼”门前期待助威者和客人们的到达。
小于打的士先抵达,圆滑看到小于背着女式挎包下车,显得亲密无间之感觉:“哎呀,龚厂长真是善解人意,终于派了美女来助阵,荣幸之极。”
小于本意是监督圆滑是否包藏祸心,假公济私,表面上装得落落大方:“受命于厂长的安排,来为圆助理助威呐喊。”
王工程师打的士到达,下车后,重飞上前去握手迎接:“哎呀师傅,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您盼来了,要我独当一面,压力好大哟。”
王工程师遵照常流总裁的安排,见面就旁敲侧击的警示他,其目的是让他明智选择一条属于自己现在即将要走的路,理智的迈出每一步,和蔼可亲地夸他:“小重,能机敏地安排今天的晚宴,有出息。有些人脉资源就是要科学、合理的运用,有位高级领导早就说过关系也是生产力。师傅要提醒你,运用好人际关系办事,绝对不能假公济私哟,建设局的行情,大小官员,都是长期和我们打交道的哟。”
重飞看见王工程师一见面就毫不留情地暗示自己不能假公济私,这种开门见山,一针见血的警示,是预料之中的事,充分说明在为“才伦纸品印刷厂”办理建设许可证之事,常流已经有了戒备之心,心里的感觉错综复杂,是老成持重的办理好这份建设许可证,还是按原计划从办证过程中捞一把,十分辣手,顿时感到毛骨悚然。他还是机警、沉着应付:“师傅,我和圆助理办报批‘才伦纸品印刷厂’的建设施工许可证,我打个通俗易懂的比方,就是相当于把妻儿老小都当成了赌注,如果假公济私,我输得起吗?”
圆滑低声吩咐小于:“我拿一千三百元钱,你到烟草批发商去买两条‘软中华’烟,外面的烟便宜些,能节约要尽量节约。”
小于接钱后,打的士迅速离开,不一会儿,提着装有两条烟的塑料袋回来,悄悄告诉圆滑:“办好了。”
圆滑暗示她:“今晚是以私人名义请客,我只能说你是我表妹哟。”
小于惊奇地问:“为什么我们厂里拿钱请客还怕承认,厂的面子没有你私人的面子大?”
圆滑神秘兮兮地告知她:“章县长对政府职能部门的勤政廉政建设抓得可严了,他们单位也相应制定了相应规定,如果业主为批手续的事请客,参加的吃饭的人,轻者受处分,重者开除工职。谁愿意为吃一顿饭,挨处分,丢饭碗?如果以厂的名义请客,谁敢接受,除非是个二百五。”
小于也听得毛骨悚然:“好嘛,我听你的安排。只能说是表妹,不能说些乱七八糟的哟。”
圆滑信誓旦旦地承诺:“当然喽,我们是同事,只能以兄妹相称。”
小于迷惑不解地问:“吃饭都这么神出鬼没的,送礼不是更要巧妙而背地。”
圆滑更是危言耸听:“这种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最好是让龚厂长亲自出面,知情人越少越好。”
小于忧心忡忡:“龚厂长和他们不熟悉,他们敢接吗?”
圆滑做起有气无力的样子:“我们今天先把第一关冲破,先和他们建立起关系网,明天再向龚厂长汇报,由他安排。说实话,我不想出面,虽然龚厂长奖赏给我5%的股份很诱惑,只是风险太大,不曝光大家都好过日子,一旦曝光,指不定会受什么处罚。哎,为了厂里多赚钱,我把妻儿老小都当成赌注了。一旦我遭了,我这一家子谁管?”
小于被圆滑的话振聋发聩,她提出一个更严峻的问题:“重飞是你表弟,你们办建设许可证岂不是把他也牵涉进来了吗?”
圆滑想不到她会偶尔提这个问题,既然她在这时候提这件事,绝非无木之本,无源之水,龚才伦此时派她来,是明显的监督行为,怀疑的焦点是自己和重飞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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