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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飞向圆滑暗使眼神色,示意让他借机会送红包:“圆助理,你先陪淡股长审查施工图纸,我上洗手间。”他说完便起身出门,轻巧的把门带上。
圆滑拿出三万元人民币,递给淡股长:“淡股长,您承担着风险帮助了我们,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只好拿点小意思自己去安排。”
淡股长一边推辞,一边用报纸包好这叠现金。将钱揣进西装里面的包包里。然后,又一本正经地看施工图纸。
重飞去了洗手间,在外面闲逛了一阵,估计圆滑送红包的事已经办妥,才哼着小调回到喝茶的包间。
淡股长有意识的夸赞道:“重经理,再有三年五载的,你又将是一位建筑业的新秀喽。”
重飞暗自揣测,淡股长已经接受这笔业务,更不能泄露心中的盘算:“我在建筑行业,能否迈步,还是要托福于您们这些伯乐。”
淡股长将这一套施工图纸收圈成一个园筒,显得匆促万分,表示告辞之意:“重经理,我还有其它事要办,这套施工图纸我带回去,明天约你们蓉经过我们股加意见的图纸。”
重飞却热情洋溢的握住淡股长的手:“我们起步就遇贵人,以后绝对是一帆风顺。”
淡股长起身告辞:“重经理、圆助理,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就不陪二位喽。”
圆滑伸出手来与淡股长握手道别。
淡股长叮嘱:“你们不要送我,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口实。”
在“桃园茶楼”,圆滑和重飞送走了唐局长后,趾高气扬地分享成功的喜悦。
圆滑手捧旧厂建设施工许可证,笑逐颜开:“巴适,短期内不费吹灰之力,我们各自赚几十万。”
重飞与他表情恰恰相反,而是愁肠百结,惶恐不安,唉声叹气:“哎哟,从表面现象看,我们赚了一笔钱,应该高兴,我确有失落感,仿佛失去常总裁的赏识,王工程师的教诲,精神上受到煎熬,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如果此事让父母知道,还不知道受到何种惩罚。”
圆滑苦口婆心地开导他:“你这人啊,真是庸人自扰,旧厂商品房建设的施工许可证已经成功办下来了,达到了增加积容率,移动红线的目的,虽然我们虚报了一百二十万元钱的费用,龚老板又没吃亏,这趟生意做下来,除去成本至少要赚几百万,我们虚报的钱也是龚老板在开发商品房中赚的钱,再说,我们贪占这笔钱,除了我们二人知道,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更没有必要疑神疑鬼,担惊受怕”
重飞淡雅的笑了笑:“表兄,你把这件事看得太简单,从表面现象没有人看出我们的破绽,常流可不是等闲视之的人物,他只要把我们实际给付的小费核准,虚报的钱就一目了然,那时,他要收拾我们,就易如反掌,他和龚才伦联手告发,我们受贿行为成立,面对我们的是欲哭无泪。轻者责成退还我们虚报这笔钱,重者还要受牢狱之灾。”
圆滑胸有成竹的冷笑道:“他们如果要告发我们,务必要牵涉到受贿对象,他们不怕得罪建设系统的官员吗?再说,我们会低头认罪,俯首听命吗?简直痴人说梦。”
重飞仍是忧心忡忡:“即使他们不揭穿我们行贿时虚报的事实,我俩在各自的企业中已无立锥之地。即将不受冷嘲热讽,有可能找黑手来整我们,他们手里有钱,这个年代,有钱就能干出他们想干的任何事情,我们不得不防。”
圆滑遭重飞说出的一席话,吓得有些毛骨悚然,仍然自欺欺人:“的确要做好防患于未然的准备,拒绝承认我们在行贿时的虚报行为,他们要追究责任也要拿出切实可行的证据,只要我们俩坚决否认,就凭他们的片面之词,根本不能锁定我们有行贿时虚报嫌疑,更不能让他们任意宰割。”
重飞心中忐忑不安,万般无奈,只好采纳圆滑的意见:“现在我们是两支开弓没有回头的箭,共同捆绑在一起,只有昧着良心去应对,恳求菩萨保佑我们度过难关。”
圆滑继续开导他:“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多愁善感,喝茶,不要庸人自扰。”
重飞侥幸的提醒圆滑:“我们不要老想着打工是铁饭碗,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准备好退路,这才是预防不测的惟一正确举措。”
圆滑显得足智多谋:“我准备今年在龚厂长手里干满之后,就开一家卖炖汤的馆子,专门经营菌类食品。你准备搞什么项目?”
重飞也是胸有成竹:“我买的新房子装修完毕后,把全家接到白阳来住,新买的套房住人,二楼用来开茶馆。休养一段时间再做别的事。”
圆滑对重飞的生意设想赞不绝口:“对,这才象有50%血脉相通的圆家后人嘛,就是要早作准备,以后我们各干一行,在生意也可以互相照应。明天我就把建设许可证拿回厂里去。”
重飞手机响起“天仙配”音乐,他接听电话:“爸、妈同时患重感冒,在白阳中心卫生院看病,你能否抽时间到医院来看望二位老人?”
重飞心急如焚:“好,等我把工作安排一下,马上就来。”
圆滑见表弟心急火燎的神情,马上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
重飞如实告知:“我父母患重感冒,我必须马上赶去医院。”
圆滑毫不迟疑的表态:“既然是姑父和姑妈同时患重感冒,我理所当然要去看望二位老人,我们一起去。”
圆滑走到茶楼巴台前,结付茶钱,便和重飞走出茶楼,招呼一辆的士,他们上车后,圆滑问的士车驾驶员:“去白阳中心卫生院多少钱?”
驾驶员反问:“是打表吗还是包干?”
重飞答复:“当然是包干喽。”
驾驶员笑道:“一口价,三十元。”
重飞不想与他讨价还价:“行,直接开拢白阳中心卫生院。”
的士车驾驶员就驾轻就熟地朝着白阳中心卫生院驶去。
此时,圆滑的手机响起“康定情歌”音乐声,他看来电号码,嘘唏一声:“是龚厂长打的电话。”
重飞毫不犹豫的提醒他:“在电话里告知他,施工许可证已经办好。”
圆滑点头会意,及时回电话:“龚厂长,您好!”
龚才伦在电话里关切地问:“圆助理,你在那里?施工许可证办得如何?”
圆滑在电话里嘻笑着回答:“我现在去到